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昊起身回首,迎向来人,“容少。”
“怎么样?松下次郎他人呢?”
夜天昊莞尔,朝地面使了个眼神,容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松下次郎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容爵让阿ben马上通知国际刑警组织的人来处理,再回头时发现夜天昊和舒馨都受伤了,赶紧让人送他们俩去医院。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夜天昊握住舒馨的手腕,她的脸上露出惧意,身子瑟缩地往后退,夜天昊停下脚步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肩头,“今晚发生的事希望舒小~姐别记在心上,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末了,他看了看舒馨额头上包扎的纱布,说道,“至于额头上的伤,我会跟你母亲解释,希望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困扰。”
闻言,舒馨脸上的惧意渐渐消失,她低垂着眼睛看了看他的左手,他受的伤显然比她重多了,被包成了粽子的样子,有些滑稽,这么一想,也就不再害怕。
“今晚……”抿了抿唇,她犹豫着说,“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我母亲了。”
说着说着,眼眶有些红润起来。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牵住她的皓腕转身走向车库,因为他的手受了伤不能开车,就由容爵的手下将两人送回华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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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端,温暖乖乖地呆在酒店里哪儿也没有去,这一晚的时间一分一秒都过得缓慢,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一来担心温柔的病况,二来担心容爵的安危,她捏着手机在chuang上坐了很久,终于电话振动,她拿起来一看,是占星辰打来的电话。
占星辰告诉她温柔已经醒过来,烧也退了,肺炎的症状也有明显好转,再输液个两三天的话,温柔就会好起来。
温暖听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叮嘱占星辰好好照顾温柔,占星辰答应得很爽快,并说让温暖放心,他会呆在温柔身边不离开半步,温暖听了失笑,想起容爵说过占星辰喜欢温柔的事,禁不住掩嘴偷笑。
心想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这时候右眼皮莫名跳起来,她心里咯噔一跳,忽然有股不妙的预感,莫非是容爵那边发生了什么?
她赶紧给容爵打电话,然而刚拨了几个数字,门就被人打开,她惊愕地抬头,看见容爵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容爵?你回来了!”温暖大喜,兴奋地扑向容爵,将脑袋窝进他的臂弯里,“我还以为你,你……”
不好晦气的事情她不敢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儿地用鼻尖磨蹭他的颈脖,她难得一见的依赖令容爵失笑。
他抬手捧住她的后脑勺,细细揉抚着她的发丝,将她往怀里紧紧搂了一下,柔声问道,“想我了?”
她不好意思说话,只是重重地点头。
容爵弯起唇角,轻拍细哄道,“我也想你了。”
温暖难得好像一只被抚顺皮毛的猫咪,窝在他怀里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他便渐渐从她耳廓亲下去,细细含着那白玉样的耳垂,往下点点地亲吻她的脖子,呼吸喷着热气。
她开始时舒适的哼~唧,完美没有戒备之心,等到他抱她来到chuang上,并含着她月凶前那捧软雪红梅狼吞虎咽时,她已经完全情~动,半分抵抗力都没有,软在他身~下红着脸腻声娇喘。
他压低嗓子在她耳边低喃,“温暖,要不要继续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
她不耐地动了动身子,懊恼他每次都是自己想要,还不知羞耻地问她想不想,要知道这种话女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她忍着不说,他也就只揉不进,以手折磨她,唇齿惩罚性地咬着莓果,惹得温暖浑身发颤,可她依旧闭着眼,死活不肯说。
容爵轻笑,“看来你今天是豁出去了,真的不说是不是?”
“你……”温暖气喘吁吁地咬着唇,“我偏不,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他皱了皱眉,“哦豁,看来你是故意的,其实你很想要,却偏偏不肯说,就等着我惩罚你对不对?好啊,温暖,你越来越邪恶了。”
说着,趁她不备,他骤然抱起她的身子来到外面的餐桌旁,拂开上面的杂物,将她平放在上面。
也亏他想得出,卧室里有奢华的软chuang他不用,竟然想在餐桌上要她,还说食~肉乃是食~色,和心爱之人在餐桌上行最香~yan之事天经地义。
温暖忍不住骂他,骂他变~态,嘴里虽然是骂着,可身体却是半推半就,衣物很快被他剥了个精光,抱住她就深深埋进去。
才往里不到一半,温暖就娇气地说不要了,还扭着小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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