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时节,蛙叫蝉鸣混杂着泥土的香气,微风徐来带来丝丝清爽之意,才五点钟的时间,那浓郁深邃的黑暗蓦然被一缕光芒照破。
那缕光芒渺小中却又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而王新抬眼打量着那缕光芒,喃喃道:“这就是破晓啊。”
随着一抹鱼肚白的浮现,红日渐渐升腾而出,带着勃勃生机。
……
七点刚到,张印他们便是霍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往社团战队区赶,在他们宿舍楼下已然有一位洋溢青春气息的美少女亭亭玉立了。
那人自然便是章珂,她的自制力比之张印他们要强多了,说不睡懒觉就不睡懒觉,对别人狠的同时对自己则是更狠,所以别人都很服她,不双标的人最是难能可贵。
张印的目光不可避免被章珂所吸引,少女一身白衣装束映衬得她仿若天上仙,肤色黑的人穿白衣服无疑会更显黑,但章珂显然不用担心,她的肤色如雪般滑嫩,比之身上的衣物还要白上三分。
肤如凝脂,玉容含笑,这世间总会有似章珂这样的女孩儿惊艳时空撞乱心弦,但这终归是少数的,毕竟老天爷总偏爱少数人嘛。
五人方一集结,便是杀气腾腾的冲向了社团战队区,这让得路上行人纷纷为之侧目,这是要去打仗吗?
当然,更多的则是用或隐晦或火热或嫉妒的目光望向章珂,男性大多都是视觉动物,见到美人儿就走不动道了,而女性则是会不免心生妒忌。
章珂对此丝毫不care,眼睛长在他们身上,看不看是他们的自由,而且,也只敢看而已,就连搭话都不敢。
那距离并不远,张印他们五人的脚程很快,来到战队训练室门前,潘灏东抬脚踹门,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那门便是开了。
吕晓光他们正坐在那里,突闻异变除吕晓光之外,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抬眼看到潘灏东他们,却是纷纷皱眉不爽的叫了起来。
“喂,小子谁允许你进来的,知不知道这是校队训练室,非校队成员一律不得入内,你居然敢闯进来是公然蔑视我们神堂吗?”说话之人是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是神堂战队的打野选手刘愈。
“就是蔑视你们神堂,你又能如何呢?你这个小鸡仔没资格跟我说话,后面那小白脸别晃你那破酒杯了,晃得我头都快晕了,你就是那劳什子晓光吧,惹我兄弟是不是没把人放在眼里?”潘灏东邪痞劲上来了。
吕晓光一袭白衣,白发梳得非常板正,眼角的泪痣显得他有一些性感,性感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违和,但放在他身上则显得很是合适。
这家伙背靠在电竞椅上,手持一杯香槟轻轻晃动着,那液体在高脚杯中来回翻滚着,每当要洒出的时候就又被重新晃了回去,玩得很是花里胡哨。
听到潘灏东指名道姓的说他,吕晓光将酒杯放置在薄唇上轻抿一口,继而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贵客临门,有失远迎啊,只是,潘大少你找我有何贵干啊?莫不是想找我谈生意,那我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少跟我掰扯那些有的没的,你要是识相点就把校队位置让出来,你带着你这些阿猫阿狗赶紧卷铺盖滚蛋,别脏了我的眼。”潘灏东摘下了金丝眼镜,挑眉道。
潘灏东之所以带着这副金丝眼镜,并不是因为他近视,作为从小玩各类枪械长大的他,自然明白眼睛的重要性,一直都保护的很好,而这副金丝眼镜只是将他展露的盛世锋芒收住。
当金丝眼镜拿下的那一刻,潘灏东不再是儒雅书生,而是一名征战沙场战无不胜的兵马大元帅,那一双眼眸狭长锐利,如鹰隼一般锋芒毕露,却是具备着无穷杀伐之意。
吕晓光被潘灏东这种眼神盯住,却是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种眼神让他不舒服到了极点,如被无数的尖刀在身上切割着一样。
吕晓光那俨然没有少年清澈干净取而代之的则是看成精明的眼神在与潘灏东对视的刹那,却是瞬间就被击溃,能从潘灏东的目光中看到他做过所有不堪而又肮脏的事情。
当下不免移开目光,这让得他很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本以为像潘灏东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草包他可以轻易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结果发现却是他想多了。
潘家人,每一个都不可小觑,虽然不屑于阴谋诡计,但不代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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