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伤心了?”就在她迈步要走开的时候,包厢门忽然被打开又被闭上,耳边就响起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声音中有这难掩的嘶哑,楚安宁诧异回头。
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他极高,大约有一米八五吧,长得也很好看,棱角分明、线条刚毅,眼神锐利如同鹰隼,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冰山与犀利两个字是意义。
“怎么会不伤心。”听了他的话,楚安宁轻轻一笑,灿若春花:“不好意思,我要告辞了。”
“聪明的女人不会让男人在事业和女人之间做出选择。”沙哑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韵味,语气淡淡的,似乎在嘲讽,但是楚安宁可以听出他声音里没有嘲讽,也没有善意,仅仅是在就事论事。
心里在滴血,苏微言,既然你已经快订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眼泪在打转,却被咽了回去,楚安宁笑了笑,微微摇头:“我没有要他选择,我怎么可能比得过他的事业,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那你出现在这儿,又是什么意思?不要和我说是巧合。”楚安宁有些头疼了,她收回自己刚刚的评价,什么冰山,这是居委会大妈好不好。
不想理他,所以转身就走,只是耳朵里依然飘进了他的警告:“我不希望你和苏微言再有任何的牵扯。”
我也不想,可惜真的很难。
站在饭店的门口,楚安宁眼里一直忍着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每一滴泪都是一滴带着毒的血,从她体内流出,尽力的把他种下的毒洗刷。
楚安宁想,如果是苏微言看见自己这样的话,一定会心疼的抱着她,吻着她的额头、脸颊,温柔的无以复加。
闭上眼睛,这一刻,她想念他的温柔,她想要冲回去,冲进苏微言的怀里,汲取他身上淡淡的优雅的味道。
就是知道自己的软弱,所以她才给自己找了一条绝路,一条,再也无法和苏微言继续下去的路。
她不是要求苏微言在事业与她之间选择,她只是让自己出现在他的家人和未婚妻面前,曝光自己的存在,这样,她就没有了退缩与软弱的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他形同陌路。
不是不舍得,就可以不放开,即便是痛彻心扉,那么,该割肉剔骨的时候,还是不能手软。
……
崴了脚,一身狼狈的回家,刚进门,电话就响了,楚安宁蹙眉,掐掉了电话,她要戒掉苏微言的毒。
电话响个不停,全都是那个熟悉的号码,楚安宁盯着半晌,最后索性关机。
蜷在沙发上,楚安宁疲惫地叹息一声,仅仅半天的时候,就耗去了她一生的力量。
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看着她,然后便似乎腾空而起,最后被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楚安宁睁开眼,由迷惘渐渐清澈。
苏微言。
他英俊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温润的眼中是深深的疼惜和淡淡的责备:“怎么会扭到脚?”
淡淡的优雅的味道也因为主人的靠近充斥了她的鼻息,楚安宁笑了笑,疲惫的闭上眼睛:“你的东西你都认识,自己收拾吧,我脚疼,就不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