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你是哪一位?”楚琬在电话那头礼貌地应答。
阮之宁按下录音键,或许这会是创作的素材。
借留素材之名,行不愿意错过她的每一句话之事。
他的眉眼一弯,将笔电上播放的电影暂停。
“是我,你最最最亲爱的老公。”
楚琬似乎是来了精神:“呸,你只能是一个狗东西。”
“你不想问问我现在在哪里?”
她顺着他的意思往下问:“你在哪里?”
阮之宁:“在你的心里,进去了,出不来,我也不想出来。”
“……”
阮之宁:“哎,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火锅,没有烧烤,没有香香的串串,点份外卖还难吃。难受,想哭。”
“那你哭吧。”
“女人,你好狠的心。”
该配合他演出的人,演视而不见:“嗯,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继续画稿子了。”
阮之宁:“等等,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才离开几个小时,你变得这么冷漠,这么陌生,是哪条狗占据了你的心房?!”
他听得一声笔落到桌上的轻响。
他能想象到楚琬把压感笔重重一搁,要用意大利炮来轰炸他了。
二营长,她娘的意大利炮呢?!
说好的一秒三喷呢?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楚琬:“你是不是有病病?你是狗吧?亲亲,这边建议你分分钟原地爆炸呢。”
“对,我有病,我承认,我害了相思病。我们种族不一样,我是人,你是狗,仍然相爱了,那证明我们是真爱。”
“……”
阮之宁又接着说:“离开你一秒,我开始发烧;离开你一分钟,我的身体不再受我的控制;离开你一小时,我的灵魂已经和我的躯体分离。更别说我离开你这么久,和你说话的我,不是完整的我,是得了相思病的我。”
楚琬常用招数——顾左右而言他:“羊幂呢?他和十里八村一枝花怎么样了?”
“太晚了,明天去接他,让他再享受一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快乐。”
楚琬:“你对他可真好。”
“那必须的,只是我觉得我对他还不够好呢,我应该在家待个几天才来接他的,这样,我就是他的救世主,他得把我供起来,每天上几炷香。”
“……”
阮之宁看着杨阳洋发来的行程表,心里闪过一丝落寞。
明天去乡下玩一次羊肠小道漂移,而后得去隔壁城市参加一个活动。
他原本是想推掉的。
老程专程给他打来电话,让他务必参加,因为……关乎温颖的复出。
老程在这个圈子里是大佬,他没必要和大佬对着干,更何况有了楚琬这一层关系,一切都是加了人情分的。
亲爹开口给小妈铺路……
他这未来女婿,敢不答应?
他的耳畔响起一句:“多久回家?”
阮之宁回过神来,应道:“过两天吧。你要好好吃饭,最近雨水多,别着凉。”
那满满当当的行程表让他没办法确定归期。
恰逢新剧开机,他的事可不少。
“嗯,你也是。”
阮之宁轻笑一声:“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老套的否定三连。
“那好,你不想我,我想你。”
“……”楚琬沉默了半分钟,幽幽的说道,“写书的都这么会撩吗?”
“等等,我好像被绿了……”
楚琬显然没有明白阮之宁这一急转弯。
阮之宁:“你刚才问的是,写书的,都这么会撩吗?注意这个‘都’字,哎,绿得心发慌。说吧,还有哪个写书的在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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