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未想出来,但我记得家父在世时,似乎提及过这样的情况,让我好生去想想。舒殢殩獍”谷炎说完就一阵风似地走了。
“天佑,好奇怪,为何一旦有人在我身旁那魂魄便不敢来了,莫非因为它惧怕你们?是惧怕你们的阳气太重?”岳烟骊再也找不出其他的解释来了。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或者……”萧天佑想了一下,从随心盒里将无邪剑取了出来交到岳烟骊的手上:“此剑同为夫心意相通,如今还不到使用它的时候,便让它先跟着你,或许能起到相同的效果也说不定。”
岳烟骊只摇摇头,将无邪剑还给了萧天佑:“此剑还是你收着为妙,我不会剑术,让人见着我佩着这么一柄绝世的好剑,还不得眼红,分分秒秒的将它夺了去。”
“也好,这段时间为夫也无事缠身,不需离开骊儿。”萧天佑遂将无邪剑收了回去。
岳烟骊心中又是一阵感动,想那日萧天佑迎战冷临池时,二人之间有着实力的悬殊,萧天佑都没有动用过这柄剑。
有萧天佑守护着岳烟骊,直到他们到达宛国皇宫,岳烟骊都没有再遭遇到那魂魄的侵扰,但谷炎却还没寻找出克敌的方法。
除了萧天佑还在对这件事紧张之外,岳烟骊反倒将心情放宽了,其实她并不完全相信谷炎所说的关于那实力强霸的魂魄的话,只人认为是有高手在对付自己。
就像当初旃台流云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一般,只是一种大家还不清楚的法术罢了。
之前萧天佑就得到了萧天禧派人从靖国送来的贺礼,是以他并未将向旃台流云送礼一事放在心上,反而是刻意的着人探查了一番宛国皇宫的布局,虽然之前有去过,但对全局并不详细。
“天佑,你都备了些什么礼物,不可以太破费哦!”岳烟骊之前从来不过问此事,但进得皇宫后,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为夫可是连半个铜子都不想破费在他身上,你放心好了。”萧天佑魅惑的笑了笑:“黑云白风带着的可都是我靖国皇帝替我夫妇备下的。”
“如此我便放心了,可稍后若是让参拜,你我如何处理,我恨不得拧了他的头,绝对不跪拜!”这个问题才是岳烟骊一直挂心的。
萧天佑唇角浮现出一抹愈发魅惑人心的笑意,只见他得意的从腰间取下一块腰牌来:“骊儿,有了此物,我夫妻要旃台流云参拜还差不多,岂有参拜他之理。”
岳烟骊接过来细看,一看之下她愣住了,半响才开口道:“天佑,你不是一直都同我在一起的么?如何会得了夕帝城的圣令牌?这圣令牌有这么管用么?”
“其实步御风一直在关注着我靖国同宛国的政变,我前番恰好在傲天宫外见了他一面,今日旃台流云的登基大典上,夕帝城的圣使是要出席的,我便做了笔交易换了这圣使令牌。”萧天佑见马车停下,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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