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表情有些紧张地端着红酒,慕岩神情有些担忧地来回踱步,整个包房内显得异常的安静,安静到红酒碰到杯壁在顺着酒杯滑落回底部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突然慕岩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死一般沉寂的包房。
纪言和慕岩都有些紧张地望着手机,特别是纪言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红酒杯。慕岩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之后按通了接听键。慕岩一直没有说话,这让站在一旁的纪言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慕岩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纪言紧张地望向慕岩。之间慕岩朝着纪言举起了酒杯,一扫之前的担心和顾虑,有些兴奋地说:“警察结案了,按照入室抢劫。之后的事情我会找人去顶罪摆平的。”
听到慕岩这样说,纪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喝了一杯红酒压压惊。纪言有些沉重地说:“这次真的是很险,幸好慕总你帮我捡底,不然的话叶总那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交差。”
慕岩嘴角淡淡一笑:“举手之劳,大家都是为叶总办事的,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我们以后办事也会不方便的,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慕岩停顿了一下之后有些疑惑地看着纪言:“你一向办事小心,这次怎么会遭了萧月的道?”
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情,纪言还心有余悸。拍摄结束之后,纪言约了几个朋友来到酒吧放松,她知道萧月这段时间经常跟着她,所以行事也比较小心。他们几个好友在包房内唱歌、喝酒玩的很开心。
夜有些晚了,萧月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隐约觉得后面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于是她加快了脚步。果不其然后面的那个人也加快了脚步,于是纪言的酒也醒了一些,她走到一个巷子的地方往前一转躲了起来。
这时候她有些紧张地观察着身后那人的动向,之间那个人应该有些着急,然后四处找了一下,最后一步步望纪言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纪言非常紧张地抓起了一截木棍,然后算准了时机朝着那个人打了下去。
木棍被半空中抓住了,纪言有些惊讶地看着抓住木棍的人然后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萧月?”萧月对于纪言的这突袭好像并不意外。纪言扔掉了手中的木棍,然后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跟踪我也算了,还大半夜这样真的很吓人。我还以为遇到变态色魔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月面对这纪言的质问好像并没有想要回避的意思,她有些咄咄逼人地看着纪言:“我跟踪你是因为我怀疑你和琼花的死有关!”纪言的心咯噔一下,她故作平静地装出淡定的样子,然后嘴角微微上扬。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琼花的案子连警察都结案了,你凭什么说和我有关。”纪言有些得意地站到了萧月的身边,然后有些挑衅地说:“你这样说我随时都可以告你诽谤的。”纪言停顿了一下之后说:“看在大家同事一场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纪言说完想要快速离开,但是萧月却一脸严肃地开口说话了:“我知道琼花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的。”纪言整个人才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看着萧月:“看来你知道的事情好像还不少,要是我今天不和你说清楚的话我还真走不了是吧?”
萧月的表情却一直很严肃,她不像纪言在那里故作轻松。萧月有些斩钉截铁地说:“琼花根本就没有要自杀的意图,因为她重来不会写那样的对不起,我和琼花认识这么久,我知道她的书写习惯。”萧月说完将之前琼花写给自己的对不起的相片扔给了纪言。
看着琼花的字迹,纪言的心里更加的紧张,但是她依旧有些不露声色地说:“一个字迹就能说明什么问题吗?如果你有证据你大可以拿到警察那里去指证我,就算琼花不是自杀,也和我没有关系。”
萧月一早就料到了纪言一定会否认的,于是她接着说:“那天在后台只有你和小美还有琼花三个人同时失踪了,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百密一疏,你高明地以为所有的证据都没有留下的时候,但是你却忘记了一点。”
萧月将另外一张照片扔给了纪言。萧月继续说:“你仔细地看一看你手臂上花掉的菊花和琼花手背上沾染的金粉是一样的,这就是你在搬运琼花的途中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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