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牌,你喜欢玩那种?”
见年轻人不回答,他继续说道,“好歹我们现在可是盟友,你这样冷漠可不利于我们之间的团结啊。”
随后他语带笑意地说道,“你们施法者不是有一句话吗?没有什么是一场牌局解决不了的。”
年轻人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地右手,呸了一声,“虽然我喜欢打牌,但是可不喜欢和神抽狗玩牌。”
“更何况·······和你的牌局我可输不起。”
“没开始,怎么知道是输是赢,万一你赢了呢?不就可以从我这里获得等价之物?”少年继续诱惑地说道,像极了犯牌瘾的中二少年。
年轻人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右手,不过好在左手立了大功,狠狠地打了右手一下,疼痛克制住了牌瘾。
“哇,后宫争宠?你今天晚上可有的受了。”少年语带夸张地说道。
“有事说事,没事你找刚刚那位玩不是更有意思吗?”年轻人没好气地说道。
“那位?你认识他吗?”少年人语带好奇地询问道,他直接走到【荷鲁斯之眼】前,目光专注,仿佛他能够直接穿过层层因果丝线,看到对方的命运一样。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前几天登临【高天原】的那位,这么杂乱的命运,真亏祂敢登临福神之位,就像是疯子一样。”
“祂将整个东京半数多的因果搅到自己身上,还能够离开神宫?”少年惊疑道。
“大概是化身行走吧。”年轻人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一位化身就可以逃出你养的怪物之手?那还真是有意思呢。”少年目光深邃。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居然敢养这种怪物,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方身为施法者,当然不可能不清楚创造‘黄衣之王’概念集合体的危险性,特别是在这个充满信仰的世界。
整个世界的规则好像钟爱着神明,虽然‘黄衣之王’是不可名状之物,但是本质也是神明之一,凭借着独特的信仰传播方式,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成为真正的七阶存在。
而那个时候,第一个反噬的就是面前这位召唤者。
至于说对方有什么办法能够控制‘黄衣之王’,少年是不相信的。
能够控制‘黄衣之王’,他早就成为七阶了。
听完少年的话,年轻人摇了摇头,“这个世界的规则实在是太钟爱神明了,任何一个孤魂野鬼稍微接受一点信仰,都可以化作残缺的神明之身,如果不抓住这次的机会,想要跨过神人之限,抵达七阶,你有几分把握?”
听到年轻人的问话,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养这个怪物的目的就是‘吃’了祂,帮助你跨过神人之限,这可真是够大胆的。”
“我现在十分好奇,你在克苏鲁宇宙中,是不是见过了泡泡,所以烧爆了脑袋。”
“你不懂。”年轻人摇了摇头,随即露出狂热的神情,“法师取代神明,怎么能用‘吃’这种低阶的形容词,应该是篡夺,篡夺这个神明的全部。”
“果然是个疯子。”少年嘀咕了一句,“我还是重新找个牌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