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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把珠子扔出去,妖丹,这不是开玩笑嘛。
“吓唬你做什么,只是一个比喻而已,这可是价值非凡的宝物,听过牛黄狗宝吗?”
“当然听过,我还见过呢”
我点点头,民间有传说,一些动物体内会有宝物,牛有牛黄,狗有狗宝,猪有猪砂,都是千金难求的东西,我在清河镇的确是见过狗宝,据说有很强的药用价值,但我没用过。
“小说里把一些妖怪体内凝结的珠子称之为妖丹,那牛黄狗宝是不是也可以这么称呼,我这宝贝类似,不过是从蜈蚣里得来的”
刘大爷回答道,按照小说里的逻辑,牛黄狗宝也算是妖丹啊,他这么说没错啊。
“蜈蚣,这得多大的蜈蚣才能有这种珠子啊?”我顿时震惊了。
“当然是大蜈蚣了,快跟我手臂大小了,我记得某本小说还记载过我们憋宝人类似的故事,说是一个憋宝人化妆成老头去一个乡下,看见屠夫在卖肉,可那老头不买肉,却要买屠夫切肉的树墩子,恰巧那些人古董热流行,很多古董商人去乡下捡漏,所以那屠夫说什么也不肯,非得让老头说出理由才肯卖。
那老头无奈之下说出理由,说那树墩子里有一个虫洞,曾经有一只小蜈蚣钻进虫洞吃了虫子,然后身躯变大出不来了,又恰巧这棵树被人砍下来当成了砧板。
然后屠夫日日在树墩子上切肉,血水流入虫洞之中,那蜈蚣以血水为食,日积月累,体内凝结成珠,这颗珠子被我们憋宝人称之为定风珠,乃是一个宝贝。
别人看不出这里面的诀窍,可憋宝人可以,乡下屠夫所在地方,必定是蚊虫滋生之地,可那屠夫周边没有一只苍蝇蚊子,憋宝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刘大爷还讲起了一个故事来,当然,这个故事漏洞百出。
“刘大爷,别告诉我那个憋宝人就是你,或者是你师父啊”
“当然不可能,这只是小说家言而已,漏洞百出,大树砍下来是有用树墩子当砧板的,可哪个树墩子不是先晒几个月才能用的,真有蜈蚣也早晒死了,再说,光凭血水如何让蜈蚣成活,漏洞太多了,我说这个,只是讲个故事而已,不过这定风珠却是真的,你没发现,我废品站那个家也没有苍蝇蚊子这些吗?”
刘大爷摇摇头,故事是假的,东西是真的,他这玩意也是定风珠。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
我尴尬一笑,的确是没去注意,不过现在想起来好像是真的,废品站里垃圾多,蚊虫也多,可在刘大爷的家里,的确是没受到蚊虫滋扰,我还以为是梁文华卫生做的好呢。
“这就是定风珠,你找个东西装起来,佩戴在身上,就不会受蚊虫滋扰了,而且这玩意天生火热,对于风湿痛风一类有极好的预防治疗效果,你以后要是行走江湖,免不了去各种地方,晚上湿气大,戴在身边大有好处”
“刘大爷,这不行,太珍贵了,而且你比我更需要这个”
我立即摇摇头,风湿什么的,中老年爆发才频繁,我才十八岁,哪用得着这个啊,刘大爷才需要呢。
“我不用,我现在不做废品站的生意了,基本上就安心养老了,而且我们憋宝人也有自己的养生之道,这一次也多亏了你,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酬,你就不要推辞,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刘大爷神情严肃,江湖之人,最忌因果,他请人下山,如果没有相应的报酬,就结下了这个因果,他同样也是个性要强之人,自然是不愿意欠下这个因果,而且他也觉得自己的女儿并没有能力去偿还这个因果。
“好吧,我接受”
我看刘大爷不是在开玩笑,我也只好勉强接受了。
刘大爷见我接受了,脸色才转好,随后我们抛开这个不谈,又聊起了别的事情来,我在刘大爷市区的家里住了两日,随后提出了辞呈,隔日坐车离开,回到独龙山。
虽说已经决定了去外面闯一闯,可我也得回独龙山收拾一下,我最关心的还是三清观的问题,当初顾念说,我下山之后,她会派人前来打扫入驻,后面也没有了下文,这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在我心里是把这里当成家的,我不希望我的家出事,自然是要有准备,我想跟大师兄二师兄商议,可他们的回答都很一致,那就说这破地方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去,外面好地方多得是呢。
大师兄二师兄不要道观了,可我还要,在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之前,我也不会下山,于是我又在山上住了下来。
然而没几天时间,顾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