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姚尚君和启幸还没到,所以姚夫人便建议各自回到房间先休息,等他们来了再一起用晚餐。
行李是早就送来的,姚夫人她们只是空着手由工作人员领着回到各自房中。
脱去身上厚重的valentino大衣,露出里面杏色的hugo boss长裙,黑色的热能裤包裹住纤细的玉腿,此刻方瑶扯下salvatore ferragamo及膝长靴,一对精致性感的脚踝便展露无遗。
才松去头上的tiffany 水晶发簪,任一头卷发倾泻而下,还没来得及梳理,便听见门被叩响了。
不自觉弯起嘴角,走向门边将门打开。
“你这么快就来了?”门还没打开,倒是已经先开口。
门口的人原本温和的神色显然僵冷了,他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这样好。
长廊上黯淡的灯光照在眼前男子的身上,那么一刻,虽然是短暂的一刻,方瑶觉得这个曾如此熟悉并依赖自己的男子竟然有一天会离自己这么遥远。
即使是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却不似往常那般想要依赖他。
他站在离她不到一臂距离的门外,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因着他谦和的气质俊美中透着一贯的亲切。一头乌黑茂密的短发,剑眉下那对黑曜石般的眼睛睁依旧深情的看着她,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噙着另人舒适放松的笑容。canali休闲西服包裹住他颀长的身子,周身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方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抿了抿唇瓣,低低唤道:“林言。”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叫他林言哥,或许时至今日这样直呼其名才会减少他们之间的尴尬。
林言插在西裤里的手指因着她的这一称呼而不自主的握在一起。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这样的叫过他的名字。
方瑶的手还覆在门沿上,并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
“瑶瑶,怎么和我这么生分?”林言强自镇定下来,不想让她看出自己颤抖的情绪。
然而他脸上受伤的表情是那样明显,让一向迟钝的方瑶都感觉到了他的悲伤。
攀在门上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这是她从小到大爱慕着的男人啊!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面对他的时候,会是这样的一幅心境,原来不爱了当真心如止水。
面对着凝望着自己的林言,方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如果说原先和姚尚君在一起是迫于无奈,而今,她知道她是彻底的背叛了——她背弃了那一段青梅竹马的感情。
“你什么时候来的?”嗓子眼似乎都黏在了一起,方瑶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生涩。
“在门口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们了,在你身边的人是?”
方瑶的长发铺散在胸前,额前的两三缕调皮的扫在她光嫩的脸颊上,林言不自觉的抬起手想要替她拨开。
看着林言伸过来的手,方瑶犹豫着应不应该躲开,他的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齐,指甲盖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彩。这双手曾和自己紧紧相握,在她过去的二十年中,她最渴望的便是被这双手包住,那种温暖可靠的感觉,她以为会是一生一世……后来,她才知道,那的确是一生一世,他们的一生一世终止在她的双十年华。
他温暖的手指终于贴在她的发丝上,指端拂过她冰凉的脸颊将发丝别在脑后。
“那是姚尚君的母亲和妹妹。”方瑶努力使自己的微笑看起来自然而亲近,但林言还是感觉到了她的疏离。
他已经把她介绍给他的家人了吗?他是真的爱上瑶瑶了吗?是啊,瑶瑶这样的女孩,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她?
他放下的手藏在身后,他感觉他的心口开始结冰,又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噬着他的内心,这种悲痛无法释放,最后却震得他的肋骨发抖,它堵在心里,梗在喉口,流不出泪来。
“他对你好吗?”问出这样一句话,有多艰难,他知道,他相信她也知道。
方瑶犹豫了一会儿,就是这片刻的犹豫,让林言此后如鲠在喉,始终不肯对她放手。
“嗯,他对我很好。”
“后天就是你的生日,瑶瑶,你二十一岁的生日,林言哥能替你庆祝吗?”林言点点头,如果他真的对你好,方才你的犹豫是为了什么?
他还记得她的生日,他可不可以对她这么好?他越是这样,她的负罪感便愈发强烈。
“他会不高兴的。”即便知道这样的话会伤害到林言,她还是如实以告。
曾经爱极了她的率真,但此刻林言却希望她能够欺骗他一次,哪怕这种欺骗带着某种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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