nbsp; 范元冷笑几下并未搭话,然而他身边这群赌客们都不乐意了。
“凭什么让这位年轻人听你的,我们正在旺头上,是不是你们赌场输不起啊?”
“说的对,他们就是输不起,小伙子你可别听他的,贵宾厅里的水分可想而知啊。”
“那当然,一入赌场贵宾厅,分分钟教你做人。”
“你可不能走啊,你是咱们的财神爷,我愿意把赢来的筹码跟你对半分......”
其中一名赌客甚至还指着赌场经理的鼻子大声骂道:“喂,你这个穿的人模狗样的二货,赶紧滚蛋,别妨碍我们。”
这群赌客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在阻止范元前去贵宾厅。
这时,范元嘴角上扬道:“大伙儿安静,既然这位先生邀请我去他们的贵宾厅,倘若我拒绝,那岂不是太不给赌场面子了。正所谓盛情难却,所以我决定还是去贵宾厅涨涨见识。”
“你不能走啊,你若走了,那...那我们怎么办那。”
“是啊,小兄弟。贵宾厅肯定出你老千,那不等于是去白白送钱的?”
“......”
所有赌客都想挽留范元,可范元坚持己见,面对焦急不安的众人一笑了之。
由始至终,唯有陈天他们几个人一言不发。
得到范元同意,赌场经理兴奋道:“这位先生,请。”
范元执意要离开,这群赌客也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赌桌,只不过都感到特别的惋惜。
他们认为,范元一旦进了贵宾厅,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到最后输了个精光才收场。
可范元又何尝不知贵宾厅有猫腻存在,但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论出千手段,他若排第二,就没人敢自居第一。
正在此时,楚轩在何家的赌场内没有找到兄弟们,于是就联系上了陈天。
了解过后,愣是没想到他们已经去了德森家族的赌场。
于是便立即前往。
贵宾厅内的赌客本就稀少,范元被赌场经理安排进了一个包厢。
除了陈天他们一行人,其他人都不能进这间包厢。
当然,除非他们同意,赌场经理才会放行。
而且这里的赌法是根据顾客要求定的,范元则是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骰子。
不仅如此,他还修改了游戏规则,那便是一粒定输赢,谁的点数大就谁赢。
这也是最简单最暴力的玩法,从表面上看来,没有任何技巧,全凭运气。
赌场经理自然同意了这种规则,他认为只要顾客不出千,就没人能赢得了赌场的钱。
更何况整个贵宾厅内有好几个摄像头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着,只要有人出千,通过监控视频的慢放就一定能发现。
当楚轩来到德森家族赌场的贵宾厅时,范元身前的筹码已经堆的像山一样高了。
赌场不会因为一点小利益而去出顾客的千,否则会影响声誉,这个时候荷官仍旧是硬碰硬的在与范元对赌。
经理则是在旁对着平板电脑找寻范元是否有出千的痕迹。
范元玩骰子,其实全凭着他那异于常人的听力,根本不用刻意去出千。
他能分辨出骰子“1”到“6”点的所有不同声音,只要骰盅一停下,便知道里面是几点。
当然,有时候也会刻意连输几把,避免引起对方的怀疑。
所以,仅管范元再度赢了赌场不少钱,可是赌场经理始终没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到目前为止,赌场经理依旧认为范元今天的手气爆棚,因为听声音就能辩出骰子点数这种事,他觉得那纯属是无稽之谈。
哪怕是澳城第一赌王“何老”亲自上阵,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直到范元赢了赌场近五十亿的巨款后,赌场经理终于坐不住了,他要求立即更换荷官以及骰盅。
这也是所有赌场一贯的风格,只要某张赌桌不断在赔钱,换荷官换赌具是必然的。
至于重新换上来的骰盅,这个时候明白人都清楚一定是可以作弊的。
德森家族的赌场,自成立至今,没有一个顾客能从中赢取五十亿之多,范元是第一个。
赌博本就是概率游戏,哪怕手气再好,也不可能像范元这般胜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赌场经理明知他有问题,却又抓不到任何把柄,为了赌场利益,他已顾不了那么多,眼下只好出此下策。
对于赌场经理的这一要求,范元欣然同意。
在他看来,就算赌场出老千,那又如何?因为所有的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