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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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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口水满眼通红连真人都不是,而是迪士尼动画里的那些色狼的模样。

    虽然我也想同样的扑过去,但是,我内心那个纯洁的小仙女,适时的拿出仙女棒挥舞了一下。

    我蹦了起来,一只脚跳着,往房间里奔。

    事后想想,真的是有几分贞烈女誓死维护名节的样子。

    可是现实是没跑几步,就被方坤拦腰抱了起来。

    我惊呼,一阵小粉拳打在方坤的胸口。

    打出去的拳犹如石沉大海,方坤巍然不动,方坤抱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聪慧而锐利,“别动”,他低声说。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十分的有震慑力,让我瞬间无法动弹。

    罢了罢了,就由他去吧,我是当代职业女性好么,为何要装民国贞洁烈女。

    这些感慨让我之前的烈女表现烟消云散,以至后来我都羞愧的选择性失忆了它。

    他亦步亦趋的走到了我的房门前,示意让我伸手开门。

    我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房间。”

    他说:“我闻到你的味了~”

    天啊,韩左左,这是赤裸裸的打情骂俏啊,我僵直的身子顿时软成了一条海参。

    打开门,房间里凌乱不堪。

    我羞愧的躲在方坤的怀里试图眼不见为净。

    这种白痴行径事后我归结为我当时脑充血而做出的一系列错误反应之一。

    方坤把我抱到床上,给我盖好被子。

    我闭着眼睛,咬着自己的嘴唇,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方坤此时却说:“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已转身走到门口。

    我蹦起来,说:“就这么走啦?”一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心想韩左左你今天算是破罐破摔么。

    方坤笑着说:“公司还有事呢,我还得回去一趟,你好好休息吧。待会我给丁依打个电话让她早些回来,我走了,晚安。”

    他对我挥挥手,就转身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听到外边大门关上的声音。又想到自己刚才的一系列举动。羞愧的像个少女把头埋在被子里。

    丁依几时回来,我已然不关心了。

    我正在酝酿着怎么样整治重色轻友的丁依,忽然接到了绵绵表姐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声音:“你是阮绵绵的亲友么?她昏迷了,请你马上到上地医院来一趟。”

    我一时受了惊吓,没听清医院地址,赶紧再问了一遍,也不管崴了的脚,马上拦了个出租赶往医院。

    见到表姐时她尚未苏醒,脸色苍白,也不知肚里的宝宝有没有事。

    急得我拉着她的手大哭,丁依赶到的时候看到躺在床上的表姐和脸上泪痕未干的我哭笑不得。

    “我说左左,你好歹也是头顶半边天的女性,怎么碰到点事哭成这样,绵绵这不还没确定有没有事吗?你这样一闹她还怎么好好休息。是不是碰到方坤让你方寸大乱啊?一点主见都没有了。”丁依这时候还不忘打趣我,看我一会怎么收拾她。

    “你脚崴了,就拿着鸡汤在这坐着吧,要是绵绵醒了赶紧趁热喂她喝喝汤,这么一折腾,估计元气大伤。我去给她打点热水顺便问问医生咋回事。”

    丁依说完袅袅婷婷地走开,我打开她带来的保温饭盒,是乌鸡汤。

    “原来绵绵在阮家池塘累得昏倒了。你说她也真是,明知道前三个月是危险期,还这么折腾。”丁依愤愤不平。

    “丁丁,你也知道表姐现在没啥依靠,要不是许长柱那个混蛋,她也不至于要撑得那么辛苦。”说到许某,大家都有点尴尬。

    还好表姐及时醒来打破了沉默:“这是哪啊?你们俩怎么在这?”

    “谁让你不好好爱惜我干儿子,这不,晕倒了吧。”丁依一边说一边把热水袋给阮绵绵塞好,“女人可不能受冷,尤其气血不好的时候。”说完又拿过鸡汤,慢慢地喂着阮绵绵。

    “这鸡汤,呃,味道还行。”表姐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丁依脸红了一下。“人家说乌鸡汤好,我也不知道这会到哪去买。只好超市买了回家炖。你知道我不是这块料,肯定跟你的阮家手艺没法比了,将就喝吧。”

    “丁丁,真是麻烦你了。”阮绵绵想到丁依穿着高跟鞋系着围裙下厨房的样子,欲言又止。

    “呵呵,我也是在莫名那小子指导下操作的,本来他也要过来,我怕不是很方便,没让。再说左左腿不是崴了嘛,使唤不了,只好本小姐亲自动手了。”

