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身也变得无力,就这样瘫软的靠在墙上。
这么小的孩子是肾衰,他怎么会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要是别的病还有可能是在生活中不注意引起的,可是这个病,他突然想哭。
整个人就抱着自己的头哭了起来,他左逸风什么时候这么哭过啊?
“喂,你快起来吧,我这里暂时还有抑制的药,不过我们必须要马上找到肾源了。”李颐看着那个脆弱的男人,本想告诉他婴牧正是因为婴桃体内的药物才变成这样的。
想了想还是算了,左逸风的痛苦他不是没有看到。
或许当年的事情谁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只是饶是这样,李颐也不会让婴牧就这样原谅他们,他相信婴桃也不会。
就算是有苦衷,为什么要对孩子下手,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左逸风还是蹲在那里哭,一向潇洒自如的他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成为医生这么多年,他做得最差的一件事情就是研究这个药物……
“左逸风,快点帮我将我发明的那个药物制作出来。”说着抑制肾衰,其实药物的制作工序是想当繁杂的。
他看见左逸风没有搭理自己,直接走过去一把手将他提了起来。
“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快点想办法将婴牧的病治好才是关键。”他不知道自己在看到左逸风脸上的泪痕时,为什么会如此的轻言细语。
左逸风点头,这才站起来,只是眼睛明显的红肿着。
“对了,这件事情你暂时不要告诉婴桃。”一心研究药物的李颐突然抬头看着左逸风的眼睛说道。
他知道小牧对于婴桃来说是代表着什么,谁都不知道婴桃现在还活着,完全都是因为婴牧。
左逸风点头,也没有问为什么,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心如此之累,清秀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眉头。
外界传说的那个左逸风,已经慢慢的变了。
经过一道道复杂的工序,李颐才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还好有你给我帮忙,否则这么短的时间我还制作不出来。”李颐抬头看他,他怎么感觉自己此刻就是在哄孩子呢?
左逸风不知道他家里就有好多这样的药物呢,只是婴牧的病情还是第一次发作,并不是很严重,看到左逸风的样子时也有些不忍心离开罢了。
听到李颐的话,左逸风也只是点头。
一向喜欢和别人贫嘴的他如今已经沉默了很多,看着床上的那个孩子,他的心已经慢慢的变得柔软。
李颐走到水龙头前面洗了洗手,才想起陈伯和苏远还在隔壁等待,拍了拍左逸风的肩便去了隔壁。
静谧的房间内,苏远和陈伯已经直挺着腰坐了很久,可是谁都没有说话。
他们心里着急,不知道婴牧到底怎么样了,却又害怕自己去打扰了李颐和左逸风的抢救,只好被逼的坐在这里等待。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的,陈伯一直思考着自己到底要怎么和将军说这件事情。
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陈伯和苏远同时站起来,怔怔的看着进来的人。
看清楚来人是李颐时,两个人才异口同声的问道:“小牧怎么样了?”
“是肾衰竭,药的后遗症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