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两路大军安全抵达了山西,一番商议后,徐达决定对王保保的太原形成包围最好,依旧兵分两路,南路大军的将帅有汤和换做了常遇春率领十万大军南下保定,从北路进攻山西。
徐达则率领二十万大军进军进军漳德,从南路进攻。按照原定的计划,与太原合击王保保,将他一举歼灭,由于常遇春做了北路大军的最高统帅,徐达的第一先锋大将,便有汤和担任。
汤和自至正二十七年,被朱元璋授以征南将军,与副将军吴祯率领常州、长兴、江阴诸路人马,前去征讨方国珍。渡过曹娥江,攻下余姚、上虞,攻取庆元。
方国珍逃亡入海后,汤和率军追击,将其打败,俘获敌军大帅二人,海船二十五艘,斩首无数,然后回军平定各属城。
此后,汤和派使者招降方国珍,方国珍到军门投降,汤和获得士兵二万四千人,海船四百多艘,浙东地区全部平定,立下战功不少,这两年一直与副将军廖永忠讨伐陈友定,与年前率领军队进城,然后分兵出行巡察兴化、漳、泉及福宁诸州县,迅速评定了陈友定,在军中威望日浓,直逼徐达,常遇春,李文忠,邓愈等人,这一次奉命北伐,他出了想再立下功劳外,还想活捉王保保。
徐达命担当北路大军的先锋大军,他心中十分的得意,在他看来,失去了大都的鞑子不足为虑,这里虽有王保保十万大军,但在他看来也算不得什么,否则这一路下来,没有看到王保保的半分抵抗,若不是怕了他们躲避不出,岂能任由北伐大军顺利进入山西境界。
“将军,你看小六子回来了——?”副将汤信伸手指了指前方,一脸欣喜道。
汤和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顺着汤信所指的方向望去,果见尘土飞扬,一骑疾驰而来。
“情况如何?“不待小六子下马,汤和声音微微颤了一下问。
小六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急切的道:“回禀将军,泽州鞑子不多总共不过一万多人,没有骑兵?”
“一万多人?”汤和心头跳了一下。
“将军——这是个机会?”副将汤信小心的道。“将军才华不比傅将军,廖将军差,这些年为陛下立下战功可少,在滁州、和州、太平、镇江、平江、浙东、福州、漳州、泉州等战役中那一战不是将军打下的,不说前两年,将军克延平,俘陈友定。入潼关,围庆阳,俘斩元将张良臣,这一桩桩的战功,可比不得傅将军,廖将军,凭什么他们的封赏在将军之上!”
汤和没有吭声,他立下战功的确不少,可无论是声名,封赏都不如廖永忠,傅友德二人,这让他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他也是个明白人,他官职封赏不在二人之上,并不是他的才华不如二人,而是他犯了一个大错误,引起了朱元璋的不满?“
他喜欢喝酒,无论是行军还是打仗总爱喝点提提神,可有时候经不住酒醉犯错。在奉命驻守常州时,他曾有事请示朱元璋,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便在喝醉后埋怨说:“我镇守此城,就像坐在屋脊之上,左右为难。”朱元璋听说之后怀恨在心。平定中原后,论功行赏时,朱元璋以汤和征闽时释放陈友定的余孽,使八郡重受骚扰;还军途中,又被秀兰山贼寇袭击,失去二名指挥使为由,不封为公爵,伐蜀回来后,朱元璋又当面数落其逗留之罪,他顿首谢罪,此事才作罢,可这些年,一直被傅友德、廖永忠给压着,这口气他自然咽不下,眼下这一仗是他的机会,是他扬眉吐气的机会,他不敢轻易的放弃。
“将军,泽州鞑子不多,王保保不在,那些狗日的鞑子,听了将军的大名,还不乖乖的投降,到时候将军立下战功,陛下还能请看了将军!“汤信继续劝解道。
汤和趁着脸,依旧一言不发,多年的直觉告诉,这一战有些危险。
“将军,我可听说了,这一次的出征的郭英,张焕、便是那个姓萧的对泽州也一直垂涎,若是被他们占据了先机,将军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可徐元帅不在,我若出兵,岂非违反军纪!”汤和有些心动道。
汤信见他说话,面色一喜,压低声音道:“徐元帅与将军一向以兄弟相称,与将军又是多年的好友,对将军一直是照顾有加,这一次他让将军担任北伐先锋第一大将,足见他对将军的器重,若将军一举拿下了泽州,便是徐元帅不知情,以卑职看也不会怪罪将军的!”
汤和犹豫的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泽州的确是我汤和的机会,不能错过!“说完这句话,他咬牙了咬牙,朝泽州的地方望了一眼,沉声道:”速速集合大军,攻打泽州!“
“是!“汤信大喜,应了声迅速出了大帐。
泽州地处太行山南端,是山西通向中原的重要门户,史称“河东屏翰”、“冀南雄镇”。东与陵川县相连,西与阳城、沁水县衔接,北与高平市毗邻,南与河南省济源、博爱、沁阳、焦作等县市交界,县域环绕数百个小城,因此地理位置极为重要,攻下了这里,拿下山西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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