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一丁点儿的难过?
“别说了。”他眸色淡黯,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论何时,都不要轻易说一个‘死’字,知道吗?”
她眼眶一红,点了点头,双臂环抱他的颈项,她伏在他的肩窝内,嗅着他身上独有的烟草气息。
他张了张唇,终于把几近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咽进口内,其实他很想说……在我生命中,你比任何人都亲,都重要,是我心头最血脉相连的那部分,如果你死,就如同死的是我自己,所以我不准你说一个“死”字!
可是,他始终没有说出这番话,明明打定主意等到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定要说出来,可是真正见到她的时候,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他还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
不过,他并不着急确认她的心意,只是像现在这样,两人彼此依偎在一起,已是足矣。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的心就满足了,比谈成任何一笔生意,得到任何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品都要满足。
她哽咽着说:“以后,再也不要带我来日本了……”
略有些孩子气的柔弱话语令他的瞳内闪过一丝震动,他倏然侧身将她压倒在身下,薄唇悬在她唇上一线之隔的地方。
心口有一个角落漫起爱怜的酸意,他的瞳孔内有潋滟的光芒在微微闪烁,说道:“好,就听你的……”
细颤嗓音似泄露出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惧意,又似带着诱哄更多的焦虑,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凝聚着高热,蓄成强大气场,仿佛再多一些触动的火点就会剧烈爆发。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她的后背钻进去,又有些隐忍的意味,不似往日那般粗暴地直接进占,而是异常温柔的轻轻抚摸。
她没有说痛,也没有说不,他才继续下一步动作。
两根手指从她的病号服下面探进去,为了方便医生检查伤势,她并没有穿文……胸,所以大掌很轻松地直达目的地,罩上一侧柔软。
她只觉得一片冰凉,倏然清醒过来,变得有些紧张:“容爵……别,这里是医院,我还受着伤呢。”
他有些沮丧,不想强迫她,只得滑下那只手。
然,被他那番摩挲,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虽然身上的鞭伤还很痛,可是尚能承受,加上他近距离的靠近,还有他身上独特的叫她想念的气息,心口深处一**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
她反而圈紧了他的颈脖,这一个细微的举动,无疑是在一种默许,他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潋滟的桃花眼骤然发亮。
下一秒,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这样做不至于磨蹭到她身上的肌肤,他拖住她的腰,在她光滑的腰线上游弋,细细抚摸,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而温暖亦感觉到一阵舒爽遍布全身。
他沉重的喘息声伴着滚烫的全身充斥着进温暖每一个感官,直到一个坚……挺物抵在了她小……腹,她一阵害怕,又想挣扎。
“别怕,我试着轻点儿……”他沙哑着嗓音,抵着她的额头,“回答我,想我了吗?”
她心里一阵柔软,眼泪再次从眼眶里溢出。
为了剔除她心里的惧怕,他开始吻她,薄唇轻轻覆上她沾泪的柔软粉唇,那样轻,那样柔,那样细致,无比耐心地安抚她酸楚的情绪,逐渐地诱……引出她几不可察的羞涩回应。
唇舌缠……绵中他暖热双掌抚刷过她的纤……腰和小……腹,极度动情而无限怜爱地轻柔逗……引,将她惹得不由自主地失魂微呓。
“今晚,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