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笑呵呵地握了她的手,温柔地说道:“心湄,难得孩子们孝敬又懂事,今天就听了他们的安排吧!我们去休息了,他们才也能安心地休息。”
“是啊!妈,您快别说了!赶紧去吧!”尹霜不由分说地就把叶心湄和林叔推进了房间,并且利落地关上了门。
然后长呼一口气,看着裴泽骞笑,“终于好了!”
裴泽骞温柔地笑,“你也累了,赶紧去洗个澡吧。这里由我一人来收拾就行了。”
“不要。澡可以等下洗。”尹霜慢慢走近他,暧昧地冲着他的耳朵吹气,“我想和你一起泡澡。我们可以互相搓搓背。”
裴泽骞听得浮想联翩,真的恨不得就此将她摁倒,可是想到家里毕竟有两个刚刚久别重逢的长辈在,自己又哪里敢过于张狂?
他笑着就开始动手收碗筷,说道:“那你去放水,我收拾完这里很快就过去。”
尹霜禁不住挑了挑眉,戏谑地笑道:“行啊!裴泽骞!你现在可真的长进不少。又或者是,现在你得了性冷淡了?”
裴泽骞苦笑道:“我不是长进。我是不敢随便乱来。等得空了,咱们在旁边另建一幢楼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性冷淡了!”
“另建一幢楼?呃。难道你不打算出去了?”尹霜闻言,心里一喜,眼睛瞬间就顾盼生辉。
“嗯。我确实不打算出去了。在这里,几乎完全可以自给自足,我的那些钱放在这里,只怕几十辈子都吃不完。而且,就算我不在,黑子暮也能一力扛起来。既然如此,我还真的想不出什么要出去的理由。比起城里的喧嚣,还有人世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自然更喜欢这里的平和宁静。更何况,这里还有你呢!”裴泽骞一边洗碗,一边淡淡地说。
尹霜却听得满怀欢喜,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心满意足地笑,“你能这样想这样做,我真的很开心。不过,这样一来,就很委屈黑子暮了。”
“当他找到合适的人选,也可以学我一样做甩手掌柜了!”裴泽骞笑着将洗好的碗一一擦干,再小心放好,转过身来看着尹霜暧昧地笑,“让你走你不走,现在你可走不了!”
话音未落,便拦腰将尹霜抱了起来,一低头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将她惊慌失措的低叫声一起吞入口里。
一阵热吻之后,尹霜的脸又红又烫,眼睛如惊悸的小鹿般不安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不能在这里啊!万一他们谁一出来……”
“那就去浴室。你方才不是想与我洗个鸳鸯浴么?”裴泽骞轻笑,抱着她就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有些微微不满足地叹道,“看来,咱们的房子得抓紧做好才行。老是这样偷偷摸摸地行事,实在太不爽了。会人为地缺少很多乐趣呢!”
“你就恨不得满屋子撒野是不是?”尹霜脸红绯绯地咬他的耳朵。
“当然。我喜欢满屋子都是你我的味道。”裴泽骞老老实实地承认,关上浴室的门,将她摁在门上就迫不及待地一阵乱摸乱揉。
在他热情下,尹霜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褪得一干二净,一条腿高高抬起来,架在他强健有力的手臂之上,隐秘之处轻而易举地被他强硬的身体死死抵住。
他像探秘一般热情地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轻而易举地让她娇喘连连,浑身颤抖。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努力地取悦着她,时而不轻不重地研磨着,每一下都那般的认真,那般的深入,让尹霜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飞了。
尹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越来越轻,那愉悦的感觉让她真的恨不得放声大叫,可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她不敢放肆,只好死咬着下唇竭力地忍受着。
这让她万般地难受,只觉得自己在地狱与天堂之间苦苦地挣扎着。
她的脸色潮红,因为强忍着,脸部五官有些痛苦的扭曲着。
裴泽骞看出她的痛苦,便低声在她耳边轻语,“尹霜,别忍着,实在想叫的话便咬我吧!乖!听话!”
尹霜哪里舍得,拼命地摇头,洁白玉润的贝齿将那粉红水嫩的薄唇咬得泛了白。
裴泽骞看得心痛莫名,牙一咬,索性越加疯狂起来。
在他疯狂作用下,尹霜只感觉那原本还可以勉强压抑得住的感觉就如突然涨潮的潮水一般以一种不可遏制的态势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原本就已经强弩之末的她终于无法再强忍,‘啊’地一声就叫出了口。
这个简单的‘啊’字带着长长的尾音,虽然声音很小,却袅袅动听,缠绵至极,听在她耳朵里,让她胆战心惊。
她立即死死地咬住了裴泽骞厚实而有力的肩膀,人为地将那可怕的声音阻止了。
她迷离的媚态,不可控制的隐忍,突然带来的疼痛感,就像一剂壮阳剂越发点燃了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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