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身子,一边咳嗽一边说:“沉沙,你要干什么?咳、咳......”
沉沙捂着嘴说:“我得把门撞开,不然我们都得烧死在这里。”
我一听沉沙要撞门,忽然有了主意,捂着嘴对沉沙说:“沉沙,我有办法,大家跟着我走。”
说着话就在头前朝着草鬼婆住的地方跑,其他三个人都跟在我的后面,我来到了草鬼婆住的地方,发现在床头上有一个箱子,赶紧打开来,发现箱子里有叠着的毯子,和几身衣服,我把衣服扯扯出来,发现里面有两个毯子,然后把这些毯子往血盆里一扔,湿透了把毯子又拿出来,然后让师弟把头低下,我举着盆就要往上浇血水,师弟一看惊恐的说:“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说:“我把血水浇在你的身上,你顶着毯子,等会出去的时候,烧不伤自己。”
师弟不情愿的说:“师兄、这......”
我说道:“什么这那的,现在逃命要紧。”
说完哗的一下子就把盆里的血水浇在师弟的头上,血水顺着头,一直浇到了脚下,顿时师弟成了一个血人,沉沙在那里看着我,我说:“你们看什么?赶紧自己浇。”
我说完自己端起一个血盆,朝着自己的头上浇了起来,鲜血腥的厉害,让人受不了,有些血顺着头上,到了嘴里,感到咸咸的,一阵阵的恶心。顾不得这些了,这时屋里的烟越来越大,我赶紧低下身子捂着嘴说:“大家一人一个毯子,披在身上,等一会好冲出这个火海。”
我说完他们才知道我的用意,沉沙说:“东哥这个逃生技能刚才我一下子忘记了,幸亏你想起来了,可是我们有了毯子,你怎么办?”
我说:“不要管我,我只有办法,你们快披上毯子,一会我撞门。”
说着话我就把那个小箱子的门打开, 然后抽出腰里的忠义刀,把两个小门砍掉,这个小箱子,有一米多,正好顶在头上,我把小箱子上也浇上了鲜血,然后说:“我们走,到时候,无论被火烧的多难受,都一定要往前冲,千万不能后退,后退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沉沙说:“东哥我来撞门。”
我抬起身子大声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争,我撞开了,你们跟着一起出去,我撞不开,倒在了火里,你继续撞,一定要把师弟带出去。”
一阵烟熏来,我又是一阵咳嗽,现在刻不容缓,我说完就低着身子朝前走,前面的烟越来越大,看不清一点东西,眼泪被烟熏的哗哗的往下掉,我只能把身子降到最低,一手托着箱子,一手用湿衣服捂着嘴,快速的往前走,很快就到了门口,炙热的火焰,让我浑身都烤的生疼,我甚至在想,如果在火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烤成人干。
可是现在不是往后退的时候,我咬咬牙,顶上木箱子,朝后退了几步,然后朝前冲过去,我听见咔的一声,我的眼前一黑,门没有撞开,撞不开门,我在火里差点被烧着了,于是赶紧的退回去,然后使劲的又撞上去,生死时刻容不得半点犹豫,我这一下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门撞过去,这时就听见轰的一声,我的身子朝前冲过去,不过这是当时最后的记忆,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感到嗓子像是在冒火,嘴唇都裂开了,浑身像是披着盔甲,十分的难受,头上也疼的厉害,我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想动却动不了,我使劲的想让自己动起来,就在这时有人喊:“东哥醒了,东哥醒了。”
接着就听见有人说:“先让东哥喝点水,不喝水不行。”
接着我就感觉有粘稠的东西,滴在我的嘴里,那个苦味就别提了,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我想把这个东西吐出来,可是嘴里一点唾沫没有,我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于是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一边摇头一边说:“拿开、拿开,太苦了,我不喝。”
这时就听见我师弟杨雁清说:“东哥你喝点吧,这个东西虽然苦,但是喝了之后,嗓子就会舒服,浑身的体温就会降下来。”
别说这个东西虽然苦的难以下咽,可是咽到嘴里,就会感觉一阵冰凉,而且这股凉气直往肚子里去,这时我想起了苦这个药性,在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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