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只见这当口,谷炎却是毫无顾忌、旁若无人的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着美酒。
“骊儿先回房去。”萧天佑似乎有话要单独同谷炎谈,岳烟骊乖乖点头便脚下有些飘飘地离开了暖阁。
白风跟了上去:“王妃,您慢些,这可不是回寝殿的路。”
“离我远点,本…。。妃说了要回寝殿么?讨…。讨…。。厌啦。”岳烟骊显然是酒多了一些,虽然是神志清明,可说话总是有些迟缓了。
脚步蹁跹的踏入了浴池殿,岳烟骊将一众丫鬟都统统轰了出来,自己衣衫也不脱的就跳进了雾气蒸腾的浴池里。
待得感觉到手脚都被束缚住了,不便在水中游动时,她才自我解嘲的笑起来,自语道:“看来真是不能再喝了,没想到这酒这么好喝,香极了,比家中的三杯醉还过瘾,我岳烟骊今日怎的如此狼狈,居然都忘了要脱衣了。”
说着,岳烟骊就动手将贴着身体的湿漉漉的衣衫一件件褪下抛到了池边搭着,这才舒爽的游动起来,莹白的肌肤在酒精与水温的作用下变得粉红粉红的,她也因了这水温,原本只四五分的酒意,此刻便有了六分。
“师弟,今日如何当着弟妹如此糟蹋我?”酒精上头,谷炎也不客套的直抒胸臆:“我可是替你弄来了千年的雪蛤,就这么……这么不给……。。”
萧天佑虽然也饮了不少的酒,但他却酒品很好,依然保持着优雅和高贵,只见他抿了一口酒,缓缓的开口:“炎师兄,盯着骊儿看本就是你不对,我这个当夫君的可还在一旁的,骊儿所言不差。”
谷炎喷了一口酒出来:“你不会真如此想吧?”他怎么在师弟心目当中形象突然间一落千丈了,有谁可以告诉他啊?
“炎师兄,你人品实在不怎么样,师弟我可没说错。”萧天佑话锋一转,声音便变得有些发冷了:“师兄一直口口声声说是已经将师傅所授倾囊相授,怎得师弟的功夫与师兄你却相差甚远?”
谷炎这才回过味来,原来萧天佑在惦记着这事,怪道他今日如此待自己了,于是一摆手道:“师弟,你忒冤枉我了,我这可是受师傅之命…。。”虽然头有些晕乎了,但话到这里他还是停了下来。
“炎师兄!”萧天佑趁他不备,已经动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酒盅:“若今晚我不将此事弄清楚,这酒便只你手中这一杯了。”他得意的看着谷炎面前只剩下半杯的清亮液体。
“师弟,今日我就说了也罢。”谷炎夺过了酒盅,一下斟满酒杯,这才开口道:“你体内有毒,师傅封闭了你的经脉,将那毒逼在你体内不至扩散,是以你一直脉相沉郁。”
喝了一口酒后,谷炎接着道:“我虽然传授你功夫,但都非上乘的,只因你无法修习,纵然你天赋超强亦是无法。”
“如今毒已去除,是否可以修习上乘的功夫了?”萧天佑开始循循善诱的开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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