    我瞅着丁依特地买来的热水袋、保温壶还有方便内衣裤,眼眶仿佛有点湿润。

    这种细致,只有姐妹想得到。

    闺蜜,就像这鸡汤,虽然清淡,却营养至极。

    台下是一堆说相干又不大相同干,可是一旦你有起事情来,他们就都积极地成为一堆你身边所谓的亲朋好友,无时无刻不关注着你,实际却是想挖掘八卦的人。

    那种热心程度,不是居委会大妈,也不是奥运志愿者可以比拟的。第二天,我的脚虽然已消肿,但走路还是不方便,于是请了假,专心在家坐我的百万女人写作策划。

    早上她出门的时候对我说:“你当时是不是真的想我回来呀?”

    话外有话,被我丢书赶出门去。

    昨天的那些小插曲,让我正在做的策划多了一丝暖洋洋的气息而少了一分怨气。

    修改的部分,比之前更加的顺畅,我觉得感情这东西,真的是可以改变一些事情的。

    接下来的几日,我的策划终于完工了。

    几个星期以来,耗尽了我无数的时间和精力,死亡了N万个脑细胞才得出来的杰作。

    每每翻阅,都觉得自己不是常人,怎么会心思如此缜密,条理如此清晰,夸奖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耻了。

    策划案完工后的第二天,我来到苏安娜办公室门外,手上拿着这份厚厚的策划案。这几天,我内心斗争了无数次,不知如何把这份凝结了无数心血的策划案交给她。许多革命先辈的事迹告诉我们,不要相信那些阶级敌人。

    可是我韩左左偏偏不信这个邪,原因有二,敬请听我娓娓道来:

    一是我对这份策划案太过自信。我认为自己的这份策划光辉若圣经,能感悟所有人,就算苏安娜再恶也不会恶过撒旦。

    二是经过上次的事件之后,相信她不会大胆到再把策划案写成她的名字第二次。而且,策划案的决定权,也不在她手里,她无非就是传送带一条。

    可走到门口,我听到的这段话,让我知道,苏安娜不只是撒旦,她简直就是末日浩劫。

    “你不同意?”苏安娜的声音传来。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竟然是方坤的声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我给你时间,你想清楚。”

    “没有什么好想的,苏安娜。我跟你的事情在美国就已经了结了,如果你想做朋友,我赞成。如果你是要复合,那不可能。”

    听到“复合”两个字,我顿时心跳加速。不过庆幸的是,方坤并没有答应,我的良心告诉我,左左你得知这个消息已然足够了,你可以安静地离开了。可是我的脚却彷佛生了根,好奇心驱使我继续站在原地听下去……

    “方坤,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们在美国的离婚协议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签字。这就说明,我们两个现在还是夫妻。”

    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韩左左,原来你是小三吗?何德何能啊你!我确定我们住的地方风水的确是有问题,难道那是培养小三的温床吗?

    “另外,你再看看这个。”

    “啪”一下,我听到纸类物品摔到桌子上的声音。

    “你跟踪我?”方坤的声音有些抖,胜似福尔摩斯的我,迅速判断刚刚摔在桌上的是照片。

    “这只是调查,合法的。”

    方坤听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你疯了,你这个疯子。”

    “不要着急,这才是精彩的部分。”苏安娜说,“你看看这张照片,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郎情妾意。”

    “左左的脚扭了,我送她回家而已。”

    “你们的进展,还真够快的啊。韩左左,这个女的我还是看错她了,平常柔柔弱弱,扮猪吃老虎她倒是有一套。”

    “左左怎么样,跟你没关系!”

    “方坤,我看你忘了我们两个还是合法夫妻吧,是不是要我发邮件告诉全公司,这个狐狸精勾引有妇之夫?”

    “你!”

    “我,我怎么了我,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苏安娜一直强硬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也是爱过的,你当年爱我维护我,也并不逊于现在对她。为什么你宁愿付出100%的努力和她从零开始,也不愿意付出50%的用心找回我们曾经的千山万水呢?”

