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戛然而止,厉风行那修长的手指依然放在筝弦上,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落寞,那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看向凤柒。
凤柒的心弦被他的眸光触碰到,也"噔"的一声轻轻的被弹动了一下,乱了几分正常的节奏。
她朝他微微的笑了笑,迈步走了过去。
厉风行凝神看着她。看到她脸颊上不再是那妖娆盛开的曼珠沙华,而是一道像被老天故意画了一笔的红色胎记,在她那白瓷般的脸颊上特别的醒目。
"丑不?"
凤柒发现了他的目光锁定,走了过去,弯身微微的凑近他,眨着大眼睛问。
"很美!"
厉风行被她那一双灵动狡黠的眼睛盯着,心脏骤然停顿了半拍,呼吸凝滞。只觉得周边的空气都在停止了流动,略有点傻的看着她说。
"哈哈--"
凤柒爽朗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就知道你是识货的。我这道胎记叫上帝的吻痕。上帝太爱我了,在我出生的时候,过于用力亲吻了。"
看到她那淡然爽朗的笑脸,厉风行的心又是一动。像一块小石头投了下来,激起了一波波的涟漪。
"凤柒小姐,你这个说法很好,我回家也要和妹妹说。她的脸上也有一个大胎记,觉得自己丑死了,自卑得很。"
阿良在一旁激动的说道。
"凡是脸上有胎记的孩子,都是特别的孩子,是上帝偏爱的孩子,当你自己不觉得它丑的时候,它就不会丑了。"
凤柒说道。
"凤柒小姐,你小小年纪就医术那么厉害。对人生还看得那么透,真了不起。"
阿良朝她翘起大拇指赞叹。
"哈哈,早慧的天才,没办法。"
凤柒不忘自夸。
当然,她也没有夸错,毕竟她自小就是悟性极高,过目不忘的小天才。
厉风行那一向薄冷抿紧的唇角,也不经意的露出了一抹暖暖的笑意,像被春风吹拂过一样。
"厉先生,刚才你弹的是什么曲子?我怎么没听过的?"
凤柒的话题转移到筝曲上。
"我自己创作的曲子,暂叫《囚》吧。"
厉风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那双还没能行走的双腿说。
凤柒的心微微的丝疼,笑着说。"改名为《等待自由》吧。"
"可以。"
厉风行点头。
"让我来弹一下。"
凤柒好久没弹过古筝了,手也痒了,跃跃欲试。
"你也会?"
厉风行惊讶的问。
"当然会,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
凤柒骄傲的说。
"会下围棋不?"
"当然,不是我自夸,下围棋我还没遇到对手。"
以前董君临也爱下围棋,经常抓着她陪着,很多时候,都是她赢。
"凤柒啊,一下围棋,我就觉得你是皇,而我仅仅是将军。被你差谴着。"
董君临如此的说她。
"哦?"
厉风行微微惊讶,那双深黑的瞳眸更亮了,"那有机会我们对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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