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来的?
治病的?
在场众人,除了黑木和星儿,无一不惊讶。
要知道,司影阁主身体不好,道上很多人都知道,也请过很多名医,用过无数名贵的药材,但是始终没有治好。
司影阁探子遍布天下,以贩卖消息为生,能请来的自然不是什么庸医,都是名震一方的大夫,可那么多人看过之后,阁主的病都没有什么起色。如今却出现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姑娘,还说是来给公子治病的,怎么看都觉得不靠谱。
岑夏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也算是叶南谨身边很亲近的人,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这位云舒姑娘还会医术。
这一次,他忽然接到叶南谨的飞鸽传书,让他跟在云舒身边,务必保护云舒的安全,最开始他都纳闷,这位祖宗究竟跟司影阁有什么关系,非要日夜兼程的赶到司影总部来。他也看出黑木对云舒的尊敬,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来个司影阁主治病的。
“星儿,”童九疑惑的看向星儿,“你确定吗?”
中午时分,他们收到了一封奇怪的来信,随后阁主就带着星儿出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阁主回来什么也没有来得及说,就又昏睡过去了,当时着急阁主的病情,他也没有多问。现在想来,公子在这个时候还拖着病重的身体外出,难道是为了去见这位姑娘?
不出童九所料,星儿很快就给了他答案:“中午哥哥带我出去,就是去见这位姐姐,我不会认错的。”
星儿虽然心智有些不成熟,但是对阁主的中心毋庸置疑,且阁主对星儿,也是拿地第一版看待。加上星儿武功最好,现在外面风声鹤唳,阁主要是让星儿出去接人也无可厚非。
“既如此……”
“不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怎么能星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一道愤恨不满的声音打断了童九的声音,红衣女子紧接着出现在屋里,“九叔,星儿还是一个孩子,不知道事情的轻重,怎么可以没有弄清楚来人的身份,就让他做给公子治病呢?更何况,你有见过那个大夫如此年轻?依我看,她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骗子,应该立即赶出去。”
宁大夫翘着胡子,“没错,阁主的病,我看了这么些年,如今都没有什么起色,难道你还指望一个毛都没长齐小丫头片子给阁主治病吗?还不立即赶出去?”
云舒眯了眯眼,目光越过宁大夫,望向他身后的床榻,恨不得上前去将那人给揍一顿,这都是什么事啊,看看这些人,怪不得司影阁会乱。
星儿皱着眉头,“这是公子的吩咐。”
“九叔!”黑木见双方坚持不下,走到童九身边,也不知道他跟童九说了什么,童九一开始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舒,随后面色有转为欣喜,行了一个大礼,“抱歉这位姑娘,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我们不得不对任何一位接近阁主的人保持警惕,如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
云舒姑娘啊!
没想到眼前这位就是云舒姑娘!
云舒这名字,在司影阁,特别是阁主身边这些人二中,并不陌生。毕竟,那是被他们阁主放在心上的人。
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姑娘原来还是位大夫。
云舒随意的挥挥手,其实他们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无碍!我可以诊治了么?”
童九不停的点头,“可以,可以……”
宁大夫:“童九!”
红衣女子:“九叔!”
童九应该是司影阁主身边最受倚重,说话最有威慑力的人,“既然是阁主亲子请来的,想必也是阁主十分信任的人。不妨先让这位姑娘看看!”
任何一位大夫见到自己的病人被杯的大夫抢过去,心里都会觉的不受人信任,不被尊重。
宁大夫也是如此,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到底能看出个什么来。
宁大夫一甩袖子,走到一边,老神在在的坐下。
童九则吩咐人将岑夏和红衣女子都带了下去,只留他自己、黑木还有宁大夫和星儿在场。
没有人妨碍,云舒这才走到床榻面前,看着床榻上躺着男子,不由得有些惊讶。
云舒和司影阁主相识很久,但是说起来她自己都觉得神奇,他们二人并没有真正见过面,不过他们二人却帮过对方不少忙。平时里基本都是书信往来,有时候云舒觉得麻烦,甚至连书信来往都少了。
可以说,真正的神交不为过。
中午,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更何况,中午时候,这位阁主还是把自己易容成一个中年大叔出现在云舒面前。二云舒也没有展示自己的真容。
眼前躺着这位男子,年纪差不多二十上下,脸色苍白如纸,他此时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眼下有浓重的黑影。即使如此,也不难看出此人长的那叫一个妖孽。
云舒也见过不少长的好看的男人,温和精致眉目如画的叶南谨,轮廓深邃自带冷峻威严的傅平兮,还有俊逸秀气风流俊眉的蓝越陵,就是蛇年的岑夏也都是长相俊俏的美男子。
可,眼前这位阁主,他的美,跟这些人都不相同。
他的美,美的耀眼,美的邪魅。
宁大夫见云舒盯着他们阁主久久不眨眼,知道这又是一个被阁主容颜迷花眼的丫头片子,说话也相当不客气,“喂,臭丫头,究竟会不会治病,不会就滚出去,你眼前的人可不是你可以随意打量的!”
跟一个糟老头有什么好理论的,没得先的自己心眼小,云舒懒得理他,而是微微拉开被褥,仔细替阁主检查。
把把脉,翻翻眼皮,又看看指甲,最后还将阁主的头抬起来,仔细巧了一番。
时间缓缓而过,云舒一刻也没停下。
“究竟会不会看?需要看这么久吗?你该不会是趁此机会想要觊觎阁主的美色吧?”宁大夫见云舒的动作,不由得走到云舒身边,双手背在身后,眼睛丝毫不家淹死的打量着云舒。
云舒检查完阁主的脚部后,将被被褥好好的盖在阁主身上,这才问宁大夫:“您应该是他的随侍大夫吧,你研究他的病情时间肯定比我多,你研究出什么了?”
“怎么?你连病灶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吗?如今还来问我?星儿,难道这就你说的阁主自己亲请来的大夫吗?”
星儿冷着脸,站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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