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在心里琢磨起来,她哪有几个老朋友,看他这副样子,估计不会是什么招他喜欢的人就是了。
“不打开看看?”
他瞥着她,性子那么急,怎么会耐得住好奇心。
她皱着眉:
“当然要打开,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送来的。”
见他不打算告诉她,她只好打开了。
方方正正的锦盒里,是一个白色的布包,白布已经旧得发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起初她还纳闷,这算什么贺礼?后来越看越眼熟,她迫不及待地把布包拿出来打开,里面竟然是她的易容工具!
“不是吧?”
她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是我的易容工具?已经丢了这么多年,怎么还可能找得回来?”
他挑挑眉:
“它自然不会自己长了腿跑回来。”
不是自己跑回来,便是人为了,可是她想不出,会是谁找到它,还把它送回来。
“到底是谁送来的?”
霄不说话,只是一副你最应该知道的表情看着她,看得她头皮直发麻。
当初她被阿莫礼带走,回到桃园居时易容工具就已经不见了,那段时间除了阿莫礼这个“老朋友”,她便没再见过别人,难道是他?
她将工具放回锦盒里,“砰”的一声盖好盖子,抱起来就往里走,这种问题还是不要回答得好,免得他醋意大发。
刚刚转身,他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去哪?”
声音冷冷的,酸味顺着这两个字已经流了出来。
她转身嘿嘿一笑:
“我去把东西收好啊,失而复得的东西,我可不能再让它丢了。”
“拿来。”
他冷着脸说。
“什么拿来?”
铃儿不明所以,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锦盒,
“你要这个?”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你要它做什么?你又不会易容,还是留给会用的人,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怀里的锦盒抢了去。
“哎……你干吗?”
她回手就要去抢,锦盒却被他举得老高,绕过她的头顶背到了身后。
“我会帮你保管。”
他开口想要叫人来把锦盒拿走,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见他瞪起眼睛,她知道硬来不是他的对手,便陪起笑脸,往前一跳,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亲爱的,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你了,你看我的景慈宫这么大,还能没有一只小锦盒的容身之处?所以,我来保管就好……”
她伸手就要去抢,他却又举得高高的,她的心思他还会不知道?易容工具回来了,她的任性会变本加厉,哪天易了容,就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他想找都找不到,吃了这么多次亏,他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钱业……”
他要叫人把这害人的锦盒拿走,该死的阿莫礼,他这是成心给他添堵吗?知道铃儿成了他的王后,他远在斯南做他的国主就好了,居然把爪子伸到这来,送什么易容工具,他不会给她机会再从他身边溜走。
谁料,钱业的名字刚刚叫出口,林铃儿踮起脚尖,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快到他没有一丝防备,被一个小女人偷袭,居然闹了个大红脸。
他一把推开她,表情有些怔愣。
呼吸之间,她的味道还残留在唇上,看着眼前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就后悔了。
她狡黠一笑,打算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扑上去,继续刚才未完的吻。
这一次,他没有推开她,她主动吻上来的时候屈指可数,这种感觉让人狂喜,他打算好好享受她的小伎俩。
被她勾着、吻着,手上的锦盒自然就拿不住了,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门口,钱业只听到他叫了那么一声自己的名字,然后便“是,奴才在”,一直等在门口,可是这一声之后,里面便再没有了动静,这是闹得哪出?
景慈宫里,两人之间的互动极剧升温,他耐不住她的挑豆逗,很快变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到了床榻上。
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林铃儿拥抱着身上的他,虽然被吻得心猿意马,眼睛却仍不忘盯着地上的锦盒。
银袍甩落,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裳,她却蓦地抓住了他的手,大眼睛滴溜一转,说:
“你想干吗?”
他的眼睛因为急切而微微发红,呼出的气息能灼伤她的肌肤:
“你说呢?”
他又要动手,她却抵住了他的胸膛:
“想要也行,答应我一件事。”
这个时候的男人,箭已经搭在了弦上,你不让他射出去,那可是要人命的。
他粗喘着,哑着嗓子问道:
“什么事?”
“我要那个锦盒。”
她的眼睛瞟到了锦盒上,狡猾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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