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到了孩子身上。
未曾想,二人的孩子,有同时看中同一个男人。
成亲时,还差点闹出乌龙。
要不是傅猷辉多长了一个心眼,嫁过来的就不是梅惠贞,而是梅惠娇了。
梅惠娇没有嫁成傅猷辉之后,也不知道梅家究竟是如何运作,她转头就嫁给了祝家一位嫡子。
那时候的祝家,几乎可以与当时的傅家平起平坐。
梅惠娇成亲后没几年,她夫君就被外放,她也跟着一起去了外地。
“玉蝉的主人呢?在何处?”傅玉川转了话题。
傅平兮:“玉蝉不在她本人身上,而是在家中的老太太手中,这其中的具体情况,不得而知,所以,我打算趁着这几日休沐,亲自去一次鄢陵。”
傅玉川:“既然不在她本人身上,你又如何确定就是她呢?或许,是陆老太太从别处得来?你有证据证明她就是卿卿?”
傅平兮:“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她,而且,她长了一双和平睿一模一样的眼睛。”
“平睿?”傅玉川抚摸着自己的胡子,“说起来,平睿的眼睛长的倒是跟你外祖母一般无二,一个男孩子,长了一双女人的眼睛。哎……”
傅平兮:“爹也说过相同的话。”
傅玉川:“既然你有线索了,就去做吧。”
从傅玉川那里出来,傅平兮带着辛成直奔鄢陵。
这一次,他们是秘密前往鄢陵,二人都做了很低调的装扮。
没走多久,就遇到了蓝越陵,他身边跟着蓝宇。
蓝越陵也稍微掩饰一番,只是他一身风流俊美的气度,怎么都隐藏不住。
傅平兮拉住马缰,“你怎么在这里?”
蓝越陵挑挑眉,“这么重要的事,你打算一个人前去?不带上我?”
傅平兮:“我不说,你不也自己跟来了么?”
“知道就好。走吧,时间很紧。”
鄢陵毕竟是个小地方,比不上京城的繁华和热闹。
如城后,几人先是找了地方安顿下来。
之后,才去打听陆家的事。
陆运发今日在邓家用膳,两个女儿都在家里,不知道为何,陆运发看到她们在,自己就不想在家里呆着,感觉很压抑,只想出来透透气。
“香巧!”
香巧正在做绣活,见到陆运发过来,“舅舅。”
陆运发挠挠挠门,“我……我有点事想问你!”
“舅舅你说!”
陆运发:“上一次你给我的钱,你说是云舒给舒转交的,你跟云舒有联系么?你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香巧:“对不起舅舅,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个钱,也是云舒姐姐托别人带给我的。”
陆运发:“是一位姓梁的公子么?”
香巧惊讶:“舅舅知道梁公子?”
陆运发有些失望,原来真的是那位梁公子。
为何云舒只是给他带银子,却一句话也没有,一封信也没有呢?
陆运发失魂落魄的走了。
香巧看着他的模样,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毕竟,当初他们对云舒做的事,着实让人寒心。
回家的路上,陆运发被人客气又带威胁的请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吧陆运发带到了一出茶庄,他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有些手足无措,只能跟在前面的人身后。
那人将他阴引入一间厢房,房里坐着两位年轻公子。
二人都是素色锦衣,只看一眼,陆运发就知道这二人的身份不一般,因为他们身上的其实太明显。
傅平兮尽量温和语气,“请坐吧!”
陆运发局促不安的坐下,“二位……二位……二位公子,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蓝越陵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请喝茶,你不必紧张,我今日找你来,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向你打听。”
打听事情?
他能知道什么事情啊?
陆运发很懵。
陆运发不敢喝茶,只说:“哦,不知道二位想知道什么?我……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二位。”
傅平兮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有一个女儿叫陆云舒?”
问云舒的?
“是!”
“她是你的女儿?”
“……是!”
“亲生的?”
陆运发一愣,什么意思?
“……当……当然。”
“你确定?”
“……我……”
“不是你亲生的孩子吧?那你是从哪儿得到这个孩子的?偷来的还是买来的?”
偷?买?
“不是,既不是偷的,也不是买的,我……是我捡来的。”陆运发激动之下,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傅平兮眯着眸子,“捡来的?”
陆运发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一言不发。
傅平兮有些急切,“你为什么不说话?”
“平兮!”蓝越陵低声唤道,“冷静一点!”
蓝越陵结果傅平兮的问话,态度温和得多,“这位……伯父,你别害怕,我们不回对你女儿不利,我们只是有些事想要知道。所以才把您请来。”
“我……”
蓝越陵:“你刚刚说是你捡来的孩子,你能跟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么?”
陆运发依旧沉默。
蓝越陵见状,对傅平兮说:“玉蝉!”
傅平兮把玉蝉交到蓝越陵手上。
蓝越陵把玉蝉放到陆运发面前,“请问,您认识这个么?”
陆运发抬眼看了一眼,很惊讶。
这东西有些眼熟。
“你见过,对不对?”看见陆运发的表情,傅平兮就知道他见过。
陆运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见过,我捡到云舒的时候,这块石头就在她衣服兜里装着,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石头就不见了,你们在哪儿找到的?”
石头?
傅平兮和蓝越陵对视一眼,陆运发不认识这个是一块玉么?
傅平兮再次确认:“你确定这块……石头就在云舒的衣兜里装着?”
陆运发很肯定的点头,“确定,她当时衣兜里装着这块石头,还有一些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