    “是你先放弃的,我也曾经为你努力过了100%,只是,那时候的你并不在意。”

    我听到方坤的脚步向门口移动,赶紧撒腿就跑。还好,他没看到躲在边廊的我。

    而后的几个小时,我工作的心不在焉,我觉得这个建筑里同时存在方坤和苏安娜这二人,让我憋闷的喘不动气。

    于是一到下班的时间,我就第一个冲出办公室,打上车直奔阮家池塘,想找小表姐一诉心事。

    远远地,我就看见方坤坐在阮家池塘的小院里,面前一杯茶。

    眉头紧缩,若有所思,精神有一丝萎靡不振。

    我刻意躲避开他的视线,在人缝中钻来钻去,躲进厨房,正巧小表姐要端甜品出去。

    她对我说:“来啦?来的正好。去把这个东西给那个方坤端去。”

    我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他是方坤?”

    她继续忙碌着手中的活计边说:“那天,他满头大汗的来这里说要买红酥手。我说还没有开火,他就说是你饿了要吃。我想,左左这辈子还能遇到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这么对她?哈哈,所以我就顺便调查了一下他的身家背景呗。他人还真不错哦,你可要抓住这个好机会,不遗余力的把自己嫁出去。”

    我把手中的甜品往桌上一放说:“我不去。”

    阮绵绵问:“怎么啦?你跟人闹别扭啦?死丫头,你以为你是白雪公主啊!你唯一的卖点就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我一脸的不耐烦:“哎,表姐,别问了,你又不知道。”

    阮绵绵放下手中的甜品,招呼帮忙的伙计进来,把甜品递给他,示意让他端给方坤。

    “那你说明白,让我知道不就得了。”

    我于是把白天里在门口窃听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有什么问题么?”软绵绵瞪大双眼,“你还想怎么样,他不是拒绝她了么?而且,他早就要跟她离婚啊,是她不肯的。你出现之前,这段感情早就结束了啊。”

    “可是……”我想可是点儿什么,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表姐说的句句在理。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啦,虽然我的婚姻失败,那是因为我当局者迷。你身上这事我可真是旁观者清,心里跟明镜似的,方坤这个人是真心喜欢你的。一个男人,无论如何有什么问题,只要他真心喜欢你,那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别说了,表姐,让我一个人静静吧。”我站在角落里,心中打翻了五味瓶。

    “左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要做鸵鸟。”

    表姐叹口气,走开去忙她的事情了。

    是啊,许多事是正在发生的,并不是我觉得他不存在就可以不存在的。

    爱情的萌芽早已悄然生长成了大树,此时此刻,我该如何对待这一片森林。

    十分钟过后,我决心出去面对我的森林,苏安娜那只乌鸦已经飞走了,我何必为她留下的叫声黯然神伤,何况,就算她不走,我也发动城管赶走她!

    当我美少女战士般的冲出去,却发现方坤已经离开了。

    我望向他坐的那个位置,心情却久久久久不能平静,可,某一种契然的感觉,已然坚定。

    有些晚的时候,丁依和莫名来了,席间的客人已经不多,我们就找了张桌子,在院里聊天。

    “什么?莫名你跟丁依求婚了?”表姐的声音大的彷佛要把天空劈开。

    “对啊,嘿嘿……”莫名挠挠头。

    我坐在一旁,也觉得此事太过匆忙,于是暂且放下了自己的心事,对丁依说:“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慎重起见吧……”

    丁依却一脸傻乎乎的幸福神色,“哎呀,这有什么呀。我们干柴烈火,那就顺水推舟呗。”

    莫名只是笑,并不讲话。

    丁依说:“不过呢。结婚现在也只是一个设想。”

    莫名此时脸色忽然一变。说:“为什么?”

    看样子两人私下里也没有沟通过这件事才会反映如此之大。

    丁依看着他,依旧笑着说:“什么为什么呀?你想让我裸婚吗?”

    莫名一听到这句话,就低头不语了。

    对啊,房子车子,这两样新基本的配置,如今都是没影的事,怎么能轻易就谈婚论嫁。

    丁依面向我们说:“何况我丁小姐出阁。怎么也得风风光光的吧!”

