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隽铭是打定主意不想理她,任她骂得再难听也不出声反驳,也不探出头来,将自己捂得死死的。
“还捂?”税语晨忽然爬到他身上,瞧准他脑袋所在的位置,直接压了下去。“我让你捂,让你捂个够!”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季隽铭慌了神,他从被子里伸出手不停地找着东西。
他的挣扎没有被税语晨看尽眼里,她只顾着平息自己心里的怒火,下手也忘记轻重。
被捂在被子里的季隽铭脸色一阵发青,他四处乱抓的手在挣扎了半天后终于抓到税语晨的手臂。就在快不能呼吸的时候,他用尽全力将税语晨推到在地上。
“你!”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的税语晨霎时就红了眼,她看向季隽铭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你什么你!”季隽铭脸色还是青青的,他掀开被子,使劲地呼吸着大口的空气。这个笨女人!他差点就被她害死了!她竟然还在这里跟他大呼小叫!
“你们兄弟俩都是一样的货色,都喜欢小三滥的贱女人!”见他丝毫没有哄自己的意思,税语晨满腹委屈就快要落下泪来。
“是啊,我就是不喜欢像你这样的,所谓高贵的女人!”季隽铭将自己衣服的领口拉得更开些,他气息仍旧不稳。此时的他才管不得什么人前的模范夫妻,他只知道这个女人刚才差点害死他,现在还能指着他的鼻子骂,一点悔意都没有。“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的女人,也就是我好心好意地娶你,否则你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出去!”
处于盛怒中的他也开始口不择言,他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径自从税语晨的身边走开。他现在需要的是一杯让人恢复喘气的水,而不是一个什么都帮不了的悍妻。
他怎么会娶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与他的想法相似,坐在地上的税语晨也愤愤不平地质疑着自己的婚姻,她没想过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丈夫人选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恶心的人,还嫌弃她在床上像死鱼。
要知道,依她的条件,想和她这条“死鱼”结婚的人排队能把a市排起来绕两圈那么多!
她到底是凭什么让人这么欺负!从小到大,谁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哄着疼着。
季隽铭,不是只有你才有招蜂引蝶的资本!
夕阳慢慢地西沉,伴随着一天的时光,天空的蓝色逐渐有加深的迹象,但那个凝视着远方的人仍旧没有起身的任何动静。
走在荒草里的金泽远忽然停下了脚步,望着独自坐在破旧房屋墙边的人,他的心里闪过一瞬间的迟疑。这个地方,他是知道的,当初帮季隽彦竞标买下这块地的人就是他,但作为秘书他没有立场追问用途。
直到今天,他接到季隽彦的电话,才重新踏上这块荒地。
“总裁。”
听到他的声音,季隽彦淡然地抬起头看着他,慢慢地对他说:“你去调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苏婉妍的女人入境。”
他的吩咐照旧简短,可这一次却留给金泽远无尽的错愕。
那个叫苏婉妍的女人,他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却是第一次从季隽彦的口中听说。
跟在季隽彦身边不久,他就侧面了解到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她对季隽彦的影响力甚至远远超过白晓筠。他瞒着季隽彦私下调查过这个叫苏婉妍的女人,据说曾是前苏氏珠宝行苏敬的独生爱女,也是和季隽彦曾经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妹。
如果当年苏氏没有出事的话,他想季氏总裁夫人的位置不会是半路杀出的林薇,也不会是曾莫名失踪的未婚妻白晓筠,季隽彦的妻子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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