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认识的呀”?
“认识没多久,在篮球场认识的,怎么了妈?”
“没什么,我们走出去再打车吧”!
他难道就是田枣命中早已注定的人,“今年相识,明年结婚”。冯雅芝走着路脑子里却一直想着相面先生的话。一切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会来的,可心里还是担心的不行!
“阿泰,那姑娘看到你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哟”
“那不是紧张,那是害羞,亏你还是过来人呢,怎么这都没有看出来呢?”奶奶邓容说。
“是吗,看来还是你奶奶说的有道理,她妈妈看上去很面善,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丈母娘,不过她们母女长得怎么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呢,可能女儿随爸爸吧”!
信智泰听着她们八卦一句话也插不上。
几个人来到正堂,相面先生正在看书呢,问清楚给谁相面后。信智泰坐在了桌子前面。
相面先生又戴着眼镜先端祥脸,再用放大镜看手,过程和田枣相面时一样。看完也把信智泰支了出去。
信智泰来到了田枣刚才坐的位置坐了下来。
舒雅看着儿子走远了才急切问“先生我儿子姻缘怎么样?何时能结婚呀?”
“夫人的心情我能理解,夫人放心,令郎的好事将近了,明年正月一过可能就要结婚了。”相面先生捋着胡子说。
“明年出了正月就能结婚,可是他现在连女朋友还没有呢?”老太太有点不太相信。
“老夫人不用担心,时间能证明一切的,姻缘命中早已注定,缘份该来时自然就来了。”
“夫人,令郎对感情彷徨,婚姻之路也是曲折不平,要经过分离后的苦苦煎熬,终究坚定感情。好在夫妻还能拨开云雾见光明。儿女双全也算是美满的姻缘了。”
“先生,既然知道婚姻曲折不平,可有办法破解呀”奶奶紧张的问。
“老夫人,命中早已注定,无解,无解,顺天而行才是大智呀”。
。。。。。。
舒雅搀扶着老夫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妈,不用太担心了,人的一生哪有顺风顺水的,事业,感情都要经些磨难的,先生不是讲了,阿泰的事业会一直很顺的。一切顺其自然吧,有些事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是呀,人生总要是经历磨难的,想当年你公公接手家业时那是何等的艰难呀,我们不也熬过来了吗?行了,我也老了管不得那么多了,你有时间找阿国媳妇聊聊,看看他们是不想生二胎,还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欣然都五岁了,再等几年年纪大了想要也不一定能生了,这些心你得去操呀......”
在老太太心中信家的香火延续才是头等的大事。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田国山又到书房去了,田国山一有空闲就喜欢看一些古籍书,写写毛笔字而且字写的很好。田枣那一手楷书就是跟着父亲学的。每次犯错父亲惩罚他们兄妹就是两种选择。要么背中药名,要么写好几张毛笔字。哥哥总是选择背中药名,田枣总是选择写毛笔字。
她那闲不住的性格,能让她安静的写上两个小时的毛笔字还真是一种惩罚。由此可见田枣小时候是犯了多少错呀,光惩罚就练出了一手好字。
田国山正看的入迷,妻子冯雅芝进来了,还把门关上了。
她小声把今天下午相面的过程全部给田国山讲了一遍,当她把相面先生算出田枣不是他们亲生时,田国山手里的书都掉地上了。
“真的,竟然这么神?”田国山惊讶的问。
“真的,我当时也是不敢相信呀。”
“行了,我们俩知道就行了,照你这么说,那位先生说的话应该也可信了,田枣的婚姻会有这么多坎坷,哎,这孩子命中劫数真多呀。当年五婶抱给我们时她就奄奄一息了,差一点没命。你说当时是怎样的父母才舍得抛弃刚生下的孩子呢,?”
“也许她的父母也有苦衷吧!要不然怎么舍得留下那么好的玉佩呢!那块玉佩不是一直由你收着吗?哪一天有时间我们拿到玉器行让人帮我们看看,以后田枣的身世可能就靠这玉佩了!”
“怎么你还真想把这秘密告诉田枣?算了能隐瞒多久是多久吧,让她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切顺其自然吧,你看她现在过的多开心呀,还真是来报恩的,你都多少年没有怎么进厨房了吧?我们一大家子吃的、穿着、用的,不都是她一人操持的,我们还真是跟着她享了不少清福呢!”田国山语重心长的说着。
“是呀,这孩子小时候是顽劣了一点,但是她从小就讲道理,心底又善良,从小到大还真没让我们操过多大的心,就连我们现在的工作不也都是她的功劳吗?当真是报恩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