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繁华。
是谁,偷走了谁的魂。又是谁的魂,错上了谁的身。
历来,人间大多追寻长生而试尽各法,但都不得终收尾。在那道法横行时代,修真成为了最热门职业。
那些对长生孜孜不倦终于悟出一些法门的人,他们以天地灵气为果腹,以体悟为根基,以年长兽类为究仿,多多少少算是提高了寿命极限。
但这也让一些心智不稳者行事如同那些兽类,终日以杀戮为生,以驾驭天下而活。
这些陈年旧事,要从昆仑山说起。
昆仑山历来被神化,其山脉连绵起伏拔高涉远,数不尽的青松挺天入云,白云萦绕当其,仿佛扎于青天之上。
当然,那时的昆仑山并非如今我们所见的昆仑山。
昆仑山上有一个道家系派,名“青龙门”。
这天,天空朗朗,青龙门宏伟宽阔的大青峰上。
此时一个俊秀脱俗的白袍男子,来回踱蹭在大殿门前的两颗大青松边,显露出着急神色,英俊的眉宇间变幻莫测,激动中夹杂愁苦。
他叫张天,是青龙门大青峰一脉的执教师傅。
是什么,能让他如此纠结?
只见他嘀咕着自言自语不知说些什么,一会拍拍左边那颗弯曲的老青松,一会又踱到右边拍拍那颗笔直的青松,眼看这两颗一弯一直的老青松片片松叶掉光在即,他终于听到一声低沉的开门声。
这一刻,他终于喜笑眉开!
只见从里边走出一个婀娜蓝衣女子,女子刚抬头,却是险些撞上了迎上去的他。
“小舞,怎么样?生了吗?”。
未等女子张口,张天已直直盯着被他惊吓到的女子,面容喜忧参半,仿佛想历先从那‘小舞’的神情中得知结果。
叫“小舞”的女子让他双目这么一瞪,且两人距离不是一般之近,似有些不好意思。
她面色绯红愣了片刻,一时似勾起什么感慨往事般,低下头竟也没答复,仿佛忘了他的问题。
张天也忽地一愣,方知刚才自己过于担心而失态,当即抬手抓抓自己头发,又拍了拍额头。
看着面前有些羞涩的她,他仿佛也想起了某些陈年旧事。
可往事总是那般绝美凄凉不是么,一回头,无数人无数青春已都已喂了狗。
但他方才哪里想到诸多,此时心中那喜忧参半的心却是未能平息,只得不好意思看着她道:“你看,我……,我刚才太着急了,我……,哎,我今日是怎了,竟这般失态”,说完又拍了自己两下额头。
小舞看他那般神情,双眸闪动着,似有些不舍什么。但过片刻,仿佛心结打开,潮红退去,随即‘噗嗤’一声,掩嘴笑了起来。
“师兄,恭喜呀!你如愿当父亲了呢!”
她花容轻绽,嘴角上扬,露出一排冰玉之牙,双手叩拜笑嘻嘻看着他道:“小冰的苦日子终于结束,我还真有些担心她呢,离预期推后这么久,但终于还是挺过来,你随我快快进去看罢”
她口中所说的‘小冰’,自然是张天的妻子了。她说完即刻历先挪步返回大门,留下呆在原地愣神的他。
呼……
听到她一番话,张天似是暂间反应不过,先是深呼一口气思考片刻,随后立刻‘哈哈’大笑一声跳起,猛拍着那颗笔直的青松。
“太好了!她终于生了!终于生了!”
他握紧拳头,飞奔跟上小舞。
“小舞,男的女的!”,两人大踏步,他边看小舞边问。
“看你高兴的”,小舞笑着两眼眨眨,对于他这般激动,似是有些不解。
但看他如孩童般天真灿漫,往日可是一副为天下苍生之忧模样,今日却也算是难得一见。
又想到自己那姐妹熬过这么些月终于生了,而且往后自己的辈分又提高一级,随即心头也甜丝丝。
试问,天下事又有哪件令人如此值得怀念高兴的?只是……
唉。人生哪,不论你如何奔波,最终得来的想要的,无非就是这心花怒放啊!
只是心头那个人,就此成为一道风景。就那样吧,就那样远远望着他罢。
“当然高兴哈!这可是往后我终于可以成为‘为父’了呢,哎喂,你还没回答我,到底男孩女孩哪”,他一连串刨根究底。
“瞧你,男孩女孩不都是你孩子么,不过看你这般着急,那本姑娘就先告诉你吧,是一个男孩呢,而且……,嘿嘿,往下的暂且不告诉你”,她调皮吐舌头朝他做个鬼脸。
“哈哈,太好了!不过你所言甚是,我本不在意男女,可刚才你说而且怎么来着?嘿!其实你不说,我也料到呢,你是否想说,而且这孩子长的甚像我?哈哈哈”
笑声回荡,远在门外也可听到他们朗朗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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