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当时把她当成兰馨然后怎么样了吧?可是任凭他怎么回忆,也总是想不起当时的情况了,按她的说法,当时和他一起去的朋友是看见她将他扶去侧房了,至于后来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够证明了。
“你叫什么名字?”逸达接着问道。
“哎,你们男人啊,真是健忘,昨天还你侬我侬的,今天连人家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女子装作生气道。
“对不起,我当时确实喝地多了,确实不记得了,请教姑娘芳名啊?”逸达诚恳地问道。
“那这回你清醒了吧,可要记好了,若是下回再问我,我可不回答了啊,我叫若兰,宛若兰花,记住了吗?”
若兰小姐,如果我曾经冒犯过你,那真的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请原谅我酒后乱性,我不是有意的。”逸达诚恳地说道。
“哈哈……,你这个样子真是有些可爱,我又没有说要找你负责,当时你酒后乱性,我也在迷糊之中,你我看着顺眼,在那样的情形之下相互托付交代了,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啊,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啊,我可没有找你麻烦啊,李大公子。”若兰冷笑着说道。
“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们真的?有过什么吗?我怎么会一点都不记得了呢?”逸达一时语塞,语无伦次地说道。
“没关系,不用你记得什么,你只要记得你曾经来过这里,不管什么原因,你来过。”若兰微笑着说道。
“我……真不应该来这里,我……该走了。”逸达呢嚅地,说着又想起身离开。
“哎呀,李大公子,我们这里就是这么坐都坐不得的吗?我们这里就是你这么不屑的地方吗?我们就是你这样看不起的吗?”若兰讥讽道。
“不是不是,我喝多了,迷迷糊糊来到了这里,可能昨天才来过的,所以熟门熟路的就径自来了,也不知道来找谁,也不知道来干什么的。我想我可能是走错地方了。”逸达忙解释说道。
“走错地方了?李大公子,您昨天来的时候可是坚决而肯定的,后来玩的时间久了,您的朋友劝您回去,您还不想回去呢,还说什么还是这里好,这里让您忘记了一切的烦恼与忧愁,让您轻松而快乐,回去只会有郁闷和压抑等着您,您还说您不想回去了,就想一辈子留在这里了,留在我的身边呢,这么快就忘的一干二净啦,难怪说男人啊,就是健忘,刚在这个女人跟前说了永不相忘,转而又去了那个女人那里说长长久久,哎,真是朝三暮四,得陇望蜀啊。”若兰感叹道。
“如果真的那样,肯定只是我喝多了,醉酒之下难免胡乱说话,还请若兰小姐不要见怪,不要当真的好。”逸达小心地说道。
“呵呵……,我们这样的人见惯了逢场作戏,前来消遣的主,怎么可能把客人的话当真呢?那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我若兰也在这个舞场混了一些年头了,还不会这么幼稚的,你放心好了,李大公子,只是我觉得你既然来了,也觉得这是个让你放松的好地方,为什么不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在这里好好放松一下,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强迫自己要做一个中规中矩的男人,没有朋友的陪同你就不能来我这里散散心了吗?你这么管束自己不觉得很累吗?”若兰笑道。
逸达怔怔的看着这个叫做若兰的女子,她说的话挺有逻辑性的,看上去不像一个无知的舞女,是个悟性很高的女子,在这种环境下悟出了许多的人生哲理。
也许她说的很对,他需要一个放松的地方,一个他内心呼唤休憩的港湾,他太累了,回到家,看到兰馨母女三代人都在盼着他回去,希望他会带给她们好消息,他又在银行这样的公司做上了体面的工作,一家人又可以衣食无虞地舒适地生活了。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父亲也早早地被迫退休回家了,他一个七尺男儿,不忍心让父亲还为他操心,他应该像个一家之主,承担起养家的重任,并让一家人都能过上好日子,可是他感到前途茫茫,经济危机之下,没有一家银行招聘员工,甚至连贸易公司这样的企业都没有招聘,到处都在裁减职员,到哪里去找个合适的工作呢?
逸达想想感到没有希望,不禁失望地低下了头,习惯地摸了摸身边,一只温软的手递上来一杯酒,逸达看了看那只手的主人,若兰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她太了解他此时的需要了,逸达在心里暗暗地想她刚才说的可能都是真的,他昨晚一定在她这里过地很开心,无忧无虑地不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