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用的东西,打火机绳索电池食物和水。
看那分量至少能够我们六个人吃两天的,我心里琢磨这到底是去干什么呢?临行前,刀哥又威胁了我和孙胖子一番,这才上路了。
这次那辆破货车开了一截路,就被刀哥扔在路边锁上了。
六个人背着沉重的行囊下了公路,在崇一舟的指引下,往深山里走去。
云滇地区的山脉蜿蜒起伏,山势雄伟,在这个季节原始森林依然郁郁葱葱,一眼望不到边际。
在这里感受不到一丝凉爽,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干燥,温度很高,孙胖子走到半下午就不行了,一头豆大的汗珠像水一样流,坐在地上说什么也走不动了。
崇一舟岁数大了,也不行了,说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明天再接着走。
刀哥骂了孙胖子两句,但是好像对崇一舟没办法,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说就地扎帐篷休息。
但是崇一舟不同意,说这山里晚上有野兽不说,就是蚊虫的个头也比山外面大很多,不能住户外,刀哥只好让大傻和良子四下找找,看周围有没有人家,能进去吃个饭休息一晚。
走了一天,但还好走得不是很深,山边上还零星有些人家,良子说找到了一户人家,把我们带了过去。
只见一个山边上,只有孤零零的有一户不大不小的木屋,那木板的纹路都发白了,看样子这家在这里已经居住很久了。
“铛铛铛”良子敲了敲木门,问:“有人吗?”
山里安静极了,半响没有人回答。
大傻不耐烦了:“废什么劲啊,没人就踹门进去啊!”说着就要一脚把门踹开。
崇一舟见他们这么粗鲁有点不高兴,刚想张嘴口批评几句,这时大傻那一脚没踹下去,因为门已经打开了。
大家一看开门人,眼前一亮。
一个穿着染蓝布,白碎花民族服饰的女人开了房门,头上的银饰和耳朵上银耳环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别提多俏了。她看着我们笑,说了一句滴里咕噜的话,像是当地的方言,我们也听不懂。
不过这女人身材真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前凸后翘,好像之前正在屋子里面忙碌,香汗淋漓,一阵风吹过,那香味扑进我们鼻子里,勾的心里痒痒,尤其是胸口还解开了两个盘扣,露出一抹雪白来。
大傻看的嘴巴张大,口水流下来都不知道。
没人会说当地话,崇一舟是研究历史地理的,只会说简单的几句,大家只能瞎比划,说要借宿一晚,谁知道越比划越乱,那俏丽女人一头雾水,露出不明白的表情。
“咳咳咳……”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响起,也是当地话,好像在问那个开门的女人怎么回事。
那个开门的女人回头说了几句话,然后扶着一个老太太从屋内阴影里走了出来。
那老太太约莫七十岁上下,脸上沟壑纵横,一脸褐色的老人斑,眉心处还长了一个尖尖的肉瘤,一双眼睛若有若无的打量我们几个人,咳嗽了一声,声音粗粗的:“过路的?有事吗?”
说的是汉话,还挺标准,可能是觉得这里面我和崇一舟面向还算斯文,说这话的时候对着我们。
崇一舟连忙说道:“老人家,我们是探险队的,到这后面的山里探险,天色晚了,能不能到你这讨口饭吃,顺便借宿一晚,当然不会白让你们忙活。”
崇一舟给刀哥使了个眼色,刀哥掏出五百块,崇一舟客气的递给老太太。
“咳咳……到山后面干什么,那有什么好看的。”老太太嘟囔两句,又说道:“我叫米婆,这是我儿媳妇扁朵,我儿子进城打工去了,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在我儿子的屋挤挤。”
崇一舟急忙答应下来,我们一行人进了屋子,那个叫扁朵的漂亮女人羞涩的看了我们一眼,就钻进厨房忙活去了。
我看了看,这是一栋小三层木屋,一层的房间关着些养的鸡禽,堆放柴草农具之所。二层是住的地方,外面有一条走廊,中间安有凉台状的长长的曲栏坐椅。三层像是阁楼只有矮矮的一层,有竹梯子,就连角落里都是干干净净,连蜘蛛结网都没有,和破旧的木屋外表截然不同。
大傻好奇想上去看看阁楼上放着什么,刚爬上梯子冒了个头看了一眼,那老太太就咳嗽几声,冷冷的看着他:“那上面放得杂物,客人就别上去看了。”
大傻跟良子小声嘟囔道:“不看就不看,全是黑乎乎的咸菜摊子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