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现在这样的流言对许怀清也造不成什么威胁,如果将来有一天,他仗着自己的功名再次翻身,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许为川语气郑重,引的他不得不重视。
“那你说吧,还需要怎么做?”许为山也许被他最后一句话给吓到了,再次看向他。
许为川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末了才说道,“大哥只要按我说的做,绝对可保万无一失。”
得了许为川的指示后,翌日,许为山一大早就匆匆的出了门,去往许怀清所在的私塾。他率先在私塾周遭打听了一番,得知私塾内有一个和许怀清学术意见相左的夫子,两人经常争论得面红耳赤。
不动声色的从学子中间套话,许为山成功拿到了那位夫子的地址。
如今众人对许怀清会元的身份十分推崇,要想扳倒对方,就得从他考试的试题上面下手,如果说他的策论是借鉴了别人的观点,才能够如此精彩,那么许怀清就彻底不能够翻身了。
而那位夫子因为身体的原因,并没有去参加这次的科举。
当他得知许怀清考中了会元以后,心里十分的不平衡,平日里没少找许怀清的麻烦,许为山这一次,给他带来了让许怀清身败名裂的机会,两个人几乎是一拍即合。
这位楚夫子肚子里也的确有几分墨水,只不过他善于钻研政事,对民生这一块却不甚了解,每每和许怀清辩论,都会败下阵来,久而久之,自然就看许怀清不顺眼了。
很快,关于许怀清最后一场的策论是借鉴了同私塾楚夫子的观点这事情,迅速的传遍了整个汾川县。
“大人,你有没有听说最近流传的风言风语?”师爷轻挥着手中的折扇,试探的问道。
这两日,县里关于许怀清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可是许怀清本人却好似根本不知道一样,对此并未解释,一时之间也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因为许怀清的不作为,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默认了这件事,如今只要一提到许会元,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齿。
“哦?最近县里又有关于咱们这个会元的流言蜚语了吗?说来听听。”县长揉了揉眉心,放下了手里的书籍。
作为新上任的县令,免不得要收拾上一任县令留下的烂摊子,最近这段时间,县长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是以闹得沸沸扬扬的传言,他居然一点都不知情。
师爷适时的替县令将茶盏满上,“近日县里传开了一件事情,都说许怀清在答题中盗用了私塾里楚夫子的论点,所以才能够大放异彩。”
“哦?还有这种事?听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传的还挺热闹,难道许怀清就没有出来解释过吗?”听到这话,县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好不容易出来了一位会元,能够在他的政绩上添上一笔了,如今却传出了这样的丑闻。
“许会元从未解释过,只是那位楚夫子,倒是提起过这事情,话里话外都是在挤兑许会元。”师爷一五一十将自己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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