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出逃。
这事的发生之后,并没有影响孔子对晏子的的评价,孔子对晏子的评价一直都很高。“君子之非,贤于小人之是也。其晏子之谓欤”,这是孔子肯定晏子的话;另外,孔子亦曾称赞晏婴杰出的外交表现“不出樽俎之间,而折冲千里之外”。
在晏婴的排挤这下,接下来逃往的是郑国,到了郑国,孔子整理好衣冠,风风光光地出现在了国都开始演讲,孔子喜欢的是高大上的音乐,讲的不外乎是阳春白雪,而不是下里巴人,所以看不惯当时的郑国风情,于是又讲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
孔子向郑国的国君说:“你们国家时常搞些花里胡梢的板路,你们的流行乐全变了,现在是一些靡靡之音,我们这些都是高大上的知识分子,这些音乐是士大夫之流能听的吗?音乐就得用《韶》和《武》,这才高大上。其它的都该禁止!听多了会让人堕落,不入流!”
“《韶》和《武》虽然高大上,但听久了自然生厌!与民同乐有什么不好?不会真听上一些音乐就以让人堕落吧!”
“礼仪可以治国,这可不是搞什么花板路,形成了一种风气,自然就简单了,但这些靡靡这音带偏了方向就麻烦了,要想纠正过来就难了!”
郑国的国君说:“这《韶》和《武》时常听这两首是不是单调了点,真的凭听这么两首歌就能治好郑国,我看很难,而且上古绝学,复杂得很,那有那么多的人会?学这些起码要数十年修为,这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去准备?而且听一遍尚可,听多了就烦就厌,你老是圣人,我们那有你老的水平呢?”
孔子只好说:“你们的流行乐有点不对劲,带了点不该有的颜色,会出现很多时尚的腐男腐女。郑国的新乐又放荡,花言巧语的人又多又危险。于国无益!您看现在风气都变了,已经用紫色来代替了大红的正色,这不符礼法啊!”
“我们郑国是小国,如果把全国号召起来跟圣人您学礼乐治国,没有几十年难成气候,且本国又积贫积弱,浪费这么多的时间搞这些花板路,可谁来管饱?到时礼乐没学好,人却饿了个半死,到时如狼似虎的邻国入侵,焉能存活?”
但是,孔子爱好和提倡的音乐是古典的、雅正的乐曲,认为这样的音乐能够陶冶人的性情,移风易俗;坚决反对、排斥“郑声”,说“郑声淫”,把“郑声”和“佞人”并论,批评郑声使人放荡,和花言巧语迷惑人的佞人一样会倾覆国家。
这些关点即便国君同意了,郑国从上到下都不高兴了,不就是喜欢一个音乐嘛!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而且花板路还特别的多,使人烦不胜烦,连打个屁都要说几声对不起!孔子只能失意了!
于是,孔子把思想转往学术上来,开始津津有味地为《诗》三百正乐,就是把已经散乱的、走腔失调的、被改篡的“颂”诗乐曲和“雅”诗乐曲恢复原状,使“‘雅’、‘颂’各得其所”。
在“国风”中也有《郑风》,那是用郑国地方乐曲演唱的,像其他各风一样,自然都仍是地方乐曲,不然何以称“郑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