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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温柔的手已经从他指缝中滑落,身子开始往下坠。
那一刻,占星辰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本能地终身一跃,展开双臂扑上去抱住温柔,与她一同坠入悬崖……
那一刻,所有人都为之一振,就连松下次郎也没有料到这一幕的发生。
说时迟那时快,容爵猛地敛起眸,趁松下次郎愣神时骤然出手拽过他握住枪把的那只胳膊,狠厉一拽,枪掉落在地,再猛然一摔,松下次郎整个人被容爵掀翻在地。
松下次郎防备不及,被摔得扑通一声砸向地面,容爵见机大喊:“阿ben,快行动!”
他怒喝,幽深眼瞳一波一波致命地潮涌,他滑着跪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松下次郎身边,拳头扬起。
占星辰和温柔一同落崖,他心里很气,气自己晚了一步,心中那股强烈的负疚感攫住他,他需要发泄。
拳头落下,力量恐怖,几乎要致人死地,关键时刻,阿ben上前拉住他,这才保住松下次郎的一条狗命。
容爵深深呼吸,调整情绪,偏头瞥一眼松下次郎,再看了看阿ben,阿ben读懂了他的意思,赶紧派人去悬崖下找人,同时命人将松下次郎押上了车。
部署好一切,阿ben和容爵一样依旧眉头紧蹙,因为他们俩彼此都心知肚明,现在还是夜里,即使在最快的时间内展开搜救行动,也未必保证救得了占星辰和温柔的安全,更何况还不知道他们俩现在情况如何。
容爵眉头紧锁,埋首看着崖下,那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连一丝响动都没有,不知道占星辰和温柔现在怎么样了……
另一边,悬崖下。
占星辰和温柔落下去的那个悬崖说高不算太高,却也足足有四五十米高,落下去也是会致命的,不过他们俩的运气极好,落下去的那地方下面有很大一颗老榕树,枝叶长得极其繁茂,眼下正值夏季,正是榕树一年四季中长得最好的时候,他们俩掉下去时就刚好托在了榕树叶上。
而且,落下去时候,温柔因为发烧已近昏厥过去,而占星辰又刻意想要护着她,便将她托在了自己身上,这样做导致的后果是温柔没有伤一丁点儿皮肉,反倒是占星辰身上有大量擦伤。
占星辰率先醒过来,他小心翼翼地将温柔移动到地面,却发现她身上烫得厉害,无论怎么喊她都醒不过来,一摸她额头,竟然烧得厉害。
他想容爵肯定是会派人来救他和温柔的,按理说呆在原地会比较好,可是他一直呆在树林里不安全,而且温柔烧得这么厉害,必须得做点什么急救措施才行。
就在这时候,他隐约见到不远处有星星点点的火光,便决定背着温暖先赶去那光亮之处。
去了才知道,原来那是个简陋的农家小院,老乡打开门提着油灯走出来时,看见占星辰踩着满是泥泞的鞋子,浑身湿透,裤腿刮破了一条,上面还绊着几根荆棘,他脸上也有伤,神色疲倦又狼狈。
那位老乡吓了一大跳,“你,你是……”
占星辰已经等不及了,不等老乡把话问完,就急急地说道,“老乡,请帮个忙,我……女朋友她病了,烧得很厉害,能不能让我们在你这里住一晚,明早再走?”
老乡是个老实人,赶紧点头并让出道,帮着占星辰把温柔扶进屋内。
农家小院很简陋,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张chuang,一口锅一个灶台,还有些零零散散的家具就是一个家了,老乡把屋子里唯一的一张chuang让给了温柔,占星辰小心翼翼地将她扶着躺下,一摸额头,比之前更烫了。
占星辰担心温柔烧出肺炎来,找老乡要退烧的药吃,老乡感到很为难,这穷乡僻壤的连个小诊所都没有,更别提退烧药了,他急得在满屋子里来回徘徊,后来突然想起些什么,转身出了屋子。
占星辰不知道他这是要去哪里做什么,一门心思都扑在温柔身上,他给她烧了水,喂她喝下后又打来一盆水,替她擦拭身子。
温柔意识不清,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呓语着什么,占星辰担心她伤到了哪里,反复检查后发现只有几处擦伤,他又开始担心是不是松下次郎喂她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才导致她一直昏迷不醒。
不一会儿,老乡回来了,手里拿着药草,据老乡说这是一种叫做鱼腥草的中药,乡下人都是用这种药熬汤治感冒的。
占星辰不敢怠慢,赶紧熬了汤喂温柔喝下,起初温柔喝不下,他踌躇了一下,决定以嘴对嘴逼她喝下。
昏迷中,温柔感觉到唇上有两片温热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缓缓地,一股带着药草味的甘甜液体缓缓流进自己的口内,慢慢滑入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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