    莫名不语,丁依看出了他的不悦。

    于是凑到莫名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然后笑容又在莫名脸上展现了,两人随后又开始打情骂俏,好不自在。

    唉,小男生就是好哄,透明人似的。

    随后绵绵开始旁敲侧击的,盘问起莫名的家事和前史,那眼神锐利的像FBI,恨不得把莫名过去的一切翻个底朝天。

    莫名一开始还对答如流,继而敏锐的感觉到绵绵这是在盘问。

    开始像见家长般小心翼翼的回答绵绵,二人一问一答,十分逗趣。

    我跟丁依在一旁笑的山花烂漫。

    在表姐和莫名你来我往的空挡,丁依凑到我耳边说:“这几天哦,公司里已经有你跟方坤的风言风语了。今天传的格外厉害。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一说完,我就知道,风暴肯定已经距离不远了。

    怪不得最近几天都觉得有点心神不宁,右眼皮一直在乱跳,跳得我几乎觉得整理脸部都要抽筋了。

    于是我如此这般的把情况跟丁依复述了一遍,造成我觉得自己很像祥林嫂。

    说完后,丁依一脸平静,眼睛里寒光一闪,“哼哼……左左,不用怕,你现在已经近乎完胜,弄不死丫的!”

    我笑,拍她一掌,“去你的,搞得自己跟专管暗杀的女特务似的。情情爱爱而已,没那么大恨。”

    女人的话,总是说得轻巧。晚上睡觉时,我一闭上眼睛就浮现方坤、苏安娜还有我三个人站在一个大舞台上,面面相觑的尴尬情景。

    台下是一堆说相干又不大相同干,可是一旦你有起事情来,他们就都积极地成为一堆你身边所谓的亲朋好友,无时无刻不关注着你,实际却是想挖掘八卦的人。

    那种热心程度,不是居委会大妈,也不是奥运志愿者可以比拟的。

    神啊,还有几年就2012了。

    你是不是应当怀着怜悯的心情可怜一下我的这个幼小身躯。

    第二天到了公司,那种眼皮跳到快脸抽筋的不祥预兆再次出现。

    从我踏进电梯的那一刻,预兆就开始得到证实。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我身后的这一群生物都正在用眼神从头到脚为我做“安检”。

    恨不得他们的眼睛都装了红外线、X光,好把我的内脏都看清楚,看看有没方坤留下的指纹。

    当然,我明白这只是个开始,韩左左你要做好除了死之外的各种准备,迎战吧!

    不然你就枉费了祖国的九年义务教育,枉费了你这一身省了几个月挤才出来的名牌套装!

    想到这个,我立马精神起来,无数的革命英烈排队从我脑海中闪过。

    他们都在纷纷的对我说,左左,加油!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韩左左勇斗猛前妻。

    于是,我振作了一下精神,深吸一口气,气场十足,昂首挺胸走出了电梯。

    气场这种东西,很容易被打压。

    我刚在小小格子间里,屁股还没有坐热,小宇宙就被办公实里的一道道寒光所打散。

    谁说女厕所才是女人是非的共享地,女人这种神奇的生物,只要愿意,哪里都能成为她共享是非的场所。

    所以,作为女人,作为曾经像她们一样的一员,我立马领悟到她们现在所有动作、言语的深沉含义。

    我用眼睛瞄她们,赶上她们也用眼睛瞄我,那一刻,电光火石,我差点想对她们回一个微笑。

    可是我知道,我现在的笑肯定比哭还难看。

    突然,有人提醒9点半开会,而后走到我身边说了一句,准备好你的提案,要在会上发言。

    那一刻我激动得差点就扑过去熊抱那个人以示感谢,这绝对是救我于水火啊。

    回到座位准备好百万女人的策划,我走进了会议室。

    这时候会议室里面已经差不多齐人,苏安娜很有气场地坐在了靠边前排位置上,气定神闲。仿佛在为一场硬战在养精蓄锐。

    而我,则看上去全无斗志,似乎难以在这场角力中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如果有一个赌局,我都想买把所有的钱下注到苏安娜身上。

    就在这一个时间点,方坤很恰巧地出现在我身后,正准备进入会议室。

    顿时,全会议室的人似乎都察觉到这点,于是眼神像箭一样刷刷刷射向门口,直刺我和方坤。

    我变得有点手足无措,脑袋也开始有点发蒙。这种惊人的巧合永远是老天爷最爱的玩笑。

    方坤开口了,说:“呀!别客气,这种注目礼,只有我们涛哥受得起啊!呵呵,你们这样,我快成箭猪了!”

    方坤一边说笑,一边很自然地找到了个位置坐下,一个困局很顺利地得到了解决。

    他趁人不备,抛给我一个眼神,那意思是:加油!

    我看懂了,心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也赶紧找了个位置坐下,一个既不用抬头就看见苏安娜,又不会和方坤靠得太近的位置。

    苏安娜一直低头看着文件,对这一切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这种故作的高姿态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心安。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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