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乖乖地早早地睡了,可是逸达却久久不回来,兰馨不断地看着墙壁上的挂钟,八点、九点,十点,仍然没有回来,兰馨有些生气,也不想再等待了,她收拾了一下,进卧室和衣睡下了,可是终究放不下逸达,不知道他这会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都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辗转反侧间,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知道是逸达回来了,兰馨没有起身开灯,装作继续睡觉的样子。www.Pinwenba.com
逸达进了卧室,看到兰馨已经睡下,便脱了外衣,轻轻地睡下了。
“这么晚回来,去哪里了?”冷不防兰馨问道。
逸达一惊,幸亏没有开灯,要不然兰馨肯定能够看到他当时窘迫的表情,“哦,今天出去碰到个朋友,一起去吃了晚饭,喝了一点酒,所以回来晚了。”逸达搪塞道。
黑暗中,兰馨默默地看着月关照射下逸达的侧面,又是和朋友,又是喝了一点酒,还会去哪里了呢?昨天他就没有说实话,今天会不会也是去那种地方了?
还是不要问了,应该相信他,他不会总是说谎的,昨天只是偶然,只是巧合,那也许也是为了怕她不开心,所以隐瞒着她的,兰馨这样想着,就没有追问了。
“这么晚了,早点睡吧。”兰馨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着逸达说道。
从那个叫做“夜来香”的舞厅回来之后,逸达久久挥之不去的是那个叫做“若兰”的女人,她为什么这么留恋他,为什么对他这么好?逸达百思不得其解,他如今只是一个落魄的失业者,不是当年的那个李大公子了,没有大把的银票可以挥洒在这些舞厅女郎的身上了,那个若兰不是不知道地,他也跟她说过的,可是她为什么仍然对他这么好呢?
越想越想不通,他对那个妩媚的女人的影子挥之不去,不过逸达没敢去找他,那天从“夜来香”回来,从那个女人的床头回来,逸达心里就很歉疚,兰馨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对他一如既往的好,也没有追究他那一晚为什么这么晚回来,甚至对前一晚他留下了女人口红印的事情也决口不谈了,就像要把这件事从他们的生活中彻底地挖去。
生活又安稳平淡地继续着,转眼到了次月十六号,一早,逸达家中就来了一个陌生的老头,说是替别人带一封信来的,要逸达亲启,并等着回话。
逸达拆开来一看,脸色有些不自然了:李公子,也许你忘记了你的承诺,可是我没有忘记,今天十六号了,特意差人前来提醒,如果您不兑现诺言,我就亲自来您家中找您兑现了。
逸达压低声音将信交回给那个老头:“好的,请带话回去,我今日便履行诺言,请她放心。”
“好的,谢谢少爷,那我回去回话了。”老头说着走了。
“谁来了?有什么事吗?”兰馨一边准备早餐,听到家中敲门声,随口问道。
“没什么,一个朋友带了封信来,帮我引荐一家贸易公司。”逸达随后编道。
“哦,那不错啊,你快来吃早餐吧,晚点就可以去看一下了。”兰馨说道。
“嗯,好的。”
看兰馨吃了早饭匆匆地赶去上班了,逸达赶忙穿上外套,收拾一下自己,向“夜来香”奔去。
赶到了若兰的房间,看到若兰正笃定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描着眉,从镜子里看到逸达急匆匆地走进来,像是早就料定了他会来的,一点也不惊奇,并没有站起来迎上去,反而继续不慌不忙地描着已经精致的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来啦,非要下帖子才能把你李大公子请来啊?
“若兰,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的?怎么这么惦记着这件事呢?”逸达焦急地问道。
听到这话,若兰放下了眉笔,站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逸达:“你一来倒没有跟我嘘寒问暖,关心我一下,难不成是来兴师问罪的?”语气有些生气。
“当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我想知道地更多,你怎么知道我的家住在哪里的?”逸达严肃地追问道。
“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自从你一个月前走了以后,我就没有再接待别的客人了,我跟夜来香的经理说现在只接待你李大公子,可是你李大公子真是一去黄鹤楼杳无音讯啊,这一个月来我靠着以前的积蓄过日子,不仅如此,我与夜来香是签了契约的,有客人不接待所造成的一切损失都要由我们负责,于是我把这几年的就积蓄都拿了出来,赔付舞厅的损失。”
若兰一口气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捧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这个倒没什么,谁叫我心甘情愿地仰慕你呢?钱财是身外之物,花了还能赚,可是我怕失去了你这样我倾心爱慕的人,以后怕是再也遇不上了吧?”若兰伤感地说道。
逸达听了心中很是愧疚,他的醉态之下随意抛情竟然让这个女子对他一往情深,甚至不顾自己以后的生存状态一意孤行,毫不含糊,他哑然无语,只有低着头默默地听若兰的讲述。
“舞厅的姐妹们都劝我,说这种地方怎么可能遇上有情有义的男人呢,她们先是劝我忘记你,忘记那两个晚上,把你当成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一样,你们要我们的身体,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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