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难过伤心不甘像倒豆子一样地都倒了出来,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可能说完就忘了,可是他这个满腹心事的人却是会牢牢的记得。
她需要的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是他的牺牲。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乱想。”
情急之下,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他挑眉看着她,被她的窘迫逗笑了:
“乱想?”
她腾地站了起来,由于双脚还泡在盆子里,差点摔倒,他及时扶住了她,她却甩开他,从盆子里跳出来,郑重其事地说:
“对,你就是在乱想,你不可以不当这个国主,你看看如今的天盛,百姓安居乐业,官有官样,民有民样,都是因为你这个国主当得有模有样,如果你不当国主了,谁敢保证会有现在这般的天下太平?所以,这个国主你要继续当下去,不能半途而废。”
他看着她光着脚站在他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谈论着国家大事,每一个表情动作,都深深地打动着他,知道她善良,却不知道她的心有这么大,大到装着天下。
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她,她刚刚还说只要他一个人,如今他打算给她一个完完整整的他,她却又说这个国家需要他,真是个自相矛盾的女人。
他安心地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挑眉问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恕本国主愚钝,请王后给指条明路吧?”
她一下就傻了眼,好像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真是尴尬得想立刻把他推出去。
脸上越来越火烧火燎地发烫,埋怨他的是她,不让他放弃国主之位的也是她,她可真成了笑话了。
站在原地窘了半天,她终于挤出一句:
“谁、谁给你指路啊?你是国主好吗,办法得你来想,路也得你自己走,我只需要在旁边跟着你就行了,不是吗?”
她承认,她很矛盾,一方面不喜欢后宫的尔虞我诈,懒得应付那些千方百计求上位的女人;一方面又不想让拓跋九霄为她做出牺牲,放弃国主之位,除了生命,恐怕没有比这更大的牺牲了,她担当不起。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抚着她滚烫的脸颊,突然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提起放到了自己的脚背上,低沉略带嘶哑的嗓音溢着性姓感迷人的味道:
“你好像很喜欢光着脚?”
她为这声音、这专注的眼神倾倒,是因为太久没跟他在一起了吗,为什么再次见到他,她感觉他的魅力大增?
分明是个成熟到骨子里的男人,可这样一句稍显轻挑佻的话却让她难以招架,拨乱了心弦。
她垂着眼帘不去看他,他却挑起了她的下巴,戏谑地道:
“你的问题这么难回答,不如……你先向我道歉,我来帮你想办法?”
她被迫看向他,水润的大眼睛里布满了羞涩与不服输的倔强,惹得他心动不已。
他离她很近,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的娇小,轻浅的呼吸扑洒在她的唇畔,带着独特的男性气息,她一时心慌意乱,竟然冲口而出:
“对不……”
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失态,本就红得像个大苹果的脸就快要红得发紫了。
“什么?”
他故意又凑近了她,令人迷醉的唇距离她的不到一寸。
她呼吸困难,别过脸,依然倔强:
“说错话了,没什么……”
不等她说完,他突然勾过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很强势,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让她没有机会逃离。
她还没准备好,应该拒绝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浑身无力,双手渐渐攀上他宽厚的背,霸道的吻让她一阵阵眩晕,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他吻着,吻着,吮吸、辗转、碾压,直到把她的双唇变得红肿丰盈,才稍稍放开,贴着她的唇,粗喘着问:
“要不要道歉?”
她早已意乱情迷,娇小的身子在他的强势下化成了一滩水,迷失在他柔情下。
眼睛闭着,长睫颤抖着,声音带着魔力一般蛊惑人心:
“嗯,要……”
“说给我听。”
“对、对不……”
最后一个字,他没让她说出来,而是吞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吻着她,唇边却溢出了别样的笑,知道让她说出这句话很难,那么他听一半就够了。
剩下的一半,他要满足她的小倔强,小强势,就让她永远占着上风又如何,他甘愿在下风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