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当老子不存在是不是?”
晚黎丢下手中的最后一块骨头,拍拍手,站起来,“你他妈的谁啊?知不知道打扰老娘吃东西了?扰了我的性质,你赔得起吗?”
“你说什么?”男子怒目圆瞪,一双眼主子似乎快要突出来,刀尖一划,指着晚黎,“臭娘们,你想死是不是?”
晚黎:“我还没活够呢,我可不想死!”
“不想死的,就把你们手上的所有吃的,交出来!”
云舒也丢下手中的最后一块骨头,缓缓站起身来,“你看,你来晚了,只剩一堆骨头了,你……要么?”
“什么?”瘦小的男子大呼一声,“大哥,她们她们竟然敢侮辱你,说给你吃骨头,不是只有狗才吃骨头么?大哥,她在骂你是狗呢!”
高大男子一听这话,瞬间炸毛,“妈的,竟然敢骂老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给办了!”
话落,挥着大刀就冲云舒疾步而去。
晚黎身子一闪,挡在云舒身前,手中不知何时捏了几块小石子,那些小石子化作利器,朝男子的身上飞去。
每一颗石头都落在男子的穴位处,力道不大,但是疼,钻心的疼。
男子手一软,到掉落在地上,人也一个踉跄,扑在地上。
“哟,乖儿子,不用给老娘行这么大的礼,老娘怕折寿!”晚黎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吸血的说道。
“你你你……”瘦小男子颤颤巍巍的指着晚黎,“你……你是妖怪嘛?”
要知道,她大哥那可是有名的力气大,谁知道还没有走到那姑娘面前,就被那姑娘给弄趴下了,外面风,带着尖叫呼啸而过,瘦小男子心里一阵发毛。
晚黎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样的人,还入不了她的眼,回身对着云舒和昭敏,“看来,我们今天是没法在这里安生的过夜了!”
高大男子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等身上所有的麻劲过去,才缓缓爬起来,微微躬着身子,“不知几位姑奶奶在此歇息,小的无意冒犯,小的这就走!”
“滚!”晚黎嘴唇一动,突出一个字!
高大男子带着瘦小的男子,溜得飞快。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另外换一个地方吧!”云舒眯着眼睛看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晚黎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可是什么也没看见,不解地问:“这里不挺好的吗?外面的风那么大,估摸着晚些时候还要下雪呢,我们这个时候出去,不识路,又找不到方向,很容易迷路的。”
云舒垂眸,沉思片刻,“也好,暂时就在这里歇息吧,天亮再做打算!”
“云舒,”秦昭敏靠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云舒收敛神情,又恢复到漫不经心的模样,“没事!时辰不早了,早些歇着吧!”
三人又围着火堆坐下来。
晚黎又开始讲她的奇闻逸事。
渐渐的,昭敏有些累,就靠在云舒身上,缓缓睡去。
直到昭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晚黎才小声问道:“云舒,你老实告诉我,先前那两个忽然出现的男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云舒看着她,“我在那高大男子的手腕上,看见一个图案!”
“什么图案?”
“一个繁复的花纹图!”云舒捡出一块木炭,在地面上勾勒,一个怪异的图案出现在地面上。
晚黎盯着那个图案看了很久,“这个图案,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好像是一个什么家族图腾的之类的!”
“没错,这是一个特定人群的家族图腾,我以前只是在书中看见过,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里见到了!”
“这个图案有什么来历么?”
“据我所知,这个图案的族人,她闷有一个怪异的习俗。”
“什么?”
“族中的男子,如果在为成亲之前,就死了的话,他们的家人救护给他找一个未婚女子,给他配**!”
晚黎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啊?活人跟死人成亲?那不就是陪葬么?可是哪儿让活人陪葬的道理,这是什么习俗,我怎么不知道,这是疯魔了吧!”
云舒又道:“我怀疑,京城之中那些在上元节失踪的女子,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晚黎拧着眉头,“可是,上元节的这事,不是已经发生很多年了吗?难不成每年都要找活的新娘子去陪葬吗?那他们得死多少人?”
云舒垂眸,看着眼前跳动的火光,神色不明,“但愿是我多想了。”
“不过说起上元节这事,你怎么看?”晚黎问。
云舒摇头,“现在知道的信息太少,不好做判断!或许等我们再掌握多一些线索,就会知道答案了。”
云舒忽然想到那日在等会上见到的那位卖灯的老婆婆,“我们只要找到一个人,或许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谁?”
“灯会上,一个卖灯的老婆婆!”
“这话怎么说?”
云舒讲那日在等会上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晚黎听。
明明她与晚黎相识不到一整天,她却很喜欢晚黎,故而说起话来,丝毫没有隐藏。
晚黎将地面上的图案涂成一坨黑色,“照你这么说,确实值得怀疑!那,我们就从这位老婆婆查起!”
二人相视一笑!
这是,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云舒挑眉,“来了!”
晚黎不解:“谁?”
云舒缓缓说了两个字,“帮凶!”
果然,很快基友一行人从外面几哪里,除了先前的那个高大男子和瘦小男子,其余又五六人,每个人都带着恐怖的面具,身上穿着白色的麻布衫,乍一看,像是披麻戴孝的样子,每个人腰间都挂着一串方孔圆纸钱。
为首的,看衣着,应该是一位妇人。
妇人依旧带着面具,她的面具,与其他人不同,是青面獠牙,将整张脸都遮的严严实实。
如果一般人,在如此黑夜,遇到这样一群奇异装扮的人,估计都得被吓一跳。
云舒和晚黎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云舒先前说的没错。
为首的妇人,视线如同涂了毒一般,声音冰冷淡漠,“抓起来!”
云舒将秦昭敏扒拉到晚黎怀中,缓缓站起来,眉眼上挑,“老婆婆,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