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的这一个月,不是没有试过接触别的女人,可只有她,让他要过以后始终不肯放手,相处起来,也只有她让他觉得舒服。
这种感觉很新鲜,他想正是因为感觉新鲜,所以他才会这么对她吧,尽管他也有些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判断错误……
他漫无思绪地想着,舒馨忽然动了动,翻了个身,恰巧将脸颊蹭在了他赤果的月匈口,细软的呼吸柔柔擦过他的肌肤,微微发烫的触感令夜天昊怔愣了一下。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有些发烫的温度后,他不由得蹙了蹙眉,似乎感觉到他的触碰,舒馨瑟缩了一下,然后往他怀里窝了窝。
黑暗中,连夜天昊自己也不曾察觉到,当她更深地窝进他怀里后,他的手臂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始终未曾松开……
这一晚舒馨睡得并不踏实,大概潜意识里惦记着自己是在夜集团大厦的总裁办公室里,若是起来晚了,外面全都是夜天昊的员工,她大剌剌地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任谁都会拿有~色眼光来看她的。
她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那道由卧室通往办公室的门便被打开,夜天昊高大挺拔的身影款款踱步进来,他已经西装革履穿戴完毕,舒馨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咒骂他一声“道貌岸然的禽~兽”。
夜天昊面无表情地走近,手里拿着一套裙子,还有一瓶水和一盒药,统统扔在她身上,面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嘲讽和厌恶。
“现在才起来,是想故意让我的员工看见你这幅尊容吗?怎么,想让他们以为,你是我看上的女人?那你可真是白费苦心了。”
舒馨只觉得难堪,她的双手颤抖着,想要去拧开矿泉水瓶,却怎么也使不出力。
或许是避孕药吧……
舒馨有些绝望地想,烦乱地扔开了矿泉水瓶,胡乱将药喂进嘴里,努力地吞咽下去,她忘记早上起来自己还没有喝过水,喉咙里没有丝毫润滑,两粒药片下去,生生卡在喉间,上不上,下不下,苦味迅速泛滥开来,她被呛得差点儿昏死过去。
夜天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一言不发,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情愫,转瞬即逝。
“趁上班之前,你换好衣服去车库吧,刘师傅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他冷冷地说。
她巴不得赶紧离他远远的,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好后出来,跟他招呼都不打就出了卧室,夜天昊微微扬起眉梢,那双狭长的碧绿色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波澜。
身后的目光刺得人无处遁形,舒馨逃一般冲出了办公室,夜天昊远远看地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坐在车上,舒馨对着车窗发愣,自己的脸似乎微微肿起来了,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想待会儿回去见到母亲,她该如何解释?
车子快到华明山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刘师傅一边开车,一边自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说,“舒小姐,夜总已经跟夫人还有你母亲打过招呼了,说昨晚他开会受了伤,是你去替他处理的。”
舒馨怔了怔,却没有太大表示,显然她并不怎么领情。
动动脑子想一想,他受了伤,但偏偏把她叫了去,还留下来呆了一个晚上,怎么看都有猫腻的。就算夜夫人不起疑,依照母亲那样小心谨慎的个性,也还是会起疑的。
果然,回到夜家,夜夫人拉着她问过夜天昊的情况后,舒母就把她叫到厨房去,伸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低声问道,“馨儿,昨晚你还好吧?”
舒馨反手握住舒母的手背,笑得很灿烂,“我当然好啦。对了妈,我也是到现在才发现,其实做护理照顾别人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呢。”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愉快,并且真心祈求上天,希望母亲相信了她的话。
舒母凝视着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馨儿,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要是觉得辛苦了,可以不做的。”
如果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舒馨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妈,我适应得很好。”
如果可以她也很想早日离开夜家,可是离合约结束期还有半年多,为了母亲,为了那份天价合约,她必须得忍住这口气,再辛苦再痛苦也得适应。
晚上,夜家难得聚一次餐,除了老四在东南亚拍戏外,其余四兄妹都留在家里吃晚饭,夜天昊手肘上的伤理所当然地受到了大家的关注。
“大哥,你的手肘怎么样了?我听说你昨晚加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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