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外面全都是步兵把守着,他难道就想在车上做那事儿吗?
这个男人,果真是索取无度!老变态!
更何况,又不是她故意握着他那儿的,是他恶作剧引起的。
“慕子辰,我又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踩油门,我怎么会被抛出去,你明明是故意的!”苏安然想抽回手,可是他在开着车,她生怕过大的动作会影响他开车,也只是尽量地松手不去碰他那儿。
可是慕子辰哪里肯依她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劲儿微微一收,轻笑道:“没错,我就是故事踩油门的!但是依我看,你也是故意撩拨我的吧,是不是我一会没碰你,你就奇痒无比了,嗯?”
“无——耻——”苏安然咬咬牙,用力重重地一握,心里冷哼一声:哼,我让你横,横!
“吱呀——”车子在柏油路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伴随着慕子辰沉闷的一声。
“哦!”慕子辰瞪大双眸,眸底迸发出不可置信的眸光,直射到她的身上,下身传来一阵阵痛以及刺激。
他停好车子之后,狠狠地瞪着她:“苏安然,你欠干了是不!”
慕子辰怎么都没想到,苏安然居然真的敢用力虐待自己的兄弟,他当时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胆子肥腻了啊!
她就如此想他施暴吗?
苏安然吓得忙将手硬生生地从他的大手抽了回来,看着他眸底迸发出的精芒,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慕子辰的车子一停下来,驻守的步兵齐刷刷地扭头注目着,车子失灵了吗?似乎发生啥事了?
“头儿,啥事?”警卫员在门前看到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忙小跑过来询问着。
慕子辰摇下一点车窗,厉声低吼着:“滚!”
警卫员方大同被这一生低吼,浑身觉得凉飕飕的!
慕子辰随后将车窗摇上,冷着脸睨着她,四目相对,足足有半个世纪之长。
他将身上的安全带解开,随后倾身向前,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幽黯的眸子里,尽是怒气:“苏安然,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足够的责任,我没有喊停,你如若敢有半点的不情愿,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她的身子,不断地扭动着,想要挣脱这种窒息的感觉,他靠得这么近,真的很危险。
刚才自己真的是太过玩火了吗?
这能怨得了她吗?
开车的人不好好开车,调什么情?简直就是精虫上脑了!如若不是,他脑子里想着的尽是这些事情?
“你、你走开点,这事情不是我的错……”她低垂着头,声弱如蚊声。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错?”慕子辰见她红着脸低着头,抬手挑起了她尖削的下颌,逼迫她对上自己的双眸,“玩火**,你懂吗?”
“明明是你自己的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种逼迫感,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正是对方是慕子辰,她才时刻觉得局促,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踩在脚底下的蝼蚁一般,是那么地卑微。
慕子辰想起了自己带她回来的目的,暂时强抑着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欲火,低沉的声音像是被火灼过一般:“这笔账,今晚才跟你算!”
他说罢,便重新坐回了座位,将车子开前一点后,警卫员方大同上前打开了车门,敬了一个军礼:“头儿,老首长宴请了不少人来替您庆祝。”
慕子辰修长健硕的身体从庞大的越野车里下来之后,警卫员方大同带上车门后,立正小跑走到了副驾座旁,缓缓打开了车门,憨实一笑:“苏小姐,请下车。”
苏安然第一次坐这种车子,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车门,正等着别人给她开门呢。
她瞥到了方大同脸上那笑容的时候,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寒颤,这笑容,怎么看起来忒奇怪?
怪在哪里,她也道不明。
方大同在看到头儿的车里坐着一个人时,满腹的好奇心啊,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啊。
要知道,头儿的私人座驾,就连老首长都不能让坐一下,这个女人,何德何能能够坐上头儿的座驾?
苏安然只顾四处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庞大的宫殿,也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看着眼前几近是堪称宫殿的房子,她整个人都吓愣住了,如果不是他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她这辈子都无法见识到这种奢华。
整个楼宇,装饰得金碧辉煌,绚丽多彩,宛如帝家皇宫。曲镜抱柱,白玉饰壁,并雕有龙形壁画,雕工极其精细,墙角之处,嵌以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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