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啊,我们两人因为酸辣土豆丝的做法吵了一架。啊?你问有什么可吵的?不就是先变酸还是先变辣吗?我为了证明先放辣才够劲,给我这条腿喂了整整十个魔鬼辣椒,嗯,不用担心,辣不了多久,过两天就好了。”
一想到这些,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不论楚琬是魔鬼还是秀儿,终将制裁他,这是毋庸置疑的。
好好珍惜单身的日子,或许这将成为一生里最自由最得劲的回忆了。
话说回来,每天能吃到楚琬做的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
小日子挺滋润的啊。
五分钟后。
楚琬:“精彩二选一,要么你死,要么你亡。”
刚才那温柔体贴软绵绵小白兔呢?
一下子脱了兔皮变大尾巴狼了?
阮之宁:“……”
他觉得古话说的真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近楚琬者嘴欠。
他抿唇不言。
楚琬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你哑了啊,说话啊,爷的时间很宝贵好伐?懂不懂时间就是金钱?”
“……”
画风突变。
他害怕极了。
“一个问题。”
楚琬扬起脸:“说。”
“是不是我们结婚了,你就会离开她,从此不干涉我们的生活?”
楚琬:“必须的,我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前不凸后不翘的平板板呢。”
“你的性别是?”
“系统没有性别。”
“希望你变成一个没有性别的人。”
“……”
阮之宁暗自爽了一把,扳回一局。
“你能保证的话,我便答应你。”
楚琬:“如果我说的话有假,那就让我永远回不去,变成一个没有性别的人。”
好歹毒。
姑且信了吧。
见阮之宁点头应了,楚琬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我们还是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不和没有性别的人开夜车。”
**
次日。
高高挂起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的光亮唤醒了楚琬。
她用手掌遮住了阳光。
睡眼惺忪。
在朦胧之间,她发现了自己处在一个不陌生的房间里。
惊!
她的瞌睡醒了大半。
嗅了嗅被单上,还有残存的酒味。
掀起一角被子。
赤果果的身体刺痛了她的钛合金狗眼。
Woc?!
酒后乱那啥?
不是吧!
她的十指插进长发里,低声咆哮。
“猫猫皮的芳草天!”
哎?
秋豆麻袋……
她还活着?
那昨天的事,是梦,还是现实?
她试着与脑子里的芳草天沟通。
迟迟没有回应。
奇了怪了。
而晨跑归来的人一手豆浆一手油条,弯了弯眼角:“早——”
感觉不大对啊。
她清了清喉咙,脸微红,小声地问:“昨晚,我们没有做什么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没有。”
“那就好。”
“嗯,因为都是你在做,我很不乐意地配合你罢了。”
“……”
她抱着自己的脑袋,陷入沉思。
完了。
阮之宁将手中的早餐搁到电脑桌上。
蹲在床边,一字一顿:“有没有想过和我去领个九块九不包邮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