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抗,双手被他钳制在背后,他在耳边呢喃:“别乱动,要不然你手上的伤又该裂了。”
他的唇又回移到她的唇上,双……腿被他夹得紧紧的,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体温高得吓人。
他刻意的挑……逗和技巧的吻在她体内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震撼,她脑子开始不听使唤,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他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就手指一挑,将她的贴身衣物剥落,他和她近身而贴,全身不可抗拒地泛起一阵酥麻……
“容爵,不要唔……”反抗无效,他以吻封缄住她的唇。
他含住她的唇瓣,淡淡的烟草气息渗透进她身体里每一个毛细孔,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暖暖……暖暖……”
这样的夜晚,静谧安宁,没有世俗纷扰,只有抵死缠……绵,温暖在容爵的怀里温……存了整整一宿。
她醒得很晚,还未睁开眼,就觉得诧异。
他的卧室里一向连一丝味道都不能容忍,简直洁癖到近乎便态的程度,又哪里来的花香呢?而且,这股花香气息充斥整个卧室,即便就这么躺着,她就能闻到。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勉强坐起来,入目所见昨晚那浓郁的夜色竟然被凝固,被雕刻,被停滞,在她的眼中盛放成一整屋的粉红色玫瑰!
晶莹剔透的露水从花瓣上一滴滴滚落,像夜空中璀璨的流星,粉嫩的颜色甜美了她的心,她坐在这粉红色流星组成的世界里旋转,旋转,再旋转……
苏珊在安伯的带领下敲门进来,霎时间被这铺天盖地的奇幻景象震慑住,一向大惊小怪的苏珊忍不住惊呼:“天啊,粉红色玫瑰,是我最喜欢的粉红色玫瑰!太美了,不要告诉我,这是容少从法国空运回来的吧?”
安伯微微颔首,说道:“没错,正是容少命人从法国空运回来的法兰西皇室玫瑰,虽然粉红色玫瑰并不难栽种,也没有黑色玫瑰那么昂贵罕见,但因为这种法兰西玫瑰出自法兰西皇室植物园,所以种子极其稀少,每株要价相当于两百美元。”
“两百美元?”温暖和苏珊异口同声地尖叫。
安伯面无表情地颔首,谦虚地说道:“这只是成品,容少另外订购了一百株玫瑰种子,打算栽种于湖滨小屋的后花园。”
微顿,他看了看腕表,又补充道:“现在,应该在空运来的途中。”
某人不懂花,倒是苏珊略知一二,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温暖说:“粉红色玫瑰的花语是……刻骨铭心的初恋,天啊,温暖,容少他……”
温暖讶然。那个妖孽的男人,连送花这样浪漫的事情都要做到这么便态,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温暖的脸色倒是恢复得很快,睨了一眼仍沉浸在出神状态中的苏珊,说道:“苏珊,你怎么又来了?我这两天又没有通告,又没有训练,你天天往我这里跑作甚么?”
苏珊吐了吐舌头,不敢说是容爵派她来守着温暖不允许她动电脑的,只是说道:“你不是说很闷嘛,我来陪陪你。”
“嗯,那正好,昨天我那台手提电脑你打算怎么办啊?”温暖佯装生气地问道,“我看,就从你的工资里直接扣掉好了。”
苏珊张了张嘴,面上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委屈。
话虽如此,连日来的足不出户,早已让温暖抵达忍耐的边缘,尽管有苏珊作陪,可她天生不是安享安逸的命,如果不做点儿什么反倒容易出毛病。
恰巧这天早上占星辰给她打来电话,“温暖,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嗯,我很好,走台步什么的完全没有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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