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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儿只得再从商店里买来一把袖箭。
桓玄暝的视线又很快从小风扇上移开。
仅需一眼,桓玄暝就能感受到这把袖箭的精巧。
只不过,跟小风扇比起来,这把袖箭更符合这个时代的工艺,拿去给手底下的工匠研究一番,他们应该也是可以进行大批量生产的。
袖箭上自配的箭羽和先前射伤乌晔的箭羽是统一规格的。
桓玄暝没有直接去触碰那箭羽,只扫看了一眼。
饶是再不信奉神鬼,桓玄暝也对于盼儿的话信了个十成十。
毕竟人家都在他面前展示得一览无余了,他还能如何反驳?
“好。”桓玄暝心悦,黑眸深深,锁在盼儿的身上。
那抹视线的炽热让盼儿有些不自然。
“我全已经老实交代了,可以放过我和我妹妹了吧!”盼儿鼓足勇气迎接上那双炽热的眼眸。
男人勾唇浅笑,俊颜无俦:“自然。”
“蓝心。”
蓝心在门外守候,听到这声便推门而入。
“带……她去见她妹妹。”
“是。”
盼儿忙不迭的跟蓝心走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招儿。
房内,桓玄暝还在玩弄着手里的小风扇,宽大柔软的袖袍被小风扇吹得鼓起来,凉风从袖口钻入他的里衣,让人一阵舒畅。
“这一次来梁城,还真是不虚此行啊。”桓玄暝凤眸微眯,嘴角上扬,心情极佳。
他在十八岁那年才被父皇接回来,而接回来没有多久,父皇便病重,朝堂震荡。
他一个没有母族支持的皇子,自然成了各个“兄弟”眼中的小花小草,轻轻一拔就能挫骨扬灰。
不过很幸运的是,他自幼喋血而活,凭靠自己的能力在动荡的京城一直做他的闲散皇子,又在五年后得封玄王安居宫外,同年他的大皇兄成功在夺嫡之争中胜出登基。
而他一登基就开始搞事情,将手足视作眼中钉,一个一个拔除。
桓玄暝如何不知这梁城之行凶险万分,不过他嘛,也未曾把那个皇帝放在眼里,全是当来游山玩水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行,竟然有这样的收获。
思量之间,就有了个打算。
“王爷,你说什么?”乌晔本来还在静养,但听到这个消息是怎么也坐不住了,连忙下了床梳洗一番就来求见。
桓玄暝含笑:“本王说,梁城风物繁华,是个值得居住的好地方。”
金曲州的确是个繁华的好地方,但梁城却并不是金曲最繁华的地方啊!
甚至可以说,梁城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城……
乌晔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王爷是被别人夺舍了,他额头上冒着冷汗:“王爷,三思啊!”
“去吧,让人去……信山给本王建一座避暑用的别府。一会儿拿地图来让本王亲自选址。”
“对了,信山那边是有匪患?让蔡远去给本王剿匪,剿匪所得正好可以建一座别院。”
桓玄暝的语气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