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南谨漆黑的双眸进盯着她的笑颜,“嗯!”
见她身上穿着的那一身怪异的服饰,微微皱眉,随即将自己身上的大麾取下,披在云舒身上,慢条斯理的系好带子,“还好吗?”
云舒点点头,“嗯!”
南谨缓缓转头,就看见有一道目光热烈的盯着云舒的脸看,云舒一直带着的面纱不在了,眉尖微动。
垂眸,慢条斯理的从衣袖里取出一张轻薄的面纱,动作轻柔的给云舒戴上。
云舒眉眼弯弯,“南谨真好!”
另一边,潋裎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坐在棺材里不肯起来的晚黎,“棺材里坐着很舒服?你想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晚黎笑着,“我喜欢这里啊,我想多呆一会儿!”
秦昭敏看见潋裎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就是那日在无名茶楼后面的竹林里弹琴的那位公子!
没想道,他竟然与晚黎认识!
秦昭敏走过去,“公子!是你!”
潋裎看见昭敏也很意外,“你也在这里?你就是那位秦姑娘?”
昭敏:“是!”
潋裎看着她那怪异的衣服,“还好吗?”
昭敏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哑然失笑,“还好!不过晚黎不好,公子,没有人喜欢在棺材里呆着,我想晚黎也不喜欢,只是,晚黎她受伤了,是因为救我而伤的!”
晚黎探究的目光在脸裎和昭敏身上转来转去,“你们认识?”
潋裎一个指尖弹在她额头上,“既然受伤了,就要乖巧听话一些,想太多,老得快,更不利于你伤口恢复!”
晚黎无所谓的挥挥手,“哎呀,没事,对我来说,就是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你别听她瞎说!”
小伤?既是小伤,又何必一直在里面坐着不起来,估计也是伤的不轻,只是她好面子,不想让被人知道而已,树脂晚黎脾气的脸裎,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从中倒出一颗漆黑的药丸,递给晚黎,淡淡的问道:“谁伤了你?”
语气温和,但是晚黎知道,他生气了。
晚黎接过药,一口就吞下去。
“她!”
晚黎好像一个有家长撑腰的孩子一般,底气十足,指尖指着夫人,委屈的不行:“我们本来在吃烤野味,吃的正香呢,谁知道她突然带着人就出现了,就是她把我们从破庙里抓来的,还是她让人给我们喂药,也是她让人把打伤的。还把我弄成新娘子,让我跟一只大公鸡成亲,还把我装进棺材,想要活活憋死我,要不是云舒,你就见不到我了。潋裎哥哥,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她说的,可是真的?”潋裎对着夫人,依旧如春风般温和!
夫人不接话,反而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干什么?”傅平兮背着双手,“你说呢?莎婄(bu)夫人?”傅平兮顿了一下,又道:“或者,其实我该叫你沫芯夫人?”
莎婄?
这个名字倒是很像依玛族的名字,只是,沫芯夫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
云舒悄悄问南谨,“沫芯夫人是谁?”
“这个问题问的好!”回答她的并不是南谨,而是傅平兮!
“沫芯夫人,要不你跟大家说,你是谁呢?”
莎婄,或者沫芯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平兮道:“十年前,永康侯爷刚纳了一名小妾,被称为沫芯夫人,这位沫芯夫人不但人长得美,还冰雪聪明,备受永康侯爷宠爱,可是没过多久,那小妾和人去相华寺上香,没想到一去不复返,永康侯爷派了很多人,都没有找到这位小妾,有人说她失踪了,有人说她死了,莎婄夫人,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莎婄夫人,“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她去哪儿了?”
云舒心思一动,“傅大人,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这位莎婄夫人,就是永康侯府失踪的那位沫芯夫人吧?”
“一派胡言!”涡玛站出来,“你们怎可如此污蔑莎婄夫人?莎婄夫人,是我们临山的神女,是我们老族长的遗孀,这么多年,为了我们依玛族,尽心尽力。因为小主子的过世,夫人伤心难过,也心疼我们小主子还未成亲,小小年纪就……所以才有今日发生的这些事,你却说她不是莎婄夫人,你……简直其心可诛。”
真是一出好戏,晚黎笑笑,伤口扯着疼,依旧开怀,“究竟是与不是,让她取下面具不就知道了。”
这位莎婄夫人,自从遇到她之后,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到底长什么样,每一次她都戴着面具,不同的面具,只有云舒说她是一位老婆婆,如果傅平兮说的是真的,恐怕那老婆婆的面貌,也是假的吧。
依玛族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应该相信谁。
大公子眼珠子一转,开口道:“夫人,为了让大家信服,证明他没有说谎,还请你将面具摘下来。”
“万万不可!”一中年男子站出来,“大公子,万万不可!”
大公子与夫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大家心知肚明,只是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大公子,你要知道,夫人曾经在老族长的灵堂前发过誓,自老族长去时候,她就毁了自己的容颜,戴上面具,直到死亡。更何况,夫人的身份是何等高贵,夫人的脸,岂是这些人说看就想看的。”
原来纱布夫人毁容了呀?
“诶,我说你着老头,”对这奇葩的理由,云舒听不下去,“你是不是跟这位夫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们大公子都说了,让夫人将面具取下来,以辨真伪,你却啰里八嗦一大堆。”
中年男子瞬间脸长的通红,他指着云舒,“就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祸害,事情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啊……”
话都还没有说完,中年男子一声惨叫,一只手抱着另外一只手臂,众人只见中年男子的整只手腕,已经被人齐齐砍下,鲜血淋漓。
而墨春静静的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手中的剑泛着寒光,剑尖还有鲜血在往下滴,而墨春的声音也没有高低起伏,平平淡淡,“傅大人刚刚已经说的很明白,谁的手伸的长,就立马剁了拿去喂狗!”
因为墨春这突如其来的一刀,气氛瞬时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