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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究竟那个男人说的是真还是假,你总归应该给我们个解释!”杜月清扫过一眼林薇,安静地等待着她的解释。
她杜月清从小到大还没丢过这样大的脸,一想到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恶言,她就无法对林薇和颜悦色,哪怕这件事是假的。
面对税语晨的落井下石,林薇却找不到话语来阻止。在背后谋划好一切的她怕将今天这样的状况反复练习了很多遍,以至于说出来的话语不仅有条不紊,还不停地煽风点火,让杜月清的怒火越来越旺盛。
林薇抵着头,抿着唇没有解释过一句。
税语晨看着她的种种表现,心中的喜悦更甚,她一边给杜月清顺着气,一边装作安慰地说道:“妈,您也先别生气了,也许大嫂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客厅里很安静,都能听见众人的呼吸声,就是没有听见林薇的解释声。
她的头低低地埋着,却倔强地不肯说一句。
瞧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是默认了贾仁的一切指控。她真的只是个肮脏的女人!
见杜月清的脸色几乎都和炭一样黑了,税语晨心中窃喜不已,但脸上却装出一副愤慨的样子。“妈,您先别生气了。也许大嫂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杜月清冷笑着看向林薇,那目光恨不得将她扒皮给活吞下去。“如果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那就是说那个男人的话都是真的了?”
“你真的是那种下贱的女人!”这一句已经变成肯定语气,杜月清无疑已经相信了贾仁的那些混话。
“妈,”季隽铭见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受控制,急忙拉住杜月清半扬起的手,“那些肯定都是别人编造出来的!大嫂这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大嫂,你是不是和那个人有什么过节,所以他才会编出那种不堪的谎言来故意抹黑你!”
季隽铭自以为是地帮林薇解释起来,税语晨辛辛苦苦布下的局被他这么一搅合,隐隐有不成功的趋势。
“我……”虽然不知道季隽铭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但眼下确实是为自己开脱的最好时机。林薇正要顺着回答时,大门却被人猛烈地推开,发出巨大的响声。
在众人的关注中,季隽彦脸色不佳地走进屋里,大步朝楼上迈去,也没瞅过这一边。
几分钟之后,在众人还没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季隽彦已经拖着行李箱,从楼上径自下来。
“隽彦……”杜月清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行李箱上,声音忽然有些颤抖:“你,你这是做什么!”
那就是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了?”
见杜月清是动了真怒,季隽铭忙拉住还在煽风点火的税语晨,一边安抚着杜月清,一边朝林薇丢过眼色。“妈,那些肯定是别人编造出来的,大嫂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大嫂,你说呢?是不是那个人和你有什么过节,才故意来抹黑你!”
“我……”终于有一个人给予了好意,虽然不是心里的那个人。但这个人情,林薇还是想领,毕竟是唯一的好意。
她正张嘴,准备按季隽铭给抬的阶梯走下去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众人都向楼上的声音来源处望去,只见季隽彦顶着一张比杜月清更加难看的脸色,提着小小的行李箱,从楼梯上走下来。
“隽彦?”杜月清的目光显然也看到他手上提着的行李箱,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