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了这五十亿的赔偿。
区区五十亿对于陈天而言,简直是九牛一毛。
但没想到的是,林婉茹毁坏的那幅字帖竟然是赝品。
不,其实也不能称之为赝品,那幅毁坏了的《平安帖》只有陈天清楚,它是唐朝时期的临摹版。
要说它的价值,虽然比不上真迹,但也值些钱。
估摸着也有一两千万。
关于这一点,韩天阳和钟会长就算是知晓,也觉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毕竟这一幅《平安帖》终究不是真迹。
陈天说道:“我平时爱看鉴宝栏目,多多少少也学了一些,要说这次被我发现这幅字帖不是真迹,多少也带有一点猜测的成分,所以要说误打误撞也行。”
林婉清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看了几本医书就能治愈顽疾,看了几集鉴宝栏目又能准确鉴别字帖的真伪,你是想说明自己绝顶聪明呢还是运气好?”
显然,对于陈天的解释,林婉清觉得有些牵强。
她不认为陈天说了实话,但又无法证明陈天是在撒谎。
因为陈天这两年的废物形象,的确符合他的说辞。
他那几斤几两,林婉清自认为再清楚不过。
陈天说道:“运气成分多一点。”
这样的回答倒是符合林婉清心中所想,勉强算陈天过关了。
林婉清再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何要拒绝韩老的聘请。”
陈天挠了挠脑袋,吞吐道:“你想啊,韩老先生是港都人,如果我答应了他,就得去港都工作,那岂不是一直都见不到你了?”
林婉清闻言,微微一震,这话若是换作别人口中说出,也许她会感动。
但从陈天口中说出,林婉清觉得有些可笑。
这个废物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林婉清想着。
随即又想到,像陈天这种游手好闲,还要靠自己给他那丁点儿零花钱过日子的男人,怎么配得上自己?咱俩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成为现实的。
倘若他能努力工作,有上进心,即使赚的不多,也可以试着和他相处。
林婉清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现在已经和陈天结婚,又无法改变现状,如此只能让陈天改变。
她的要求不高,至少陈天得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而不是整天呆在家里煮饭做菜,干家务。
这些都是保姆该干的活,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是升职创业的好时机,岂不白白浪费光阴。
林婉清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我再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
陈天说道:“一定如实相告。”
林婉清问道:“你这么能打,以前也没听你说过,这事你又怎么解释?”
陈天笑着说道:“你又没问过我,自然就不清楚咯。”
林婉清想想也是,陈天的过往她从未问起过,所以要说她对陈天的了解,也只停留在这两年。
看林婉清不再追问,陈天自己解释道:“小时候我跟过一位师父,他教了我一些拳脚功夫,所以很能打呗。”
一提到自己的师父,陈天眼神中尽是阴霾。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师父去世的那一幕,他发誓要将仇人一一活剐。
这也是他回国的原因之一。
对于陈天的这个解释,林婉清也觉得说得过去,有时候清晨,她早起时,也偶尔会看到陈天在院子里比划几下。
当时林婉清也没太在意,只当是陈天锻炼锻炼身体罢了,没想到居然是在练武。
这也就算了,光凭陈天一人打倒十多人这场面,林婉清就觉得很不可思议,想必陈天的师父定是一位高人。
林婉清说道:“你还有一位师父,改天要不去拜访他一下?”
林婉清很感激陈天的师父教了陈天功夫,否则今天她们连展览会大厅的门都进不去。
徒弟都这么能打,那师父一定是更厉害的高手。
林婉清很期待能与这样的高手见面。
陈天很是惊讶,林婉清何时关心起他身边的人来了。
听闻林婉清要去拜访他的师父,陈天有些暗自窃喜。
只可惜的是,他与师父天人永隔。
陈天黯然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几年前去世了,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林婉清也感到有些惋惜,说道:“抱歉,我唐突了。”
陈天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林婉清发动车子,疾驰在马路上。
就在经过陈天买下那颗两千万粉钻的商场时,林婉清方向一转,朝着商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