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李颐黑着一张脸,半天没有说话。
婴桃有些着急,想要问,却在看到他的脸色后,选择了等待。这么多年了,她敢保证,除了沈翼天出事时,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黑沉的脸色,让身边的人,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过了半天,李颐才缓缓开口说:“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诅咒的话语,阴沉的语气,让婴桃忍不住侧目。
“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颐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居然敢用我的药。你们等等,我去拿解药。”
李颐的话让婴桃一怔。脑中立马浮现一个想法。
“这次的暗杀,是内部人而为。”
李颐的药,很珍贵,从未外流过。每一个来领药的人,都必须经过冗长的手续才行。这么做,也是为了外人拿着内部的药来伤害自己人。
陈伯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么多年来,组织虽然在外人看来是一个邪恶的地方,在他心里,却是“家”的代名词。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将军从孤儿院带回来或者是路边的流浪儿捡回来的。难道这里对他们来说,就不是新家吗?为什么还会有人做这样的事?
婴桃没有说话,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将军。这个满身故事的老人,已经年近六十,却看起来只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他只要站在那,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给旁人带来无尽的压力,与他对视,就好似跌入了无尽的深渊,恐惧看不到前路。
可是就这样一个刚毅的人,现在却安静的躺在那,气息微弱,如果不仔细感受,甚至感觉不到他呼吸的声音。
这是第一次,婴桃感觉到他的平凡。原来,他也是一个凡人,也会受伤,也会倒下。
呆了一会,李颐便回来。手上拿着针管。走过去注射完了后,起身说:“好了,明天就会醒了。不过依照将军的体质,今天夜里应该就会醒。”
知道没事以后,三天便退了出来。
“夫人,晚饭时间到了,我已经做好饭了。”
“好的,陈伯,我去叫小牧,马上就过去。”
陈伯听后点点头先离开了。
李颐的脸色从知道将军身上的药是自己的药时,就一直很不好。让婴桃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她没说,李颐却仿佛憋不住话了。在陈伯离开后,他自顾自开口说了,只是回忆的话语,不知是在对婴桃说,还是自己。
“我家是医学世家,父母都是当时人们说的,最年轻有为的医生,同左逸飞很像。可是就是一件莫须有的医疗事故,一夜被灭满门,如果不是因为我贪玩翻墙跑出去玩了,我想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那年我七岁。从此没有了父母,也从那时起,我从未相信过政府,也发誓永远不会学医,即使我很有天分。
我一个人在街上流浪,过的是没有今天和明天的日子,当下的每一天,我都的当成是最后一天来过。
直到遇到少爷。我是被他捡回去的,他用自己的命担保下我,让将军留下了我。
将军留下我后告诉我,我必须做一个有用的人,才可以呆在少爷身边。我在看到他总是受伤以后,我还是选择学医。这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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