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与其叫她败在大皇子党的手里,为他人助长士气,不如自掘坟墓来得大快人心!
我颦眉:“还有一件事,本宫想要你去打探一下。”
欧阳紫琳:“什么事?”
许府。
刚送走赵之闻,就听下人说尤臻正在他屋里等候,回房的路上许钰碰着了他的庶妹许绮丽。
“二哥哥是要去哪儿啊,这般火急火燎的。”
许钰未有搭理,径直朝前走着。
下一瞬却被许绮丽赶超挡住了去路,她柳眉轻挑:“娘亲后日就会回来了,二哥哥别忘了摆宴给娘亲祝寿,这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娘亲操持着,就连二哥哥你这侍郎之职,娘亲也暗中出了不少力。”
许钰眉头皱起冷声道:“你莫要搞错了那是你娘,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在我眼里她刘嫣不过是父亲的侍妾!”
许绮丽柳眉倒竖,正要开口却被许钰抢了先:“别一口一个二哥哥,你并非父亲血脉,不过是刘嫣和旁人的私生子。”
听此许绮丽却是不恼,柳眉舒展盈盈一笑:“二哥哥不承认我娘没有关系,妹妹可以理解,但二哥哥说妹妹不是许家血脉,这就有些过分了,你可有证据证明?”
“若是没有便不要血口喷人。”许绮丽抬了抬下巴,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娘虽是侍妾好歹出身清白,不比有些人不单是青楼女子从良后仍不检点,生出的孩子也不知到底是谁的骨肉。”
说到此处许绮丽掩唇娇笑,讥嘲道:“真正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居然还进宫成了后宫嫔妃,真是天大的笑话,这难道不算是欺君罔上吗?”
青楼妓子的女儿也能参加选秀,想想便觉得可笑呢。
“谁是妓子女儿?你又可有证据证明?”
许钰冷冷地瞥了许绮丽一眼,神色不悦地反问。
许绮丽笑意加深:“当然有了,不像二哥哥你空口无凭。”
“那这证据在哪,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啊?”一袭青袍地尤臻慢步而来,啧啧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
尤臻双手抱臂,朝许钰身上靠了靠,轻笑道:“二小姐是我的什么人,我去哪里需得着经过你的同意吗?你口口声声的说手握证据,我只怕你不仅拿不出真凭实据,就是拿出了也不见得会有人信。”
“在吕公子悔婚后,二小姐的名声便一直不大好,要我再重复一遍吕公子当日悔婚时说的话吗?”
尤臻眨了眨睫毛,笑得无辜纯良,许绮丽则气得不轻,一咬下唇恨恨地瞪着尤臻。
“别与她多费唇舌!”
许钰拽过尤臻绕过许绮丽,大步走开。
尽管已被许钰拉走,尤臻的嘴却没闲着:“二小姐什么时候想听了便来找尤某,尤某随时恭候哦,吕公子可是我旖香苑的老顾客,不然叫他......”
站在原处地许绮丽恼羞成怒,咬紧银牙,暗暗发誓定要让尤臻不得好死!
“你怎么不把她们赶出去,偏要留在身边自讨苦吃?”尤臻率先进屋坐在椅上,沉声问道。
许钰避而不谈,反问起尤臻来意:“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尤臻眉梢一挑:“你今晚是不是要去参加宫里的宴会?”
许钰皱眉:“是又如何,这干你何事。”
尤臻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说:“带我一起去,你这侍郎都能去,那人的官职比你高一级,也就是说他也一定会去!”
许钰无情地驳回:“你死了这条心吧,绝无可能。”
他算是明白了,敢情尤臻风风火火地来找他,是为了户部尚书羽凌歌。
先不说羽凌歌为人怎样,尤臻同他可都是男子,平时大大咧咧不顾形象也就罢了,他性格如此旁人不会多想,但也该适可而止。
“你不带我去便罢了,我找其他人带我去!”尤臻撇嘴不悦。
许钰平静地道:“你找谁来都没用,此次参宴的只有朝廷官员和后宫的几位娘娘,你混不进去的。”
尤臻色心不死,捕捉到重点:“那也就是说,等我成了朝廷命官,就可以日日看见他了?”
“你不会想要吴尚书帮你......”
尤臻打断许钰的猜测:“不是,好歹我也曾参加过科举,虽比不上你的成绩,但也有出仕之望。”
“前几日你不对我说过,我只有两条路可选吗,我已经想好要走哪条路了。”尤臻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