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殿下,那几人也不会手下留情。”
苏瀛眼中闪过阴狠冷芒,微微笑道:“做的好,背叛过一次的人,难免不会背叛第二次,身为傀儡还是不要有个人意识的好,如此操纵起来会更轻松方便。”
往往越锋利的刀,稍一疏忽便会割伤自己,他可不想让事情演变成那个地步。
锦福宫内,贤妃半倚在软榻,盯着云絮端着的汤药,漠道:“先搁在桌上吧,等凉一些本宫在喝。”
“只怕药凉了娘娘又会找借口不喝吧,贤妃娘娘以为那药里有毒?”欧阳紫琳素手挑开纱帘,唇角笑意深深,径直走到离贤妃不远地椅上坐下:“嫔妾担心娘娘的身子,担心的夜不能寐,这才私自进来还望娘娘恕罪。”
贤妃命云絮退下,随后看着欧阳紫琳轻嗤:“什么夜不能寐,夕嫔是想看看本宫现在有多狼狈,不愧是经贵妃娘娘之手调教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伪善。”
夕嫔环顾了一番宫室,轻笑道:“嫔妾可瞧不出娘娘哪里狼狈,您现在不还住在这锦福宫么,衣食不缺月银照领,二皇子也还在您身边。”
她顿了顿忽而一挑眉梢:“少的不过是皇上恩宠,听说玉嫔昨夜惹怒了皇上,被赶出龙宵殿了呢,是因娘娘才会如此,但现在看来她的话还是有用处的。”
贤妃柳眉倒竖,咬牙冷笑:“就算她不开口,皇上也不会一直冷待本宫!”
“原来娘娘认为二皇子,在皇上心中的份量那般重吗,重到连他生母犯的过错,都不予追究是这样吗?”欧阳紫琳勾唇娇笑:“嫔妾不这么认为呢,因为除了娘娘生产那日,皇上来瞧了二皇子后,便再未看过他呢。”
“这岂不是说明,二皇子并非像外间所传那么受宠,而娘娘任是生出了儿子,被冠上宠妃名号,也一样名不副实!”
贤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怒反笑:“夕嫔你又算什么,你哪来的资格嘲笑本宫,真说起来咱们彼此彼此,可本宫好歹还有个儿子,你有什么?”
你是真的一无所有!
欧阳紫琳叹息一声,冷冷笑道:“嫔妾所求皆以达成,已无奢望,不似娘娘野心庞大,不仅想坐上后位,还不自量力的要将二皇子推入东宫。”
贤妃眼眸一暗,神色轻蔑道:“从未生养过的你懂什么!与其任人宰割,倒不如做那持刀人,本宫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诬陷由堂堂皇子之尊沦为阶下囚!”
她实力不够身后也无强力后台支撑,根本不是大皇子一党的对手,这点她本人最清楚不过。
可这又怎样,大皇子终归不是皇上亲生,她的儿子才是,叛党之子能存活至今已是格外优待了,怎么那大皇子还想与她的儿子争夺皇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