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那银针仍旧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变色。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既然银针验毒没有反应,那便是说明,这东西里面,并没有什么毒了。”
“哀家可是六皇子的皇祖母,哀家怎么可能害他?”
沈云卿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内侍已经提了一个鸡和一只兔子进了门。
鸡和兔子都是活的,即便是在内侍手中,都还在不停地挣扎着,兔子倒还好,只是那鸡实在是闹腾得厉害,只不停地叫着扑腾着翅膀。
太后见状,只往后靠了靠,脸上写满了嫌恶:“什么东西,脏死了。”
“既然银针试毒都没问题,做什么还要弄这些个东西来?”
魏帝神情淡淡:“银针不能够试出所有的毒来,最好的办法便是用活物再试一遍。且鸡和兔子都已经带来了,再试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太后听皇帝再一次的没有附和她,心中愈发不满,只冷哼了一声:“既然皇帝说要试,那就试试吧。”
内侍将兔子和鸡放了下来,按着脑袋喂了他们一些吃的,随后松开了他们。
那鸡和兔子很快将内侍扔在地上的碎屑给吃了,而后似乎还有些没有吃饱的模样,只在殿中不停的来回走着。
太后目光定定地盯着那鸡和兔子看了会儿,一口气终于全然松了下来:“看,这两个东西还活蹦乱跳着呢。”
魏帝皱了皱眉,没有作声。
沈云卿神情亦是淡淡,只在心里暗自倒数着。
三、二、一。
沈云卿心里的以刚刚落地,就瞧见那鸡最先有了反应,那鸡扑腾着翅膀,身子却骤然朝着一边倒了去,似乎有些腿软,整个扑倒在了地上。
“啊……”沈云卿轻轻叹了一声。
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那鸡的反应,目光只定定地落在了那鸡身上,脸色骤然铁青。
“这是怎么回事啊?”沈云卿嘴里说着,目光却是在飘向太后的。
沈云卿的话刚刚问出口,那兔子却也有了反应。
那兔子原本便一直缩在原地,一直没有人注意到它,沈云卿眨了眨眼:“这兔子好像嘴边流了血?”
内侍连忙上前两步,将那兔子抓了起来,就瞧见那兔子的嘴边果然有一抹鲜红色,内侍擦了擦:“是血。”
那兔子似乎有些萎靡不振,眼皮有些重,眼睛一点一点闭上了。
内侍揉了揉兔子,那兔子却全无反应,只闭着眼一动不动。
“这兔子的症状,倒是和六皇弟的症状,有些相似。”
太后已经全然变了脸色,眼中还带着几分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母后……这糕点,的确是有问题。不知道母后,作何解释?”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哽着脖子抬起头来:“你是怀疑哀家?”
魏帝有些诧异:“母后这说的什么话?是母后觉得六皇子这件事情有蹊跷,让朕查的。可是朕查出来的结果,便是这样的。人证物证皆有,而且母后也是亲眼瞧见的,这东西的确是有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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