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数百米长,笔直射向了对方的青山。
“轰”的一声,在众人瞠目结舌如同见鬼般的眼神中,壶黡把那座青山上最高处的一块巨石被指劲炸得粉碎,化成烟尘滚滚,复又随风吹散了无痕迹。
大部分高手,内力都不可能传递到百米之外,或许只有象壶黡这样的造化境巅峰高手可以做到,但也绝对不可能击碎百米外的巨石。更不用说,壼黡刚才未必动用了全力,他的惊世功力,震撼了所有人。
齐景公大惊复又大喜,笑着喊道:“壼黡,你突破境界了?!”回答他的是壶黡的一连串得意的长笑声,笑声还未落,短暂定格虚空的子路又化作一道惊鸿,落在了小溪的竹排之上,仿佛羽毛落地,毫无重量。
壼黡这份对子路这身功力举重若轻的掌控,也相当的惊骇,当即下定决心苦修,这子路的举动不同凡响,也惹得众人大惊不已。
壼黡面带喜色,拱手对子贡道:“子贡兄弟,在下侥幸获益良多,也多亏了端木赐兄弟了,如果不是先生的提议,老哥哥我这身伤恐怕是要完蛋喽。”一开始鲁定公提出让在场的子路弹琴,他心里是唰之以鼻的,只是碍于对方鲁定公的身份,不好当面呵斥,加上自已伤得也不轻,也没那个和闲事的心情,随你们把这个天折腾出一个窟窿吧。
谁了解子路的运气那么好得逆天,居然真能以琴音助他打破魔障,拂平伤口勘破心魔,令他迈入了全新的武学天地。如今的他,实力之强大,连他自己都暗暗心惊,此遭之后,江湖之大,他壶黡也总算是真正脱颖而出了!
“恭喜壼黡,贺喜壼黡!”齐国司礼早已是一脸的兴奋,双双走来,蹲身行礼。
孔子便跑过去,沿土阶拾级而上,停在最后一级,又站在两位君主的下面,说:“子贡难得天真,始得我鲁国之周礼再放光华,至于那水平确实有待提高,致于那一些无学识、无智谋的人还是弃之不用吧!”
齐国有司立加刑法,那些人全赶走了。景公看见孔子这样严谨,惧怕得脸色大变,深知自己齐国没有注重大周天子推祟的周礼,于道义上远不及鲁国。
齐景公归国后对孔子的礼乐治国更加惶恐,如果鲁国全都按这孔丘的脚步在走,日后发展不可估量,也担心这鲁国会快速崛起,便叫来了晏子:“朕说晏子,你这矮子也和朕一同见证了孔丘老头治国,为啥他们的国家礼乐做得那么好?边子贡那样的孔子弃子也能弹出惊为天人的曲子来,让朕怀念久远,我们齐国为啥不行呢?”
晏子答道:“我说陛下,首先主子的思想便不正确,会盟之前不学好样,去学那个名声差得掉渣的楚成王,想把鲁定公给掳过来,赚些银子花,这些是小钱,却失了大义,结果自然咱们失礼在先!”
“这些话的确有理,但要在走之前就给朕说呀,事后说有个屁用?”
齐景公转身对齐国的臣子们说:“鲁国有个孔丘,那老头子用君子的道义辅助他的君王鲁定公,而你们这些鸟毛,只懂得用蛮夷的道义来教化迷惑朕,和他们治国的水平真的相差太远,使朕得罪鲁定公,这鲁国在孔老头的带领下,不日肯定会崛起,到时再来找朕算今日的旧帐,这事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