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的女人,是何诗诗的同学。
“何远山,我们肯定是站在我妹妹这边,你要是洗心革面,咱这亲戚还能继续做,你要是想留那个孽种,咱这亲戚也不用做了,以后当仇人吧,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出轨女儿的同学,这种糟心事也就只有你才能做得出来”
“何远山,看不出来你还真禽兽啊,到时候我们去找以前的老同事老领导评评理,有没有你这么做人的”
何诗诗外婆一家也立即帮腔,一阵阴阳怪气的嘲讽,何远山顿时涨红了脸,作为一辈子都生活在阳城这片地方的人,这事闹出去了,他也就社会性死亡了,没脸见人了。
“还有你们,我的堂叔大伯们,你们以前不是一直吹何家家世清白,门风好吗,这就是你们的家风?”
“对啊,老何,你们家有皇位要继承啊,老何你儿子跟老钟家的女儿好上了吧,那我可得跟老钟聊聊,他女儿要是生不出儿子,可不敢嫁到你们家”
“哈哈,说得好,以后你们老何家娶媳妇还是先生小孩吧,生不出儿子就拒绝进门,跟新闻说的一样,每个儿子多找几个女朋友,谁生儿子谁进门,多好啊”
“谁生谁进门算什么,你们老何家钱多房子多,生一个儿子奖一套房子啊,也别管谁生的,反正到时候儿子多,怕什么”
何诗诗外婆家的亲戚好像开启了灵感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冷嘲热讽,甚至还带着威胁,他们的下一代可是有很多找老同事老朋友的下一代,到时候吹吹风,事情说不定就吹了呢。
“没有,没有,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谁家有皇位要继承,都二十一世纪了,又不是大清朝了,你们可别乱说”
何远山的哥哥顿时脸色一变,这是要对老何家下死手啊,他们的儿子们找个知根知底的媳妇不容易,这要是告吹了,他们的儿子得恨死他们去。
“何远山,这件事情是你做出来的,男人,就得敢作敢当”
何远山的一众亲戚立即撇开关系,能帮的他们自然是要帮一把,可现在明显是帮不了了,那他们可不敢趟浑水了。
何诗诗见自己计划得逞,心中开始得意起来,连忙趁热打铁,对着众人说道“我爸做了错事,本来我都原谅他了,可他现在竟然要留着那个孽种,那我就不能忍了,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重新商量”
“诗诗,你想商量什么”
“立字据,如果我爸再次出轨而且还敢留下那个孽种,就要净身出户”
“不行,不行,这是绝对不行,老何年龄不小了,打工都没有人要,你让他净身出户,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对啊,诗诗,你爸平时也疼你,你可不能这么不孝”
“我没说他现在就要净身出户,而是再次出轨才要,他不出轨,谁能动得了家里的财产,还是说你们就是在敷衍我的,现在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把那个女人藏起来,好给老何家传宗接代。
立字据立协议,拿去公证处公证,这是底线,不这么做,那就没得玩了,妈,你说对不对”
“诗诗说得对,老何,你还想继续过日子,那就立个协议,我也不贪你的钱,你那一部分,全部转给诗诗,诗诗总是你的女儿,你不立协议,那就离婚吧,你找你的小三过去,我不奉陪了”
“妈,咱收拾东西走人,留他们慢慢想,我去咨询一下律师,准备打官司吧”
“好,这个家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何诗诗的妈妈还在气头上,自然是什么都答应,本来就说好两人唱双簧先把何远山搞定的。
看着两人玩真的,要收拾东西走了,两边亲戚又开始劝了,这一次他们的态度很统一,可以吵可以闹,也可以协商,可离婚这种事情还是要慎重。
何诗诗的妈妈其实也没有最好离婚的准备,从头到尾也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都是女儿在主导而已。
何诗诗也觉得这件事情压力很大,她办的太急躁了,目前已经是她做得最好的程度了,再逼下去就不好了。
所以何诗诗也没有坚持己见,但她还是强调了协议,这是顾念教她的釜底抽薪的办法,如果不断绝何远山的财产,那么必然是会纠结不清,余静语也不会轻易的就范。
何诗诗的目标从来不是何远山,而是余静语,只是先搞定何远山就是对余静语的降维打击。
等到亲戚都散去之后,何诗诗连夜打电话给她的高中同学,何诗诗只降调一句话,明天早上一上班就要辞退余静语,该赔钱就赔钱,他们公司所有的损失余静语都会双倍补偿,决不让他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