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蹑脚的走过去,看了一眼两个宝贝举起了手……
mary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她手中的刀甚至快过了她的思维。
刀子划破黑夜,擦过那个女人的手腕。
那个女人惊异的看了mary一眼,然后忽然推开窗跳了下去。
mary跟陈明远走过去,低头一眼,这个人果然是早有准备,就连逃跑的路线都看好了。
mary捡起来刀。上面沾着血。
她走过去看了看安睡着两个宝贝,帮盖好了被子就悄悄出去了。
陈明远关上窗户,也跟着她。
mary的心咯噔一下,这人走路居然没声音。
……
他们走之后,床上睡觉的两个宝贝悄无声息的就醒过来了。
“害怕吗?”煜白摸了摸妹妹的头发问道。
“一点都不害怕,就是被打扰睡觉太讨厌了。”无忧的声音很稚气,带着不满。
煜白嗯了一声,就哄着妹妹睡了。
事实上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进来的时候他们就醒了,两个孩子有着天生的警觉心。只不过是一直装睡罢了,在自己家里,他们是不会受到伤害的。
煜白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往妹妹的身边靠了靠。
……
mary跟陈明远出去的时候,罗德里安已经在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孩子没事儿,只是人让逃走了。”mary连忙说道。
罗德里安的头发有点乱,一看就是匆忙出来的。
他醒的比陈明远跟mary更快,只是看星象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动作晚了一步。
有mary跟陈明远在,孩子们是不会受到伤害的。
这座公寓到底有多少人的盯着,只有天知道。可是那个女人居然还能躲过所有人的监视,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公寓。
“是冲着孩子们来的?”mary皱了皱眉。
陈明远注意到,就算现在敌人已经走了,可是mary的手还是紧紧的握着刀,那是一个随时可以攻击的姿态。
她站的姿态也很防备,正面朝着他,挨着罗德里安。
这是mary身体早就适应了这种下意识的防备,可是比起陈明远,显然mary更信任罗德里安。
即使多年前在纽约的时候,mary要杀了他们。可是五年以来,mary已经将他们当成了家人。
“应该是。”罗德里安在脑海里筛选了一遍,一个名字浮了上来。
担心的事情早晚是要来的,只是想不到会这么突然。
“这个人来了之后就美好事情。”mary不满的对陈明远翻了个白眼儿说道:“去守夜。”
陈明远还没来得及说话,mary已经去了自己的房间。
罗德里安看了一眼陈明远,回了卧室。
顾倾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被子都没有丝毫的挪动,好像她被胶水沾到了上面似的。
只要没有陆莫封在身边,她永远是这个睡姿。
罗德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鬓发,可有可无的想着,是不是所有苏家的人都是这么睡觉的。
……
第二天一早,顾倾是在煜白跟无忧的卧室看到陈明远的。
他盘着腿靠在墙边上,眼底下有青影。坐的端端正正的,跟打坐似的。
这是什么玩意儿?
顾倾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结果陈明远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软软的就倒了下去。
顾倾,“……”
陈明远的腿脚很快的就舒展开了,跟一只乌龟是的躺在地上睡觉。
罗德晚了一步出来,扫了一眼地上的人,过去踢了踢他的腿。“他这是在梦游。”
顾倾也没管他,直接进了卧室。
煜白跟无忧已经洗漱好了,一家人一起下楼去吃早饭。
等到他们走之后,陈明远忽然站起来,伸着胳膊去了mary的房间。
mary还在补眠,陈明远在她动刀之后嗖的一下子就窜进了她的被窝。
杯子上全是属于mary的气息,让陈明远的耳朵又迅速的冲了血。
mary整个人暴躁不已,掐住陈明远的脖子上烦躁的说道:“你是不是想死。”
她本来应该睡个好觉的,现在全被这个神经病给搅乱了。
mary是真的动了火气,掐着陈明远的手一点都没软。
结果看到陈明远的脸都涨红了,他没有睁开眼睛,mary用眼神剜了他一刀,扯过被子卷着自己继续谁。
保持最佳的精力,才能随时战斗,mary不能因为陈明远而耽误了自己的睡眠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