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教她刺绣诗词,让她学富五车,明智清心,若是男孩,我就让他多吃吃苦,万不能做了一个纨绔!”
“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了,我鱼幼薇的孩子定然是人中龙凤,不需要教都能出人头地。”
“…”
话语不停的鱼幼薇,让徐平安生出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走火入魔了。
自从菩提庙下来的她就将此事放在了心中,清悟主持那一句“凛冬时至”更是成了她的梦魇,她总觉得但又担心不是凛冬是指凛冬孩子落地。
所以一向温润矜持的她,有时夜里都会催促徐平安多行房事,甚至时常去询问那些后院里的老人,关于身孕的等等事情,乐此不疲。
“你好像一点都没兴趣都没有?”鱼幼薇忽然斜眼瞥她一眼,有些危险的芒。
徐平安那是绝对不敢说没有兴趣的,其他事可以,可这件事情上若是表现得不积极,这个温润大方的女子定是要抓狂的。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你看我这三天都瘦了,那一夜不是如城东的牛一般任劳任怨,就为了下一辈的人丁兴盛。”他正色道,似乎还有点委屈的意思。
“哼!”鱼幼薇听不得他这些粗鄙的比喻,当即没好气道:“走!”
“走哪去?”
“我让后厨给你熬了大补药,你再喝一喝!”
徐平安立刻变成了苦瓜脸,那药据说是托余巡在王思邈哪里取来的,药效倒是有些生猛,但……就是太难喝了。
那个味,他光想想就觉得作呕。
当即反拉住她,嘿嘿笑道:“这不行啊,岳父大人一会回府还要找我,昨日就让小莺告诉我了。”
“少来!父亲找你就找你,难不成还耽搁你喝药的功夫,喝了再回院子,快点别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喝那药。”
“我什么事都听你的,向来温婉,但此事你必须听我的!”鱼幼薇软硬兼施,双手扯着他的衣袖走。
徐平安强抱住她,笑道:“那药不仅补身体,还有些其他的成分,喝了铁定是血液沸腾狼性大发,你不会是没感觉到吧?”
“嗯?”
她被说得一怔,而后明白了意思,眼神有些古怪白皙的俏脸也浮现了一丝红润,难怪说昨夜他那般过份,弄得她现在大腿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呸!色胚子!”她忍不住骂了一句。
“嘿嘿嘿,你才说一件事呢,还有你猜的另外一件事呢?”徐平安问。
鱼幼薇浑身扭动了几下,在他怀中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躺了下来,想了想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想拓跋青书和秦玲珑?”
说着,有意无意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想他们干什么?”徐平安脱口而出。
“真的?”
“真的。”
鱼幼薇眼睛弯成月牙,两个酒窝美得不可方物,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
“那你在想什么?”
徐平安咧着大白牙,每每看着这个温润俊逸的女人在他面前撒娇,他就感觉自己的心都化了,随时能坠入云端。
“我是在想拓跋云牧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