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无可避,只能死死地咬住唇瓣极力地忍受着他的折磨。
汗水自额头滚滚而落,一颗颗滴溅在光亮鉴人的地板上,慢慢地晕染开来,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她的身子就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船,被撞得胡乱摇摆。就在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了架之时,裴泽骞突然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跨坐在她的身上,一边上下地律动着,一边低头狠狠地咬她的肩膀,锁骨,最后落在她的丰盈。
他恶意地用牙齿咬,用手捏揉搓抓,看着她的丰盈在他的施虐下不断地变化着形状,不由畅快地笑了,身下更是刺得又深又狠又快,仿佛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她痛得全身颤抖,却无力阻止他的暴行,最后眼前一黑,竟然就此昏厥……
裴泽骞看她昏了过去,却并没有就此罢手,冷哼一声,继续将她的身体折成各种姿势,然后肆意地冲撞着。每一下都带着杀人的气息……
几个小时后,他终于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之后,这才松开了尹霜站了起来,看着昏迷中的她,脸色是那般的苍白,原本娇美洁白的身体斑痕点点,神秘的三角地带不仅有他留下的白浊,还有一滩令人怵目惊心的猩红,他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一头可怕的野兽……
她又流血了……
他竟然再度失控撕裂了她的身体……
她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无辜……
可是真的无辜吗?这世上的女人不都是一个德性吗?
当男人想努力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时,她们便会毫不在乎地践踏,安筱然如此,与他逢场作戏的女人如此,眼前的这个女子又会有什么不同?
裴泽骞想到这里,原本的愧疚瞬间便烟消云散,阴沉沉地看了毫无知觉的尹霜一会儿,牙一咬,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刚走出去便接到了冉忻云打来的电话。
裴泽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接听了电话,“喂?忻云?”
“要不要喝一杯?”冉忻云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温和轻松。
“喝一杯?”裴泽骞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情郁闷无边,“我在拉斯维加斯,你在l市,天各一方,怎么喝?”
“我也在拉斯维加斯,和你住同一间酒店,甚至同一层。”冉忻云笑道,“刚结束会议不久,便顺道来这玩玩。在大厅遇到黑子,才知道原来你也在这里。”
“那你等我,我很快就会下来。”裴泽骞此时此刻最不想留在这间屋子,和安筱然在这里的甜蜜,还有自己对尹霜的施暴,都如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里。
“好。我等你。”冉忻云笑着挂断了电话。
裴泽骞挂了电话后,转身看了看光祼祼躺在地上显得特别可怜的尹霜,轻轻地叹了口气,快步走进房间,伸手轻轻地将她抱进了卫生间,简单地替她清理了一下身体,又拿了支药膏细细地涂抹了一番,给她穿上睡衣,这才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默默地凝视了她一会,最后低低地说:“对不起。怪就怪你命不好遇到我吧!”
说完之后,他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打电话让酒店送餐,并且整理房间,当然严令不能进尹霜的房间。
裴泽骞赶到楼下西餐厅,冉忻云早就等候良久,一看到裴泽骞阴沉晦暗的脸色,便打趣笑道:“跑到这里就一直呆房间连赌场都没去过?泽骞,你别告诉我你对那个叫尹霜的女孩真的动心了。”
裴泽骞苦笑一声,并没有回应,淡淡地问:“怎么?今天不需要陪领导?”冉忻云挑眉笑道:“领导这个时候需要独处。”
“你啊,混迹官场不久,却已经摸清了所有的门道,到底是官家子弟啊!我看过不了多久,你就要高升了吧?”裴泽骞笑着举起酒杯。
“嗯哼。回去之后,l市的领导班子就要更换了。”冉忻云意气风发地笑。
“那就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了!”裴泽骞隐隐有些兴奋。
冉忻云一口将酒抿干,看了裴泽骞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我今天碰到了某个人。”
裴泽骞手一滞,缓缓地放下酒杯,“你是说安筱然吧?我和她刚分手不久。”
冉忻云假装愕然地说:“是吗?”随即打趣地笑道,“难怪她一脸春色呢?你脸色如此腊黄,看来被她快要榨干了!怎么样?要不要打电话让她一起过来吃饭,多年不见,怎么着也该在一起聚聚。”
裴泽骞苦笑,“她依然是从前那个我行我素的安筱然。虽然重逢,但并不能改变我们的现状。”
冉忻云听了默然,良久才缓缓地说:“你依然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