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遗风很是惊讶,不敢相信地望着乌鸦道:“你找这珠子,是为了我?”
乌鸦道:“怎么,不可以吗?”
“突然对我这么好……”沈遗风呵呵傻笑,道:“你不会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吧?”
“嘿嘿……”乌鸦奸笑,道:“傻瓜,我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
沈遗风神色一怔,奇道:“那你到是先说说,是什么事情?若是是什么违背良心之事,我还是早些把珠子还给你的好!”
“放心,绝非什么伤天害理,违背良心之事。”乌鸦诚然道:“我只不过想让你快些强大起来,好帮我救出一个人来。”
沈遗风脸色微异,道:“救谁?”
“你还不够强大,等你强大起来再说吧!”乌鸦话毕,轻叹了口气,神色忽然变得有些黯然。
沈遗风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白云苍狗,天地不仁,他是好是坏,你现在是分不清的,但本尊相信,将来你定会知道!”乌鸦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了,其它的你暂时莫要再问了。”
沈遗风莫名不解,欲问还休,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现在不问便是,你告诉我,这颗珠子是什么来历,叫什么名字,你怎会知道它在那池底?”
“是啊,我也很好奇。”黄诗琪先前的注意力被雷炎与凌天凡几人所吸引,现在回过神来,便也插了一句嘴。
乌鸦左右瞧了瞧,见附近俱都无人,这才地凑近二人,低声道:“此珠本无名,乃天地所生,据说天界也有一颗,天帝亲自取名‘天灵珠’,所以你以后也可以称它为天灵珠!至于我如何知道那池中怎会有此宝物这件事,以你们的智商,我想我很难跟你们解释,所以,换个问题吧!”
黄诗琪与沈遗风齐地给予乌鸦一个鄙视的眼神,黄诗琪道:“那它有什么作用呢?”
“作用可不得了!”乌鸦道:“天界得到的那一颗被天帝视为至宝,主要原因,是因为此珠可以帮助主人自动吸纳天地间最纯正的精华灵气。修真炼道之士,只需吞下此珠,归纳至丹田处,同样可十倍于平常之速地吸收方圆百里内的精华灵气。你们之前也看见那池子中的乳白色之水了。那其实俱是天灵珠万年吸收的灵气所化,但此刻你们取出天灵珠,那水肯定已经变回本来模样,因为灵珠移位,灵气就会消散。”天独忽又大声道:“你怎地还不死心呢,她是谁?你是谁?有可能吗?如果她真的爱你,两百年前她就不会欺骗你!她只是在利用你那可笑的感情,从而铲除你这魔门巨擎!”
黄衣人依旧沉默,只是,眼中的哀伤换作了仇恨。
天独道:“两百年前,师弟我忍痛禁闭你十年,难道你真不知道是为什么?哼,若非那般,就凭你当时那火爆脾气,找上神剑宗去的,此刻焉有命在?”
黄衣人依旧不说话。
哼了一声,天独自嘲笑道:“你若真想要这宗主之位,你为何不早些跟我说?我可以拱手相让,只要你原意,两百年前,我可以,现在依旧可以。”
黄衣人眼神微变,但依旧沉默!
天独道:“天孤啊天孤,你还是当年不可一世的天孤么?”
天孤,他就是天孤----是的,这黄衣人就是天魔宗的副宗主,当年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天独的师兄‘天孤’!
说起来,这天孤与天独本是孤儿,为阳槐所收养,并传授一身道法,二人天资奇出,三十出头,修为便俱都到了还虚末期,尔后更是凭着超人的智慧,在阳槐失踪后,斗败当时老一辈的四大魔王以及诸位身份资历,俱是老练的大魔头,一举夺下正副宗主之位。
尔后虽说天魔宗两大奇功之一的天魔咒随着阳槐的失踪而失传,但是,二人却依旧以过人的天赋与心机,使得天魔宗日益壮大,渐渐成为了邪道诸派的群伦领袖……
可惜的是,两百年前,天孤与神剑宗碧云宫的彩凤仙子在无意中相识,因不识对方门派出身,在一处险境绝地之中,竟是互生了感情,后来,彩凤仙子知道了天孤的身份,但依旧不舍放弃,天孤更是提出退出各自门派,携手退隐山林,彩凤仙子本也答应,可是……在他们最后相约的地点,却发生了一件令天孤心死之事,因为他赶到的时候,彩凤仙子并没有来,来的,却是当时的年轻宗主‘无尘子’和三位神剑宗的前辈人物……前面是什么地方?
沈遗风不知道,那儿,是一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镇。
现在,天已经亮了。
清晨的迷雾将小镇包裹的严严实实,几乎浓得难视三丈外的事物。
走在小镇的街道上,两旁传来卖早点的商贩们的吆喝声,确实,他也有些饿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但却并没有走过去的意思!
一个人没有钱,着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特别是饿得肚子呱呱叫的情况下,更是痛苦万分!
沈遗风摸着肚子,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咕咕”之声,他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吃一丁点的东西了。一天一夜的亡命奔波,令他精疲力竭,体内消耗过巨,所以才会饥饿异常。
走着走着,突然……
一位身着白衣,手里拿着个酒坛子,走路时,左摇右晃的醉汉在前方缓缓而逝,给他的感觉似乎很是熟悉……
他微微沉思片刻,随即惊叫一声,“大师兄?”这一下可着实吃了一大惊,当下赶紧快步追去……
沈遗风看见高汉水的时候,高汉水正走进了一家名为‘天水’的酒楼。
“大师兄!”沈遗风喊了一声,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这么熟悉的背影,便是死,他也是认得出的。
高汉水手里头拿着一个大酒坛,歪着步子走进酒楼,醉声说道:“小……二,来……来一桌上好的酒菜。”
“蓬!”高汉水话落,手里头的酒坛子竟是没有拿捏稳,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走来两个面目不善的小二,其中一人道:“客官,您都喝成这样了,还要酒啊?”
高汉水怒目一瞪,吓得那俩小二齐地退了三步,可是,高汉水忽然又痴痴的笑了几声,肥胖的身体晃了几晃,缓缓的倒了下去。
“大师兄!”沈遗风脸色一变,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将他扶住。
“大师兄?”高汉水偏头望了沈遗风一眼,傻傻一笑,道:“大师兄是什么东西?什么是大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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